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名合格的保姆,竟然和雇主有着男女关系,我以为这是一段真挚的忘年恋,没想到是老张头为了骗我工资和身子,知道真相的我开始反击……
我是一名保姆,从月薪五千干到月薪一万,工资翻倍增长的背后,是我夜以继日的付出,我觉得自己对得起这份工资。
邻居街坊见到我,都是笑眯眯的打招呼,但是谁都明白这份笑意背后隐藏着多少不屑和嘲讽。
我不止一次见过,刚才见面还和我打招呼笑的亲切和蔼的李姐,背地里吐了口吐沫,说我是靠着身体赚钱,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么说我的大多都是女人,因为男人只会有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感叹一声老张头可真是好福气。
他们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我确实和我的雇主有亲密的男女关系。
可是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老张头妻子早亡,一个女儿嫁到了外地,本来想接他去外地生活,可老张头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无奈之下,他女儿只能找到家政公司,聘请了我照顾她的父亲。
我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几乎是全年无休的状态。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老张头的生活开始逐渐变质,他总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背后,语气中带着宠溺,满脸温柔的让我歇歇。
又或者帮我买出去遛弯时,我舍不得买的那一双皮鞋。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对我这么好,我的前夫对我更是各种打骂,我从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老张头这样的男人。
他儒雅有文化,却又不高高在上,温柔仿佛刻在他脸上,不经意间的宠溺更是令我沉醉。
一开始我觉得有文化的人果然不一样,即使是对一个保姆也如此和蔼可亲。可后来我才明白,老张头对我的这份好源于他对我的喜欢。
他总说我像他年轻时候的妻子,所以费尽心思也想对我好一点,每次我来事的时候,他还会给我煮红糖水,说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说实话,看着手里那碗红糖水,我心里止不住的泛酸,自从我和前夫离婚后,已经有多长时间没人这么关心我了?
孤独寂寞的女人,总是会被这些小恩小惠感动,我也不例外,一次伤风感冒后,在老张头的细心照料下,我和他在一起了。
虽然老张头比我大二十岁,但我觉得我们俩个是真爱。
但这件事是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老张头的女儿张丹,以她的性格知道之后必然会搅弄的天翻地覆。
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最后我和老张头这点事还是被人发现了,以至于现在我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半点情分也不留。
毕竟做我们这一行,和雇主发生暧昧关系是最无法容忍的。
街坊邻里各种充满羞耻意味的的讨论,还不是我最害怕的,我最怕的是被张丹知道,因为老张头每个月给我的工资,就是张丹出的,如果她发现了,肯定会把我辞退。
但无论我怎么遮掩,张丹还是看出了端倪。
张丹基本上是一个月来家里一次,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月提前来了,当时我正在伺候老张头洗澡,她一进门就看到老张头赤身裸体,我穿的格外清凉。
张丹眉头一皱,扭头去了客厅,那脸色不用说也颇为难看。
我心里咯噔一声,扭头看了一眼老张头,他对我笑了笑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手。
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张丹坐在沙发上一副女主人的派头,甚至没多说什么,直接挑明:“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今天你就搬走吧。”
本来我还想解释一下,但是看到张丹这模样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绝对是不能留我。
一股委屈和心酸的感觉涌上心头,鼻头开始泛酸难受,我对老张头绝对是有真感情的,但是这份感情在张丹面前,一下就变成了无处遁形的丑闻,让人觉得作呕。
老张头已经五十五,看到女儿这幅高高在上的表情,气的脸都红了,用手指着女人的鼻子说:“你什么玩意,你妈都死了多少年了,我找个老伴怎么了?我想干啥就干啥,还轮不到你挑三拣四。”
这句话说的太狠了,老张头向来疼爱自己的独女,平时更是各种温柔纵容,我看着都有几分吃味,如今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极致。
张丹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听到父亲这么说自己,简直就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着,直接拍着客厅的茶几说:“这个女人就是图你的钱你看不出来吗?你什么年纪你不知道,到了老了竟然搞出来这种事,你丢不丢人,你们这关系说出去都是丑闻,我都觉得寒颤,贱货!”
最后这两个字张丹是对着我说的,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眼泪忽闪忽闪蜂拥而至,张丹简直怒极,连饭都没吃直接拿着包走了。
她走了好长时间,我和老张头都没有说话,毕竟这种场景谁也不想看到。
曾经我以为我和老张头这段感情,能够冲破世俗的屏障,可现在看来我错了,这种偏见深深扎进外人眼中。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一个风韵犹存的保姆,无论你怎么解释,与外界看来都是一场钱与色的交易罢了。
张丹的负气出走在我意料之中,但她打电话给我的家政公司却在意料之外,张丹这是让我彻底在这一行臭掉,她希望用这种方式逼迫我离开老张头。
除了打电话给家政公司以外,张丹还停掉了我的工资,甚至不再给老张头生活费,她觉得只要让老头过得不这么舒坦,我和他这份荒唐的关系就能彻底结束。
事实上,我们确实过得相当窘迫,老张头的退休工资只有三千多块,平时高质量的生活,一大半都来自于女儿的供给,现在女儿停了援助,我和老张头的生活一下就跌落到谷底。
晚上的时候老张头搂着我,不停的对我说对不起,他问我愿不愿意陪他过苦日子,即使他的工资只有三千块。
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没说话,这三千块要养活两个人属实有些艰难,更何况老张头每个月光是吃药的钱都快一千块,如果说一点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有什么能阻挡我和他的这份忘年恋?
看到老张头的药瓶快要见底,我心里越发慌乱,卡里的余额越来越少,我心里明白再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舔着脸在附近的饭店找了一份刷碗工的工作,早出晚归的生活迅速袭击了我的身体,让我感到无比疲倦。
也是因为这种疲倦,让我无暇照顾老张头,总是让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
一开始老张头还能容忍,但是随着我不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心里也开始起疑,是不是我受不了苦日子,偷偷在外面找姘头了?
这样年纪的老头总是不自信,尤其是在老伴还比自己小二十岁的情况下,更是心中忐忑。
于是他在我又一次出门之后,悄悄跟着我,刚一到饭店就看到我蹲在马路旁边清洗蔬菜。那是腊月的寒冬,零下的温度,即使我带着橡胶手套依然无法抑制的寒冷。
就连那盆自来水都散发着蒸腾雾气,这股雾气就像一缕春风,吹进了老张头眼睛里,也吹进了老张头心里。
他可能没想到不过是老年时期找个伴,竟然会为了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偷偷跑出去做饭店的勤杂工,用这点微薄的薪水给自己买药吃。
老张头哽咽着跑回家,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也温暖了他的心。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老张头气势汹汹的跑来,又神情落寞的离开,本想站起来追出去,可我又不能真的追出去,毕竟旷工一天可要罚三天的钱。
当天晚上回家之后,老张头就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放着一个红本本。
我把手里的晚餐放下,有些诧异的走过去,老张头拿起存折对我说:“这里面有十万块,是我的棺材本,你别去工作了,我能养起你。”
我看着那本存折,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感动,这笔钱看来是老张头最后的压箱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