书名:太子带回真千金,把我扔进烟花柳巷,后来他红着眼跪求原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版_古风微小说小说全本免费阅读

太子爷南下带回了丞相府真正的千金,

而我这个平日里骄纵蛮横,自视清高的冒牌货一时成了众矢之的。

他说我一介罪臣之女,不配做他的妻。

于是我被扔进了烟花柳巷之地,任由他的狐朋狗友玩弄凌辱。

可后来有人不计一切,尊我爱我,将我视若珍宝时。

他又发了疯,跪在我的面前扯着我裙摆问我。

“你从前不是最爱我了吗?怎么能同他人在一起?做别人的妻?”

……

耳边呼啸的风沙沙作响,霜雪落在裸露的肌肤上,激的人忍不住阵阵颤栗,似乎是用了全身的气力,却仍旧动不了僵硬的小指。

我像是认了命一般,轻笑出声,等着血液冷却,也等着死亡。

堂堂丞相府的千金,被人不明不白的糟践以后死在这杳无人烟的乱葬岗,怎么听都觉得离谱的好笑。

可讽刺的是,事实确实如此。

我喜欢了六年的阿郎,亲手将我送给他人做了奖赏,烟花柳巷之地,淫词艳曲吟中,他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撕开了衣裳。

数双粗糙的大手摸在我的腿根和腰间,我再也维系不住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模样,哭着求他救我,发誓自己再也不会缠着他。

可他就坐在那里喝着茶,眸子里没有半分波澜,开口便往我心里捅了刀。

“许顺意,你是本太子许出去的彩头,送人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你如今不过是一介罪臣之女,许家保不保你尚且未知,我的人看上了你,便是你的福气。”

我瞪大眼睛看他,惊的一时忘记了挣扎,只能不停的淌着眼泪,大脑宕机,好半晌才反应过季晏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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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觉得,被他的人扒了衣裳,像狗一般按在地上肆意凌辱,是我难得的福气。

你瞧瞧,我放在心尖尖上爱了六年的阿郎,今日却说他给我的难堪与折辱,是我的福气。

身上男人的动作不止,冷风吹在肌肤上让我忍不住颤,他们看着却像得了趣一般,撕扯我衣服撕的更加起劲。

吱呀门响,我侧过头去看,只看见季晏清的背影,和他轻吐出的最后那一句话。

他说。

“苟合之交,污秽至极。”

衣裳彻底被撕裂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轻笑出声,怎么,季晏清,你也觉得脏吗?

“平日里不是骄纵的丞相府千金吗?不是看不起我们,让我们当狗吗?怎么?被狗咬了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再尊贵的大小姐,不还是得在我们身底下卖着笑伺候吗?”

“没有自知之明的下贱坯子,还真以为自己能当上太子妃了?”

巴掌一个一个落在我的脸上,振的我耳朵嗡嗡作响,却仍旧能清晰的听清他们的话。

声音忽远忽近,让我有种不真实感,总分不清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刚觉着像是死了时,身上的疼痛又明晃晃的提醒着我,提醒我还分明活在炼狱里。

外头寒意泠然,透过窗,我看着外面飘着雪霜。

红烛燃了又灭,我神志不清,早就没有了气力去细数到底被几人糟践,强撑着力,却眼前一片黑,没了意识。

再睁开眼,便衣衫不整的被扔在这死人堆里,绝望的等死。

身上开始发冷麻木,青青紫紫的伤也再感受不到疼,我睁不开眼,只觉得血越来越凉。

罢了,罢了。死便死了吧,死了,心便再也不觉着痛了。

许是临死前出了幻觉,模糊间我竟听见男人的泣音,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喊我顺意,求我应他。

我倒是想搭上一声,可早就没了气力,嘴张了两遭,却半个字眼也吐不出来。

半晌,那声音由远及近,我面上一阵暖意,潮潮的,像是那人掉的眼泪。

再一睁眼,竟发现自己没死,身上换了干净衣裳,在榻上安然躺着。

身上陌生男人留下的黏腻汗液像是被人洗净,爽利的很,我扫了扫四周,是间破败的屋,冬日里连个热炉都没有。

屋里能取暖的衣物似乎都盖在了我身上,暖洋洋的,伤也不疼。

嗓子里盈着一股血腥气息,一阵阵发紧,我忍不住,咳出了声,衣袖上便落了一片血,红的刺眼,面前也止不住的发黑。

屋外瓷碗破碎的响,我随声响望去,只看门口立了个人,穿着薄薄的单衣,眼前模糊不清,我眯了眯眼,才看清站着的来人。

季厌,宫里最不受宠的皇子,平日里沉默寡言,一副低眉顺遂的样子,看向我的时候眸子里总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想,大抵是鄙夷吧,未出阁的大家闺秀整日里追着男人跑,也确实算的上失礼。

“你醒了…身上还疼吗?还…还要回皇兄那里吗?”

我脑子里飞速运转,想着我们平日里有什么交际,能让他大冬天的顶着霜雪,只穿了件单衣就去死人堆里翻我。

唇哆嗦了几下,我还是哑着嗓子开了口,语气里是难得的示弱,甚至说得上,有些别扭。

“七皇子救我,恩德我记在心上,终会报答,只是若想拿我去讨好太子,盼着他能让你的处境好些的话,还是罢了,我同他…”

话还未说完,他便焦急的打断了我的话,一双眼湿漉漉的,红的不行,开口便是浓重的哽咽。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你还爱皇兄…想回他身边。”

爱吗?这个字分量太重,我担不起了。

无言凝噎,我侧了头没回答他的话。他也不恼,只捧着药碗慢慢走向我,弯着腰想要喂我。

“怎么不坐下?是嫌我脏…嫌我睡过的塌脏吗?”

心里的敏感被无限的放大,我先开了口,用最利的刃刺向自己,难听的话自己说出来,总比从他人嘴里说出的好。

他半天没有声响,我转过头,只见他吧嗒吧嗒的掉着泪,碗里苦涩的汤药,被荡出涟漪的圈。

忍不住伸出手,抚了抚他绯红的眼尾,触手处一片凉。

“哭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没有故意针对你的意思。”

他终于从汤药碗里抬了眼,黑漆漆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我,超小声的说了句话。

轻轻的声音,却重重的锤向我的心里。

他说。

“不脏的,顺意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娘。”

心脏猛的漏了一拍,大颗大颗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滚。我终于支撑不住,佝偻着身子,脊梁处不停的颤。

本想捂着脸堵住眼泪,可适得其反,泪滚的越来越多,我手心潮的像片海。

“不脏!?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有多少人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吗!怎么…怎么可能不脏。”

我喊了出来,声音却越说越小,越说越哽咽。

其实我不想哭,可是又实在是有些难过,我想起那帮人的污言秽语,也想起巴掌打在脸上的疼。

明明我求了季晏清,也求了神佛。

可是我仍旧像狗一般,被人死死按在身下,挣不过也逃不脱,没人救我。

脑子里走马灯一般映着那些人对我的凌辱,青天白日的,却像是被魇住一般,半晌回不了神,身体也不自主的发着抖。

直到好久好久,我才听到耳边不停唤着的那一声声顺意,在季厌怀里回了神。

他小心翼翼的拥着我,手顺着我的脊梁摩挲,一声一声的呢喃着“顺意,别怕。”

我在他怀里,难得的感到几分安稳,抽泣也渐渐停了下来,只听他不停的言语。

“顺意,别怕。我在这哪。”

“我们顺意是天底下,最干净,最干净的女娘。”

“是我心尖尖上,捧着的最好的姑娘。”

他说着说着话,也哽咽起来,不多会,我肩窝处便湿润了一片,热乎乎的。我勾了勾唇,忍不住开口打趣他。

“明明是我遭了这事,你怎么哭的比我还厉害,让我看看脸哭没哭花?”

他不动,头在我颈窝埋的越来越深,声音沙哑,沉闷的不行。

“我在怪我自己,若是我去的早些…若是我再有能力一些…”

其实我心里清明,他从死人堆里将我刨出来,已经是用了最大的能耐了,一个不受宠皇子,即使去的早些,在太子手底下,也救不下来我。

我刚想启唇宽慰他,他便又开了口。

“顺意…你身上疼不疼?那个时候你怕不怕…你会不会怪我?怪我去的那么晚,乱葬岗那那么冷…你…”

他哭的急,话也说的越来越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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