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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万万年,死生不分离。』

原来,不论是执掌九重的天帝,亦或登顶六界的神尊,都会有求而不得。

那么你呢?天池的红莲。

『我爱上一个人,想要为他化形成神,想要同他共结连理,即便他的眼中不曾有我…』

主角:鸳时。

知道行止是天帝,是他刚帮我挡了飞升雷劫的第二日。

彼时,红莲小筑里人来人往,个个对我温言道喜。

“恭贺花神尊上。”

上一刻,我还在笑嘻嘻地收礼收到手软。下一刻,芙湄郡主拿着一条鞭子,怒气冲冲的杀进来了。

少女一扬鞭子,怒斥。

“你竟还有心情摆宴作乐?没良心的,知不知道我哥哥为了你给你挡劫,修为散尽,现下被迫入了轮回。”

那一鞭子破空而来。

本来我是能躲过去的,但奈何我也遭了雷劫。

劈下来的雷一共有十下,行止挨了九下,我挨了最后一下。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下都一样重,还是一下比一下重,又或是最后一下最重。

总之我的感觉是,最后一道雷,是冲着要我的命来的。

当然,也可能是我的修为太浅。

毕竟我清楚的记得,行止挨了九下,尚能勉力撑着剑不倒。我只挨了一下,就直接呕血昏迷。

实在是太疼了,五脏六腑都碎了一样。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前坐着一个端着瓷碗的美男子。黑发白衣,眉目如画。

是菩提神君,沉澜。

此前我一直认为,我和沉澜的交情,要比别人更深厚一些。

因为在化形之前,我曾和他日日夜夜,相互依偎在一起。

神界有一方天池,聚集天地日月之精华。池边一株榕树,池里一丛红莲,这便是我同沉澜的前身。

直到他化形前,我都认定这是一株不会开花的榕树。后来他告诉我他的本体是菩提,果真是极贴合他寡淡的性子。

沉澜提前我几千年化形,整日不知忙于什么应酬,甚少能再见他一面。

偶然得知一星半点的消息,还是几位采摘花酿的仙娥迷了路,在天池边兹谈八卦讲出来的。

一说神界最近飞升了一位神君,容颜俊俏,惹得众多女仙追捧,连天帝的表妹芙湄郡主也沦陷其中。

一说这位性子过于矜淡冷漠,实在是不好上手的主。

我有些难过,这般描述是沉澜没错了。顿时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不由红莲泣露。

“不过呀,我看那位神君对女仙们避讳得紧,怕是没戏。”她们挽着手走远了,谈笑声还游荡着。

“鸢时,你哭了。”

我抖了抖花瓣,抬头,见是沉澜。

他长身玉立,薄唇噙着一抹淡笑,俨然一副贵公子模样。

我看着自己没化形的本体,对比之下,更难过了。

沉澜走近我,温凉的手指触上我的花瓣,抹去我刚刚哭出的露珠,低哑着嗓子道。

“哭什么?这个样子不好么。”

不好!

我也想化形,想能够和他站在一起。

但听沉澜的语气,似乎并不希望我能化形。

他很忙,不过总是每月定时来看我一次。为我驱一驱虫,捎带一些灵丹,说能助我修炼,并一定要看着我吃干净才离开。

“急什么?不论你什么时候化形,我都等你。嗯?”

想到他曾向我许诺,待我化形以后,就共结连理。我心下羞怯,咳了几声,故作淡定道。

“你去忙,我才没急。”

沉澜不置可否,清浅一笑,只拿一双古井无波的黑眸定定瞧我。

他不在的时候,大多时候我是一个人,很寂寞。

在我很寂寞的时候,遇到了行止。

那是我第一次化形,正在一个月盈中天的冷夜。好巧不巧,他做了旁观者。

行止是个君子。

他只看了一眼,便急忙脱了银色披风,垂首闭眼,两手替我系上带子。

他的面上浮起浅浅绯色,耳尖竟也微微泛红,看得人甚是心痒。

我伸手戳了戳,行止低敛下的睫毛跟着颤动几分。

月下看美人,秀色可餐。

整理好披风,他便向后退了几步,接着抬头看我。

“小红莲,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嗅觉十分灵敏,正为他披风上一味好闻的熏香吸引,在细细分辨着究竟是什么。

他却蓦地低头,沉吟片刻后,调子低糜地张开。

“东门之池,可以沤菅。彼美淑姬,可与晤言。那便叫淑姬好不好,小字嬿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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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懊恼得很,我是有名字的,叫鸢时。

只是一时被香迷昏了头,没来得及回答。

但行止温柔的笑着,茶色淡眸里碎星点点,完整倒映出我的影子。

鬼使神差的,我点了头,接受了这个名字。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行止。”

“行止。”

我跟着念出他的名字,心头有奇异的雀跃感。

因我神力不足,这次化形也只是偶然,白天时便又成了一株红莲。

自那以后,行止便时常过来,捻一本佛经,语调轻缓温软地讲给我听。

他若讲的累了,只就地一躺。背靠着菩提树,头枕着书本,一味看着我的本体。

我被看得不好意思,也知晓礼尚往来一说。就同他讲我几千年来的见闻,讲着讲着便提到了沉澜。

行止于是问我:“你很喜欢沉澜么。”

“也不能说喜欢罢,毕竟我身边能见到的人,只有他一个。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如果这是喜欢,那我也喜欢行止。”

“是么。”

行止削果子的刀一歪,莹白的指尖瞬时破了个口子,嘀嘀嗒嗒的血珠滴落在我的花蕊。

我惊呼,花瓣跟着颤抖。

“不要紧。”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方手帕,却好像又想到什么似的,竟继续对着我的花蕊落下几滴血珠。

仿佛一团清气入体,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慢慢的有灼烧感迸发,这一滴精血吸入,竟让我当场化形。

行止咳嗽一声,低垂着头。

这次他并没有穿披风,只穿着一身白缎华袍。乌发松松垮垮由绸带系着,俊逸无瑕。

大约是被我看得不自在,耳尖又蔓延起绯色。

“你且等等。”

我抱膝坐在菩提树下,不多时他拿了一只花梨木托盘回来。

一缎绫罗红锦横陈其上,绛衣上绣着金纹,袖摆处绽开一尾火凤,极为精细的做工。

“给我的么。”

“嗯。”

“行止,你真好。”我接过托盘,三两下穿上。

“行止行止,你转过来看看我。”

我兴奋地转了一圈,对着天池澄澈的水来回看着。

他转过头,茶色淡眸里软绵绵一段锦霞,让人心醉。

“嗯,嬿嬿很美。”

尽管我多次反对,但行止却仿佛上瘾一般,时常在手心划几道口子,放血给我。他的血不仅没有腥味,殷红里还点染淡淡鎏金,好看的紧。

“不疼的,嬿嬿,你看。”

他伸出手掌给我看,刚刚划破的伤口竟已愈合了。

“若是你担忧,便快快永久的化形罢。”

我霎时满面忧愁,“沉澜那时化形,天上霹下来好大一个雷,他被炸得吐了好多血。”

他笑:“到那时我便来陪你,替你避开那道雷。”

“这怎么行,你每日拿血养着我本就伤身费神,这雷可是要去半条命的。”

“这天劫只对将要晋位的神有威胁,我已是上神之体,自然没事。”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不会,我不骗你。”

“行止,你真好。”我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唔,龙涎香的味道真好闻。

他闷哼一声,竟直直摔倒在地上。我跟着倒下去,他的手环抱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低地笑着。

“下次你要这般过来,要先给我一些提示。”

我疑惑地抬头,他温润的面容在我眼前放大,忽而一个温软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唇。

我睁大了眼睛,脸上一阵火热。只见行止玉一般的容颜添了绯色,茶色淡眸暗涌翻滚,竟显得无边妖娆。

我化成红莲躲进池子里,一连几天都消不下心头的羞怯。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干脆能化人形也不化了,他只低低地笑着。

这天行止照例为我念经文,远处却隐约传来说话声。

我冲他摆了摆花瓣,他会意,化作一只蜻蜓落在我的花蕊上。

又是那天八卦的两位仙娥,我竖着耳朵听着。

一说:“天帝陛下宫殿前那株本命铁树,几万年漫长岁月里,突然开花了。这可真是一桩奇事,莫不是我们天界要出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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