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曾经为我坐过牢,之后杳无音信的爱人。
可他下周就要结婚了,既然如此就让我最后在爱你一次吧。
我用细致无声的动作,默默的和他做最后的道别,虽然他即将和别的女人举行婚礼。
可他在我心中依旧如同璀璨的太阳,炙热、坦荡。
“现在就脱吗?”
时隔五年不见,霍清尘躺在床上,他声音嗓音又低又磁,却依旧如同年少时一般,撩得我心头发颤。
我舌根发紧,目光略过他的嘴唇,喉结,喉间发痒,心跳也开始加速。
我的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甜笑开口,“霍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我的荣幸。”
他似是触电一样地向后躲一下,才恢复镇定,“你……很像她,跟我多说说话吧。”
我动作一滞,哑然开口,“您太太么?”
“不是。”
他否认,我不敢再问。
手指无意识地擦过他人鱼线旁的一颗小痣。
“她也很喜欢我这里……我可以把你当成她吗?”
我声音发涩,“当然可以。”
“姜男。”
他喊着我的名字。
“我要结婚了。”
“但我想要和你的孩子。”
我动作一滞,仿佛被雷劈中。
我以为是霍清尘发现我了。
但他没有。
他只是把我当成“姜男”,说他只想要和我的孩子。
我听见自己心跳声如擂鼓,“既然您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找她生孩子呢?又何必来这里冷冻精子!”
霍清尘苦笑一下,哑声开口,“我现在这个样子,她会嫌弃我的吧。”
我的手指有些发颤,忍不住想现在就揭下面具,告诉他我就是姜男。
但,我垂眸,默默听他倾诉。
“我们已经五年没有见了。”
他轻声开口,手指抓着旁边的床单,抓出褶皱,“她值得有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和我这样进过监狱的人在一起。我很脏,我不配!”
我的目光落在他内裤的标识上。
顿一下,勾进皮肤与布料的缝隙,软声道,“先生这么好的人,有什么配不上的呢?”
他笑了一下,“罪犯的孩子,从出生开始就会被打上罪犯的标签,一辈子都低人一等。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过这样的生活。”
我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指尖都在发颤。
腹肌和人鱼线因为我的触摸而绷紧,他的话音因此中止。
没关系,我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他发出声音。
他的身体,我午夜梦到过无数次。
他眼神有些迷离地揽住我的腰身,“姜男……”
空闲的手忍不住抓住他的西装裤,留下清晰的褶皱。
霍清尘的吐息正好落在我耳边,酥麻感还在耳尖回荡。
“霍先生,请放松一些,交给我。”
他的手也像是无处安放一样,顺着我的脊背游移。
我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他嘴里喊着的,都是我的名字。
但是,不行。
我的工作理应快速达成目的,但我想让他快乐。
我的指尖在他的身上游弋。
他快要结婚了,我却在和他做这种事。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尚能当成一场交易。
我却明知他是什么人,恍惚间甚至有种在偷情的错觉。
但总归是要适可而止的。
采精管很快就集满了。
我缓一缓神,站起身,双腿还有些虚浮发软,几乎被他从腿上颠簸下去。
我看向他失神的表情,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霍先生,结束了。您休息好后,随时可以离开。”
一切,都结束了。
我帮他清理好,想要离开,却被他扯住了手腕。
霍清尘用沙哑的声音喊我,“姜男,别走。”
我有那么一瞬,真的很想摘下面具,告诉他我就是姜男。
但是不行。
他快要结婚了。
霍清尘自己也触电一样地收回手,“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
“没关系,祝您……”
我的声音在喉间哽了一下,“祝您新婚愉快。”
将采精管交给工作人员,我如释重负地回到办公室。
我洗干净手后又洗了个澡,心却像是空了一块。
我以为,这是我和霍清尘的最后一面。
但我没想到,几天之后,我居然又在冷冻中心见到了他。
看见我,他眼神一亮,迎了上来,“是我,你还记得我吗?”
我有些惊讶于他居然能认出戴着口罩的我。
“霍先生?”
“嗯,我想见你一面。”
霍清尘看起来有些憔悴,像是昨天没睡好,“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
中心有很多空房间,我带他随便去了一个。
霍清尘跟我解释,“那天见过你之后,我发现我还是忘不了她,我逃婚了。我准备离开,见不到她,见你一面,也算了结我的夙愿。”
他看向我,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谢谢你。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咽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