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老公带着嫩模回家正好被我撞见。
小区突然封控,两月时间嫩模竟大着肚子向我炫耀
两月后老公得知嫩模怀的竟不是自己的种,反过来当我的舔狗
我潇洒离婚,拿走所有的财产,开启富婆的人生。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跟我白手起家,历经风雨的丈夫会出轨。
卧室内,陈策正满身大汗地压在一个年轻女孩身上。
两个人正忘情地拥吻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接到小区封控消息突然买菜回家的我。
我推开门走进去,陈策吓得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
他一边尴尬地穿衣服,一边问我:“你怎么回来了?”
我看向床上的女孩,问:“她是谁?”
相对于陈策的紧张和尴尬,女孩的反应非常冷静。
她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突然开口问:“策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黄脸婆?”
我简直痛恨到想笑,我为这个家任劳任怨操持多年,最终换来的居然是句‘黄脸婆’?
陈策走上前拉她:“别胡说,你先回去,等等会儿再联系你。”
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女孩让她穿上。
就在这时,我才开口:“刚才物业提醒说小区封控,现在谁也出不去。”
我对视着陈策的眼睛,问——
“陈策,你要把她留下来,跟我们住在一起吗?”
听到封控的消息,女孩的脸色才终于变了。
她急忙看向陈策,问:“那我的艺考怎么办?我过两天就要参加艺考了。”
陈策安慰她:“别着急,现在才刚封控,不一定这么严的,我想办法把你送出去。”
陈策带着那个女孩走了,我没有阻拦。
十几分钟后,他们果然又灰溜溜地回来了。
我坐在客厅中,听着他们在楼道里吵架。
女孩说:“都怪你!老娘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现在艺考都参加不了了!”
陈策也急了:“是我要你来的吗?不是你自己要寻刺激,非要来我家?”
女孩走进门,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走进了卧室。
陈策则站在门口,焦头烂额地给自己朋友打电话,希望能找人脉把女孩送出去。
我一直静静地坐在客厅中,刚才的伤心和愤怒也逐渐平复下来。
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原本以为陈策温柔体贴,人又老实,我算是遇到了良人。
现在才发现,瞎的人只有我自己。
什么爱情,什么婚姻,最终败给了岁月,败给了现实。
陈策走进屋,悻悻然地站在那里,不敢跟我说话。
我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过来谈谈吧。”
我想跟陈策离婚,但陈策不肯。
他甚至还觉得不可思议:“颖颖,你居然要跟我离婚?”
我反问:“不然呢?”
陈策坐立难安,开始为自己辩解:“我知道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你伤害很深,但我就这一回,真的就这一回,咱们夫妻十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
我简直想笑了:“知道对我伤害很深,你还去做啊?”
“咱们夫妻十年的感情,你不也说出轨就出轨了吗?”
陈策再次狡辩:“我这不算出轨,我压根对她就没感情,我就随便玩玩。”
他甚至半跪在我面前求情:“颖颖,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伤心,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怎么样都可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我看着他这张‘真诚’的脸,以前我就是被这种表情给骗了。
以为陈策是多么正派和洁身自好的人,结果啊,还真是打自己的脸。
我用力把手抽出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了笑:“陈策,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眼里容不下沙子,一个出轨跟别的女人偷情染了腥味的脏男人,你凭什么还让我要你?”
我向他下发最后的通牒——
“看在你我夫妻一场,我不想把这件事闹出去,这样我俩都难堪。”
“等小区解封后,咱们就去离婚,不是喜欢小妹妹吗?我成全你们。”
跟陈策出轨的女孩名叫邵晴。
她是我们本市艺术大学的学生,也是我们公司的平面模特。
邵晴长着一张无辜的脸,就跟纯情小白兔似的,是男人喜欢的那种白幼瘦类型。
以前我们公司要做推广,她来我们这儿拍摄平面海报,一来二去,就跟陈策认识了。
我不知道他们俩是谁先开始的。
不过,一个婚内出轨,一个第三者插足,都不是好东西。
我这人就是这样,对我好的,我也掏心掏肺对人家好,对我不好的,就算挫骨削皮,我也要斩除干净,绝对不会让眼中钉肉中刺留下来慢慢消磨自己。
就像我跟陈策的婚姻。
会有不舍和难过吗?当然是有的。
但我也知道,现在的陈策对于我,就像是一颗肿瘤,选择切除的话,可能会觉得很痛,也会让身体元气大伤一段时间,但继续留着的话,那只会让身体恶化,最终要了我的命。
我想跟陈策离婚,行动非常快,不到半天时间就让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我跟陈策白手起家,婚内所有的财产,都有我的一半。
再加上是他先出轨,导致我们离婚,所以离婚协议书上有关财产分配,是我占大头。
陈策对此觉得肉痛,还想挽回我:“颖颖,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不想私下解决的话,那咱们就等法院见。”
陈策好面子,肯定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因为出轨而离婚。
所以最终,他咬了咬牙,答应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而我和他的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邵晴一直在卧室里睡觉。
陈策不敢跟她去卧室,也不敢面对我,躲在书房里不肯出来。
我进主卧拿衣服和被子,准备搬到客房睡,倒不是给他们腾地方,而是我嫌脏。
一想到陈策跟这个女人在我的床上颠龙倒凤,我都快恶心吐了。
邵晴被我开门的声音惊醒,从被窝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给她眼神,拿了东西离开房间,等把客房收拾好,就去厨房里做饭。
我只做了自己一个人的饭。
毕竟现在封控,附近超市的菜都卖光了,就这么点食材,我得省着点用。
等饭菜出锅的时候,陈策大约是觉得饿了,终于从书房里走出来。
他去厨房里掀开锅,发现饭菜都没有了,表情还挺尴尬。
知道我在生气,肯定不会给他做饭吃,他就走到冰箱边,想拿里面的食材。
我开口了:“都已经离婚了,就没必要拿我的东西了吧?”
陈策手里拿着一盒牛肉,面对我冷漠疏远的目光,讪讪地把食材放了回去。
不一会儿,邵晴也出来了。
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揉了揉因为睡觉变得咕哝的鼻子,说——
“策哥,我饿了。”
陈策又看了我一眼,没办法,只能拉下脸面出门,去隔壁邻居那儿想借点东西。
毕竟是非常时期,食材稀缺,人家也不是冤大头。
最终,陈策只拿回来一袋面条和两棵菠菜。
他下厨给邵晴做了碗面,清汤寡水的,邵晴一看就不乐意了。
她只吃了几口,就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这是人吃的东西吗?你自己看,这种东西,让我怎么吃嘛?”
在没有发家之前,陈策其实挺穷的。
他是山里走出来的孩子,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我们俩大学毕业后开始工作,甚至还当过北漂,以前住在潮湿发霉的地下室里,啃着窝窝头就咸菜,一起吃苦受累熬过来的,所以他当然不会觉得一碗青菜面条有什么寒碜的。
今天的事情,已经让他心烦意乱。
再加上现在邵晴还闹这一出,陈策立刻不耐烦了。
他把碗摔在桌子上,质问:“怎么就不能吃了?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能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不想吃就别吃,老子可不惯着伺候你!”
邵晴小白兔似的眼睛立刻就红了。
她堵着气把碗摔在了地上,扭头又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策继续吃着他的面条,一边不停地给外面打电话。
起初是想找人脉把邵晴送出去,发现没办法以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想买点食材回来。
但是,他再次失败了。
陈策开始坐在客厅里,表情放空,盯着桌上的碗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