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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与太子有婚约。

他也待我温和有礼,我一度以为,他也是个不错的人。

可成亲前一个月,花会上,他却公然宣称,要与我取消婚约。

另娶太子妃。

我站在众人的目光中心,冷冷一笑。

他难道不知道,只有娶了我的人,才会是太子吗?

骄阳似锦,我身着绯色绮罗长裙,倚在美人靠上捻着饵料喂鱼。

这池塘里的鱼都被我喂熟了,听着脚步声就簇了上来。

「小姐,您别恼,大人还未出宫,这件事必有转还的余地。」丫头欢喜儿一脸坚定道。

我微微抬了下眼,五月的天日头,刺得眼疼。

抬手扬掉手中饵料,那群肥鱼一拥而上将它们吞噬殆尽。

今年花会上,太子未等我一同入席。

我就站在他面前,他也看着我。

我穿着他喜欢的留仙裙,光梳妆打扮就花了两个时辰。

他穿着宫装,一表人才气宇轩昂。

人来人往,他身旁跟了个娇滴滴的女子。

那女子很美,薄烟绿裙衬得她如三月柳树的新叶般脆弱。

他看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温情不言而喻。

我明白,娘早就说过皇家不比寻常人家,太子也不会是我一个人的,让我早断了念想。

我对太子谈不上喜欢,挂念而已。

太子待我温和有礼,我的年少懵懂,一度认为这就是情意。

泼天的富贵,得一良人,我安慰自己该知足的。

可下个月就是我们的婚期,他不该在这个时候跟别的女子暧昧纠缠。

原以为只是他们只敢暧昧,接下来,犹如一场闹剧。

酒席进行到一半,太子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那名绿衫女子的手到皇上面前求恩典。

他要与我退婚。

还要娶这个绿妖精做太子妃。

话音刚落,皇后娘娘差点背过气去,皇上更是怒不可遏。

花会潦草结束,众人纷纷看向我,或是同情,或是幸灾乐祸,更多的是等着看戏。

我是袁家孙子辈唯一的女孩儿,从小就在所有人的宠爱中长大。

娘说我出生那日空中有七彩祥鸟盘旋久久不肯离去。

鸾颜,爹爹给我取的名字。

我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也是袁家的骄傲。

我爹爹官拜宰相,四叔手握兵权镇守一方,其他人都几位叔叔也在朝中担任要职。

我尊贵貌美,纵使才名在外,纵使身后有整个袁家,也抵不过一个如蒲草般的女子。

退婚这件事,伤了我的颜面,更是打了袁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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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此事改日再议,让太子回宫后闭门反思,谁料他一动不动的伏地跪着,铁了心要与我退婚。

我站在众人的目光中,冷冷一笑。

他难道不知道,只有娶了我的人,才会是太子吗?

如若没有我袁氏一族鼎力支持,凭他的天资才干,早叫人从太子之位上轰下来好几回了。

就如同眼下撒出去的饵料,被人生吞毫无还手之力。

我与他从小就有婚约,我知道长大了要做他的太子妃,再往后要做他的皇后,一国之母。

可就在我们婚期前一个月,他反悔了。

愤怒吗?甘心吗?屈辱吗?

如若这个婚真的被退了,丢脸家可不止袁家,连皇家也会被人诟病背信弃义。

花会结束爹爹还被留在宫里,到现在也没有个结论。

我被祖母叫去,族亲长辈也都到了,人来的很齐,满满登登一屋子人。

「颜颜莫急,这中间恐是有什么误会,你们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怎么能这般绝情说断就断呢。」二婶婶知书达理,待人亲善,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袁家的男人重情义,并不代表世上所有男子都这般。

袁家的男人从不纳妾,娘就说不正常,全天下独一家。

可每次说起来,她青春逝去的面容上依旧漾起霞红。

「什么情意,我看平时那股子殷勤劲儿就是装出来的,见咱们有用处就上杆子贴,翅膀长硬了便一脚蹬开,哼,什么玩意儿!」

三婶婶心直口快,平时要不是三叔拦着,不知道要闯出多少祸来。

说归说,三婶婶这番话倒是把我点醒了。

太子对我的情意仅限于时常送些小玩意儿过来,过年过节送过来的礼物更是如流水般,那日花会上看绿衫女子的眼神,便是从来未有过的。

「再等等,你爹爹该回来了。」祖母拍拍我的手背,眼中满是疼惜。

我是袁府千金,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依我看,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颜颜莫气,你四叔军中多得是文武双全的小将军,不比那娇生惯养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小白脸强?」四婶婶给我抛了个眼神。

祖母说四婶当初看上我四叔纯粹就是瞧上那身腱子肉了,她一直跟四叔在边关,生下第四个儿子后身体亏了,这才被四叔强行送回京中调养。

「都给我闭嘴!」祖母脸色沉下来,见我不说话,脸色更难看了。

爹爹天黑才回来,眉头紧皱。

我起身迎过去,爹爹看着我嘴唇蠕动了几下,长叹了一口气。

「爹爹莫气,此番多有劳累,快快喝口茶吃些点心歇息一会儿吧。」我乖巧的说道。

爹爹眼中泛起泪花,摸摸我的头,低声道,「颜颜真懂事,受委屈了。」

爹爹脾气不好,执拗起来更是连皇上都顶撞,唯独对我宠得很,从小到大未说过半句重话。

后来我才从宫中管事那里得知,爹爹那日从宫中晚归,是把太子骂了个狗血淋头,整整骂了一个多时辰,没骂过瘾,捎带着连皇上也骂了。

从那日起,爹爹就称病在家陪我喂鱼,这一喂就是一个月。

其他叔叔们不是家中有急事就是身体抱恙,不上朝不干事,整日在我家攒局喝酒吟诗玩牌。

最离谱的就是四叔要从边关回来了,还把精锐部队也带了回来,城里住不下就驻扎在城外三十里之外的地界儿,听说离皇上的亲兵营相当近,将士们经常在一条河里洗澡洗衣服,兴致来了还会切磋切磋武艺,最后还是四叔带出来的兵胜率大。

祖母养了四个儿子,个个都是人物,何曾有过这种懈怠。

可祖母还拉着我的手,满眼热泪的责骂爹爹叔叔他们,「这群混帐王八羔子脑袋空空,颜颜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整出这点子动静,要我说就一把火烧了他的……」

我一把捂住祖母的嘴,乖乖,我袁家世代忠臣,显赫惯了,可不敢这么冲动啊。

祖母也回过了神,没有继续往下说。

但她免不了的唉声叹气,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愧疚跟疼惜。

我虽也愤怒于被太子这样折辱。

但祖母毕竟是年迈,我还是不愿她为我如此耗费心力。

于是我扬起笑,撒娇般的挽住祖母的胳膊安慰她:「祖母莫气,这事不过刚刚开始,之后还有好事等着他呢。」

我如小时候一般将头靠在祖母的肩膀上。

微垂的发丝掩去了我眸中的凉意。

我声音温柔道:「祖母莫要气坏了身子,不然呀,颜颜非要一把火……」

祖母一把捂住我的嘴,脸上已然满是笑意。

她说:「莫要胡说了。」

……

我陪祖母吃完晚饭后回了房间。

今天我跟祖母虽说都是点到即止没有说完,但意思却都很清楚。

这事没完。

我爹爹他们的反抗虽不激烈,但到底还是给了皇上很大的压力。

袁家发展至今,皇上忌惮我们却也离不开我们。

我爹爹他们一罢工,朝里上书声讨太子的声音瞬间大了起来。

那些平日里习惯了我爹爹他们挡在前面的人此时可谓是苦不堪言。

我不知道具体到底有多少人去给皇上撞柱子死谏。

但的确没等几天,太子便带着那绿妖精登门道歉来了。

他上门那天,我四叔叔拿了根枪站在门口。

我爹爹穿着官服,装模作样的站在我四叔叔身后,硬是逼得那绿妖精行了全礼才放他们进来。

我当时正在屋子里跟我两个婶婶一起吃着葡萄看我二叔叔和三叔叔斗蛐蛐。

我四叔叔跟押犯人一样带着太子跟那绿妖精进来。

我看到这组合搭配微微有些惊讶。

还未说话,我那两个摸鱼斗蛐蛐的叔叔便开始装模作样的捂住了头和肚子。

「哎呦,这年纪大了,头疼的毛病还真是要命,不比某些沾花捻草的普通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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