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后,老公安排了一场蜜月旅行,
到了目的地,我发现度假别墅里闹鬼!
一场旅行变成了夺命追杀。
别墅屋内的死婴,不断出现的血脚印,连我也变的精神失常……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了老公致命的秘密……
婚礼后,老公杨毅安排了一场蜜月旅行。
到了目的地的度假别墅,我却发现,屋内还有第三个人!
度假村别墅的下水道里,居然有一个死亡的婴儿!
当我发现的时候,吓的惊恐大喊。
那个婴儿浑身青紫,看体型大小,应该不足月,是被引产出来的。
女婴缩成一团,一动不动,两只小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我惊呼着要报警,却被杨毅拦住了。
“宝贝,你别怕!这应该是有人引产,我去报警,你留下。”
杨毅是医生,看到婴儿死胎,他比我镇定许多。
他跑出别墅,丢了我独自和死胎在一起。
我本想离开,却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厕所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想走,又不敢。
我怕那死婴会忽然活过来,爬向我。
杨毅很快回来了,告诉我因为大雨,进山的道路全部封闭,警方无法赶到。
“况且,这种事警察也不会管,毕竟……不是命案。”
杨毅一边说,一边收拾着地上的死婴。
他找来床单,把死婴放在上面,认真的包裹了起来。
我始终靠在墙边,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一切。
杨毅收拾好一切,抱起死婴,想要拿到别墅外面埋起来。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杨毅怀里的白布,忽然惊恐大喊:“老公!在动,那个死婴在动!”
忽然,别墅里的灯全部熄灭!
周围一切黑暗。
杨毅没有说话,打开手机照明,用更快的速度想要抱着死婴出门,却被我猛的一扑,把他怀里的死婴扯掉在了地上。
“老公!你看,那死婴真的在动!”
我张大嘴巴,颤抖身体指向被白布盖住的死婴。
地上的死婴,在蠕动。
我死死扯住杨毅的手腕,指甲都要插进他的肉里。
杨毅也被吓到了,蹲下身子,一点点的像死婴靠近,用手机微弱的光仔细的查看着死婴的眼睛。
黑暗中唯一的光源下,死婴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我。
我吓的想要捂住双眼的瞬间,那死婴的眼珠子忽然掉了下来!
“啊!”
我惊恐大喊,冲过去抱住了杨毅。
死寂中,传来杨毅深深的叹气声:“梦梦,别怕,是硅胶玩具……”
什么?
我一惊,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向地面上的死婴。
她的眼珠子不知何时滚到了我的脚边,正看着我。
杨毅反手把眼珠子捡了起来,放在我眼前,捏了几下。
“看,硅胶的,是假的。”
一场虚惊。
杨毅安抚了我几句,便去了别墅外面查看电路箱。
我独自一人留在屋内,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硅胶婴儿被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黑洞洞的眼眶盯着我,掉落的眼珠也盯着我。
真的是玩具吗?
我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
几分钟后,来电了。
杨毅急匆匆的回来了,脸色阴沉:“道路中断还未修复,我们暂时无法离开。”
听见孙毅的话,我的心又沉了,看向了窗外。
电闪雷鸣,大雨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我们被困在了这里。
杨毅安慰了我几句,便催促我上楼睡觉,他说自己还有工作处理,晚一点就去睡。
我折腾一夜也累了,便上了楼。
走在通往二楼楼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一眼。
不知为何,我始终觉得,漆黑的窗外有东西在看我。
实在太累了,我躺下就睡着了。
迷糊间,我摸向身侧的床,忽然一个激灵!
我的身边,有一条冰冷且柔软细小的手臂。
那胳膊太细了!
不可能是杨毅的!
我身边躺着的,是什么!
我猛的抽回手,睁大了眼睛,挣扎着去开床头灯。
惨白的灯光下,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是我睡蒙了吗……”我捂住胸口,不断的吞咽口水,后脖子全是冷汗。
看向手机,凌晨三点,杨毅并未睡觉。
我打开卧室门,顺着二楼往下看。
黑暗中,客厅沙发上有一个人影。
“老公?”我很轻的叫了一声,人影并未理我。
我光着脚,缓缓的下楼,身后卧室的灯光越来越远,我走进了客厅的黑暗。
“老公……”我又叫了一声,人影依旧没动。
但黑暗中,却传来了低声吟唱的声音。
“宝宝睡,宝宝乖……”那声音很轻,很尖细,很不正常。
我停住了,那不是杨毅。
尽管很黑,但是我看到那人的背影,散乱披肩的长发。
是个女人。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往后退。
我的眼睛,则一直死死的盯着那个女人。
只有看见,我才不会更恐惧。
那个女人依旧低吟着儿歌,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窗外月光映射进来,照在女人怀中婴儿的脸上。
一瞬间,我吓的汗毛竖起!
是那个硅胶婴儿!
我想逃,想大喊,可是却因为恐惧瘫软靠在墙边。
那女人似乎发觉了什么,忽然停止了吟唱。
她的脸机械般的微微扭动,身子却始终保持静止。
她的黑眼珠移动到眼角,嘴角勾起到了耳边,就那样看着我。
“嘘,你轻点,我的宝宝睡着了,别吵到她。”
这一刻,我彻底崩溃。
我跌撞的爬向楼梯,哭喊着杨毅。
很快,杨毅从一楼的书房奔出来,一把抱住了我。
“老公,有鬼,有鬼!”我哭的声嘶力竭,指向沙发上的女人。
此刻,一道闪电劈下,惊雷响起。
闪电光照在女人脸上,照出了她惨白的 瘆人诡笑。
杨毅把我抱紧在怀,打了别墅区物业的电话。
保安很快赶到,把那个女人抓起来带走,留下了硅胶娃娃。
保安走后,杨毅去后院埋了硅胶婴儿,抱着安慰我:“是个疯子,没事了,怪我,应该是我没锁好一楼花园的玻璃门,她才会进来的。”
可是,我却看出了他的不安。
杨毅,也在害怕。
我不敢睡觉,把别墅的灯全打开了。
杨毅医院打来电话,他又丢下我回了书房。
我蜷缩在客厅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电视,目光时不时的看向书房里杨毅的背影。
忽然,我的心又狂跳。
一楼花园的玻璃门上,出现了一对小手印!
手印上,还粘上了黑色的泥土和暗红色的血迹。
我顿时头皮发麻!
看向后院,杨毅埋硅胶婴儿的地方被挖开了!
那个硅胶婴儿,自己爬出来了!
是保安把那个疯女人放了吗?
那个疯女人又回来挖走了硅胶婴儿?
我不敢再想,跳下沙发冲向书房,想赶紧告诉杨毅。
走到书房门边的时候,我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我再没忍住喊了起来。
我脚下的,是硅胶婴儿的眼珠子。
“啊!!”
杨毅闻声冲了出来,同样看到了那眼珠子。
他眉头一皱,疑惑的看向我:“你把她挖出来的?”
我愣了:“你说什么?”
杨毅指向我的手。
我低头,摊开双手,我的手指和指甲里沾满了泥土。
我的脸,瞬间惨白:“怎么可能……我一直在客厅,从没出去过……”
杨毅始终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充满疑惑。
我知道,他不信任我。
也对,我的手上的确有泥土,可是我又确定自己没出去过,更加不可能挖土。
那……我手上的土,到底是哪来的?
我再次看向玻璃门上的手印,想向杨毅解释,可是他已经转身进屋了。
“不是的!是那个硅胶婴儿,是她自己爬出来的!你看玻璃门!玻璃门上还有手印!她在趴着玻璃看着我们!”我喊叫着,可是杨毅已经关上了门。
我绝望的坐在地上,掩面痛哭。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杨毅开始远离我。
我哭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
杨毅坐在我的身边,眼神温和的看向我:“你别多想了,你是被吓到了,才会产生幻觉,没事的。”
我看向他,不语。
幻觉?
那我手上的泥土怎么解释?
片刻后,我又想到了那个疯女人。
“老公,那个女的呢?”
“物业给我发信息了,那个女人是因为流产没了孩子才会疯的,现在已经被送回家了。”
杨毅边说,边递给我一杯水。
我起身想伸手,无意间瞥向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