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军阀赵明泽强取豪夺,成为他的第十个姨太,入门那天,疯批前男友赵明瑜红着眼喊我小妈。
赵明泽明显是喝多了,拍着他最得意的儿子赵明瑜肩膀,笑眯眯地介绍我的身份。
“从今开始,她就是你的小妈!来,喊一声小妈!”
赵明瑜看着旗袍开衩到大腿根部,展现出丰满身材的我,红了眼。
赵明瑜在赵明泽的强压下,眼神像头凶狠的野兽注视着我,嘴里磨牙似的憋出一句:“小妈!”
我穿着合身的旗袍大肆展现女性魅力,引来酒席众多军阀司令的目光,他们满面油光,狭小的眼睛微眯,露出迷醉的神情。
忽然我臀部被用力抓了一把,身后传来流里流气的醉酒音,“老赵这个货色找得不错啊,高才生,身材还这么顶。”
抓我的肥头大耳老男人是赵明泽的好友沈修,他还变态地闻了闻手上残留的味道,一脸猥琐地看着我臀部。
我往后退了一步,赵明泽把我推出去,说:“让大家好好看看你!”
“老赵,到时候找到新地把这个借我玩玩呗!”
他们之间做着我不懂的眼神交流,随后相视一笑,更多的咸猪手向我伸来。
“爹,该入洞房了!”赵明瑜阴冷的嗓音打断他们快触碰到我的手,督促进入下一个流程。
赵明瑜阴冷的语气让我不由打战,想起我和另一个男生彩排交谊舞引起赵明瑜不悦,他强吻我,我下意识说出分开的话语,却得到更加强硬的吻,试图撕扯我的裙子,阴冷冷的语气告诉我,“男人没个好东西!”
自那次后,我强烈要求转学逃避赵明瑜,如今听到那阴冷的语气依旧生理性打战!
我回了一个得体的微笑给赵明瑜,转身扶着赵明泽入洞房。
走廊转角处二姨太穿着暴露,捏着嗓子亲昵地喊着“老爷”,从我手里截和喝得醺醉的赵明泽,我不禁松了口气。
看着年入四十,照样保养精致的二姨太驮着一坨肥肉,身上不断被赵明泽摸索,还展现出娇媚的状态,我很难与脑海里的那个文雅教师联想起来。
我是独生子女,父母相继离世,后寄居在叔父家里,凭借我的努力考上当地有名的高小,接触到新鲜的认识,却没想到前遇疯批男朋友,后被他爹豪门夺取。
当晚我睡得极其不踏实,出了一身冷汗,还梦到赵明泽围观我被一群肥头大耳的老男人侵犯。
早饭桌上,三姨太自来熟地扯着嗓子告诉我,“那天调戏你的沈司令手没了半只,听说还是捏你的那只手!”
我整个人愣住,联想到与我跳交谊舞的那个男生,第二天因为掉落河沟摔断手脚而退学这件事,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三姨太见我没吱声,推了推我手臂,八卦地问我,“你是不是有强硬的后台啊!”
随后三姨太自顾自地说:“也是,要是真的有后台就不至于被困在这个鸟笼里了!”
她说话时眼里闪烁着泪光,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背影显得尤为落寞。
后与三姨太交谈甚欢,我得知她因貌美被赵司令掠走,原本是个豆腐西施。
三姨太听闻我是个学者,尤为兴奋,缠着我教她读书认字,说是不能落伍于时代变化。
我感到很意外,一个被圈养无求的姨太思想竟然如此超前,于是我耐心地指导起她认字。
晚上我摸着黑回房,煤油灯还没点燃,就听到赵明瑜清冷的嗓音从暗处传来。
“小妈夜不归宿,今日玩得可是尽兴!”
我被他的话语哽咽住,“现在才八点,而且我是你小妈,别管我这么多事。”
我扭头点燃煤油灯,不理会赵明瑜,心里默念:我是长辈,要拿出该有的气势。
赵明瑜嗤笑,语气带着稍许欢快,“抖腿频率挺快的啊,我家有台老式缝纫机。”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赵明瑜的五官显得尤为俊朗,眼底下的泪痣更是更添一份风情。
赵明瑜明显也在看我,我告诉他,“赶紧离开,我要更衣了。”
赵明瑜自顾自地向前,用温热的指腹擦拭着我颈脖处的那颗小痣,我被他的大胆行为僵住,他挑起我一缕情丝嗅了嗅。
“阿姐很乖,没有别的男人气息。”赵明瑜像往常一样摸了摸我头,我一把抗拒地推开他。
“到时候我喊下人给你换新的被套,阿姐皮肤都磨红了。”赵明瑜走到门外再次停留,“阿姐,你真的没有别的疑问吗,比如沈司令?”
赵明瑜把我圈在他的领地范围内,抬起我的下巴直视他的眸子,纸巾轻柔擦过我脸颊,但我实在接受不了赵明瑜如此凶残:剁了沈司令的手,即使他罪有应得。
我指尖掐着赵明瑜手臂青筋处,告诉他不能这么凶残,他用温柔的话语说出内心最强烈的想法,“我甚至想挖去那天意淫你的眼睛,剁了那些试图占你便宜的手。”
我疯狂地颤抖,和一个疯子待在一起,有一种随时被灭口的危险。
感受到我的强烈抵触,赵明瑜似乎有些懊恼吓到了我,往后退一步,说了声抱歉。
我趁赵明瑜没有戒备,重重地扇了他一把,疯子就是理由多,“我讨厌你,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门外微弱的声音传来,“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果断的回应,“嗯!”
我自认为爱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赵明瑜,我们在学业和生活上相辅相成,而非疯批!
之后的一段时间,赵明泽出差一个月,我过得还算安逸。
我窝在赵府藏书室翻阅资料,惊叹赵府竟如此多的名家著作,直到藏书室看守不让我进门,门上贴着歪歪扭扭的字体:女子无须多读书,无才便是德。
看守指着字条,警告我女子不能进入,“二姨太说了,这种不好的风气不要传播开来,你们好好服侍赵司令就好了。”
我和看守商量能否借书,年迈的老人一口黄牙却态度很坚定,“你们女人做好三从四德就好,读这么多书干吗!”
他甚至一番好心地劝说,你们这种负责吃吃喝喝,有人养老的姨太比外面的童养媳好多了!
我接受了新的思想,自然是为他的羞辱话感到愤懑,眼睛赤红地与他反驳,他不为所动,更加坚定他的想法,“二姨太说的没说,读书多了反骨也多!”
争吵久了他不理会我,挥挥手赶我走,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藏书室的门被打开,赵明瑜手捧我最近看的书挥手喊我进去,“小妈,我有事找你。”
我迟疑地后退,想要避开赵明瑜,不料看守老人用戒尺打我的手上,白嫩的皮肤多了道猩红疤痕,很快变得红肿。
“读了点书还以为自己很高傲,少爷喊你过去,你只是个夺来的姨太,不是家里的主人。”
说完一把推我进入藏书室,贴心地关好房门,狗腿子地在门外询问赵明瑜,需不需要茶水,饿不饿,一口一个老奴。
我跌入赵明瑜怀里,鼻梁骨撞上他的胸腔,鼻腔酸涩感让我生理性地流泪,发出抽咽的声音。
我试图推开赵明瑜颈箍住我腰间的手,逃出去,他俯身贴近我耳朵呢喃,“阿姐,二姨太刚刚一直在门外看着你。”
颈箍住我腰间的手稍微放松,他从怀里掏出碘酒以及绷带,轻柔地替我上药。
从我的角度,藏书室透过窗隙的夕阳洒落在少年的肩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我甚至看到了他脸上的小绒毛。
短暂的岁月静好,让我追忆起之前我们一起的美好时光,慢慢地再次红了眼,我紧掐手心,害怕自己再次陷进去。
“阿姐,你哭我会伤心的,别哭。”
赵明瑜亲吻我掉落的泪珠,轻柔我的秀发,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后背安抚着我,那个时候的赵明瑜温柔得不像话。
走之前,他答应我:私下会给我要读的书,但我照顾好自己,不要硬碰硬。
赵明瑜衣服掉落裸露出来的小臂上,道道红色的疤痕填补着白皙的皮肤,我不敢多问,红着眼走出藏书室门。
赵明瑜眼看我猴急地离开,默默地撩起袖子试图引起我的注意,“阿姐,没有要交代我的话吗!”
“照顾好自己!”
我的语气哽咽,与赵明瑜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