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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着长离和野鸟约了小树林。

半路被绑回去,他一把揪住我命运的后脖颈,凑到耳边说:

「草儿~你又想被凤凰火烧了?」

我护着秃得稀疏的头发,连夜逃离九重天。

结果下凡的时候绊倒,跌进了旁边封印修为的历劫台。

「有话好好说!你别祸害我头发!」

我捂着脑袋,飞也似的从长离的肘下穿过。

一天前,我去找长离时,偷看到他和一个白衣仙子举止亲密。

作为我名义上的未来夫君,这谁能忍?

为了挣回面子,他前脚会妹妹,我后脚约野鸟。

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

「栖禾,你要是真喜欢他,我大可成全你们。」

长离挑眉睨我一眼,手里窜出团火。

我怂得缩了缩脖子,敢怒不敢言,只好仰着头吹哨装傻。

他淡然道:「后日成亲,别忘了。」

我敷衍地应和:「知道啦。」

然后目送长离走远,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察觉到前面的人有回头的迹象,立马拔腿就跑。

才不听他的呢,天下鸟儿那么多,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啊不对、我才是树……

我甩甩头,心情颇好地飘到镜门。

出于和长离作对的打算,我决定先逃个婚,去凡间好好地浪一浪。

看着深不见底的镜门入口,我试探着抬脚。

挪进去,又挪出来,再挪进去……

「喂!你到底跳不跳啊?」

肩膀被人用力一拍,耳边响起个女声,吓得我往后一个踉跄。

然后没刹住车、跌进了旁边的台子里。

「诶——」

掉下去的前一刻,我扫到台上那张略带歉意的脸,和那身眼熟的白裙。

是那天找长离的仙子。

啊啊啊——

等我回来一定要好好找她算账!

等等……

镜门旁边、好像是历劫台啊?!

不等我多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一股难闻的气息充斥鼻尖,熏得我睁开了眼,对上一个正在拱鼻的黑脑袋。

这是……野猪?

我尖叫一声,一骨碌爬起来弹了三丈远。

不受控地捂住胸口,反呕几下后,立马伸手准备把它吊起来。

然而等得我手都挥软,法术也没使出来。

眼睁睁看着那头黝黑的野猪拱了会地,又大摇大摆地往深林里跑走。

「不会吧……法力被封印了?」

我苦着脸低头盯着手,一下泄了气,这怎么和想象中的潇洒游玩不一样……

不过好在我心大,没纠结多久,就拍拍手兴奋地往山下跑。

顺着地上间断的脚印,一路到了城镇。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

继法力被封之后,我竟然还没带银子?!

在被第七家摊子老板撵走之后,我无奈打消了蹭吃蹭喝的念头,只能忍着嘴馋眼巴巴看着……

算了,没关系……

我皮糙肉厚的,饿了可以去打猎,大不了化成原型扎地里吸养分。

说干就干,我不再犹豫,又飞快往山上跑。

到半山腰时,头顶砸下个黑影。

定睛一看,好家伙,是只焦了的黑乌鸦。

我抬脚试探性踢了下,蔫蔫巴巴的,没反应,甚至感觉不到有呼吸……

死了?

太好了,晚饭有着落了!

我心情颇好地哼着歌,果断抓着它丢进水里洗干净,又搭了个简易的木架子,拿起石头往鸟头上一砸。

对不住了,鸦兄。

「唔——」

一道闷哼声传入耳,我举着石头一愣。

狐疑地扫了眼周围,却没看到任何人影,不由心里发毛。

手上这时突然一重,一阵白光闪过,面前显出个男人来,白花花的一片。

他他他——居然没穿衣服?

我瞬间抬手捂住眼睛,面上一热,哆嗦着另一只手,从乾坤袋中递了套衣服给他。

「你快把衣服穿上!」

安静了一阵,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我才松了口气。

不过,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

长离?!

我悄悄漏了条指缝。

面前的男人苍白着脸,脸色沉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正是长离。

完了完了!依他喜怒无常的性子,怕这次我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噶了?

不行……我打不过……

就在我无限头脑风暴的时候,长离的手伸了过来。

我下意识抱头一蹲:「错了错了,长离你别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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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等了半晌,却没感觉到火光,只是袖子被人揪住,然后听到对面人弱弱地开口:「娘子……」

「啊?你、你叫我什么?」我傻眼了。

「娘子!」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不乐意,长离的脸上有些委屈,语气更坚定了。

苍了天了,他居然破天荒地没烧我?

「嗯,咳咳、我们还没成亲,你现在不——」

我下意识反驳,却发现长离的状态不太对,即使他没有怪我,语气也不该这么温和才对呀……

我戳戳他胳膊:「长离,你没事吧?」

面前的人摇摇头没有说话,神色乖巧。

我不太适应,恶寒地抖了抖,脑海中闪过个念头,试探着问: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

目光落到长离肿起还在略微渗血的额前,有点心虚地咳了两声,立马转过眼和他对视,结果发现他一脸迷茫。

心中涌起一阵窃喜,难道、他失忆了?

想着连忙又抓着他手,问了几件我们之间熟知的事情,聊得他耳间泛红。

结果、一问三不知。

太好了,我瞬间放下心。

盯着长离无辜乖顺地侧颜,恶从胆边生。

不如……

「那个、咳咳……我不是你娘子。」

「不可——」

「我是你主人呀!你忘了之前……」

我赶紧截断他的话头,面不改色心不跳,为了表示有底气,一摞谎话脱口而出。

什么买身葬父被我买下呀、一见钟情对我以身相许呀、赶走别人只为独占呀,反正怎么能嘚瑟怎么编。

说着说着,我自己都信了。

长离一愣:「主……人?」

他居然没反驳?好乖啊哈哈哈……

我有些飘飘然,对上他认真的眼神,赶紧摆正神色咳了咳,厚脸皮应了。

解决完这事后,我痛苦地发现,到手的乌鸦飞了,晚饭又成了个问题。

只好使唤长离去摘果子,却没想到,他根本认不清品种。

摘的大多不是又小又涩,就是有毒不能吃。

结果不仅没寻到猎物,我还得亲自去林中跑几趟,最后摘了些酸果子。

本来一个人就不够吃,现在再喂个拖油瓶,搞得我饿着肚子睡了一晚。

睡惯了仙界柔软的云床,躺树干总觉得硌。

我揉着酸痛的后腰,坐起来使唤长离打了点水,简单洗漱后,强行打起精神。

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坐在石头上沉思。

这样下去不行……

还是得想个办法搞点钱。

修为被封,搞得我现在与凡人无异,长离又失忆了只能赖着我。

再没饭吃,估计得成为第一个饿死的神仙。

不如——去搞点妖兽蛋卖?集市上鱼龙混杂,总能找到个识货的。

下了决定后,我拽着长离往林里狂奔。

一路顺着昨天那个野猪的足迹,当时它身上带着点妖气,估计可以顺藤摸瓜。

在哪呢……我转着脑袋四处晃悠。

「小美人儿~你找什么呢?」

一道尖细猥琐的声音传入耳,我僵硬着转身。

哦……我的眼睛……

低头看着那个矮我半截的脑袋,小眼睛,蒜头鼻,扭曲着嘴巴,目测是只老鼠精。

「你叫我干嘛?」

「这片山头是我罩的,你在这就是我的,留下当山寨夫人吧!」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还有,为什么老鼠的坐骑会是野猪啊!

我看得有点眼睛疼:「我不要!」

「不要?」鼠精本来就看不清五官的脸更黑了,「那我就吃了你!」

我本想施法,突然想起使不出来,赶紧倒退两步,缩进长离怀里闭上眼。

「长离快揍他!揍他!竟敢对着你口出狂言,简直找死——」

长离被搂住的身子踏出一步,似乎想往前,结果因为我箍得太紧,一起打了个踉跄。

我冲他侧过来的脸心虚地眨眨眼。

然后迅速躲到长离背后,准备让他替我挡着。

结果等了半天,身前的人稳如泰山,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我一睁眼,看到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摇着折扇冲我笑,脚边倒着的是那头野猪坐骑。

再一看那老鼠精,已经晕倒被踹十米远。

他真的,我哭死。

救下我的男子说,他叫苍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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