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有着亿万观众的直播里被绑架装顺从。
但我没想到,却被男人发现了我在直播。
“怎么样?全国直播着更兴奋是吧?”男人身下的我全身泛着潮红。
曾经的我为了爆火,选择了直播犯罪,并且以身做饵。
打响这个名头时,我的人气有了大幅度的喷发。
小偷小摸或者公交色狼都能让看直播的老爷们心满意足。
但这次……我真正地爆火了,却也逃脱不了了。
我被关在了床板下。
男人为了束缚我,将我埋在了土里,潮湿冰凉的泥土粘腻地覆盖在我的四肢上。
我只被允许露出了头部。
我定定地注视着床边正在钻孔的男人,长长的通气管就放在我的嘴边。
“乖一点。我会好好对你的,你会成为我最美的小媳妇儿。”完成了钻孔工作的男人满意地垂下头,粘满泥土的手在我脸颊边缘缓缓划过。
“该死,对不起啊,你的脸被我弄脏了。”
男人擦拭的力度越来越重,我感受到我的脸颊在缓慢地红肿发热。
渐渐地,力度消失了。
男人的手开始不停地按压我的嘴唇,眼中的情欲越来越重。
“我想上厕所。”我有些心慌地皱起眉头,漠视了男人对我脸颊的摧残。
“小仙女想上厕所啊,可是已经埋起来了啊,怎么办呢?”
我闭上了眼睛,他故作懊恼的言辞仿佛在告诉我——他是不可能让我从泥土里出来的。
果然。
“那就在土里解决吧,小媳妇儿要安分地待着哦。你就是我的了…”
我看着他猩红粘腻的嘴唇逐渐接近我的脸颊,极度的厌恶让我的胃部有了生理上的不适。
顺从是我当下最正确的选择,但是,我做不到。
“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贱人。”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我的耳朵出现了耳鸣声,口腔里铁锈味也渐渐弥漫开来。
“听点话。才不会受罪。我的小媳妇儿。”
男人蹂躏着我的嘴唇,嘴角的刺痛、面部的红肿让我的泪从眼角不停地滑落。
男人接了电话,听不懂的方言让我清楚地明白了,我被运送到了一个偏僻落后的地方。
似乎是与对面的人发生了争执,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保持着安静,生怕这股气撒到我身上。
男人盯着我,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床板放下来可没有多少空气。这个管子可是你唯一能呼吸的工具,叼紧了。”
男人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我的舌头,然后把吸管放到了我的嘴里。
床板被放了下来,在我的慌乱中,眼前的世界渐渐陷入了黑暗。
动弹不得的身躯和眼前无边的黑暗,我的崩溃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嘴边用来呼吸的气管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如果不是当初圣母心为别人指路,我现在应该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安稳吧。
我叫顾己,是个自由职业者,自认为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在身上。
扶老人,急救法救人,抓公交色狼……这些对别人避之不及的事,在我看来却是家常便饭。
所以那天,那个白净秀气的男人向我问路时,我没有丝毫防备。
“你好,请问幸福广场怎么走啊?”清润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转头看见的是一个背着斜挎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长的挺好看。
“幸福广场是吧?就是你顺着这条平安大道一直直走,经过两个红绿灯后往左……”
我身体僵硬,后腰窝处的凉意让我瞬间收声。
“别出声,去左前方那个面包车里。”男人紧贴着我的身体,拿着刀的手被斜挎包挡住。
我不敢赌,只能顺着男人的意思,慢慢走近白色面包车。
在这个人来人往的路口处,我却感觉人那么少,路那么短。
“走快点,不然,它可不长眼睛。”男人看出了我的拖延以及想求救的心思。
我不敢再拖延,只能被男人推脱着加快步伐。
趁着男人开车门的时机,我赌他不敢在闹市里闹开,于是推了他一把,向反方向转身就跑。
措不及防之下,男人松开了对我的控制。
头皮传来了巨大的疼痛,我挣扎着,四肢胡乱地扑打着。
我被男人拽着头发,用刀抵着后腰进了面包车。
七座的面包车被改造过,最后一排被拆了,放了个很大的蓝色塑料箱子。
黑色的口塞紧紧地束缚着我的嘴,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口塞的孔中流出来。
我被绑住了四肢,关在蓝色塑料箱中。
头部所在的位置,正对着一个气孔,一丝丝光线透过来。
当男人被交警拦下检查是否酒驾时,那一丝光亮似乎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身躯被绑的无法动弹,嘴中的口塞也让我发不出声音。
在我挣扎间,身体与箱子沉闷的碰撞声让我眼底泛起了亮光。
我不确定交警是否能听见,只能拼尽全力。
蜷缩起来的膝盖传来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不得已,我换了反绑在身后的手,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撞向了箱子。
汽车发动的轰鸣声盖住了我那轻微的撞击声,我呆滞地一动不动。
三.
我的身体一颤,视野中出现了男人的面孔。
男人紧紧按在我膝盖上的手让我腿部肌肉抽搐起来,狭小的空间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
“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不安分的宠物是不怕疼吧?”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我痛得浑身痉挛,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紧紧地贴在我苍白的脸颊上。
男人将自己的指甲刺入了我膝盖伤口处,反手将我手腕折断。巨大的疼痛让我不住的蜷缩身体,脚踝处磨出了道道血痕。
“不…不敢了…我…错了…”
我努力挤出认错的话,希望得到眼前的恶魔一丝心软的垂怜。
“乖乖的,才能成为主人哦,不然就是牲畜了。”
男人拍了拍我的脸,把我从箱子里抱了出去。
我被换了个车,还未从疼痛中清醒过来,我就被一块布捂住了口鼻。
“不乖的宠物惹来小老鼠了啊。”
迷糊中,我仿佛听到了警车的鸣笛声。
可惜…我被换车了啊。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被盯上,被绑架。
泥土里有虫子,感觉好像是蚯蚓。凉凉的、带着黏液在皮肤上不停地蠕动。
不受控制的排泄让我下身一片腐烂。
连续几天的葡萄糖摄入让我腹部频繁抽痛。
“想好了当什么了吗?女主人还是…牲畜?”恶魔般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我面色恍惚,才想起来,他不久前问出这个问题并且让我好好思考来着。
“我…我想吃肉。”
让虫子把我当养分,和排泄物一起生活,每天只摄入葡萄糖…这样的生活是牲畜都活不下去的吧?
男人的战术很成功,我屈服了。
“好的,我的小媳妇儿。我将为您沐浴更衣哦~”男人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欢愉和意料之中的理所当然。
我麻木的被男人从土里挖了出来。
排泄物的臭味在没有了突然的掩盖下显得异常刺鼻。
一些恶心的蛆虫在我身上爬行,我紧紧盯着男人,想从他脸上看出厌恶和嫌弃。
但是,没有。
如果不是他让我沦落到这个地步,眼前这个为我认真擦拭排泄物,认真清洗身体的男人…我恐怕也会动心。
极端的生存环境下,我的三观仿佛发生了改变,面前的男人异常顺眼,我似乎有些心动了。
长期浸泡在排泄物和潮湿的泥土中,我的肤色泛着不正常的白,还密密麻麻遍布着脓疮。
在我看来不忍直视的身躯,在男人眼里,仿佛珍宝一般倍受呵护。
我清洗力度稍微大了一些,都会被男人训斥,并且接过毛巾,温柔地帮我擦拭。
这个男人…好像还不错。
不知道男人从哪里弄来的药膏,对我的脓疮异常有效果。
不仅渐渐痊愈,而且没有留下伤疤。
站在镜子中欣赏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躯体,炫耀一般地冲男人调笑。
丝毫没有意识到,渐渐地,自己接受了裸体在男人面前。
“小媳妇儿,我回来了。”男人将外套扔在了沙发上。
“老公,我在做饭呢,别闹。”我躲过了男人吸吮耳垂的动作。
“好啦,等会饭好了再陪你…”
我没有说下去,只是温柔地推开了男人往下探的手。
“好的,听媳妇儿的,那我先去洗个澡。”男人亲了亲我的嘴角,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