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霍缈,百年豪门霍家的独女兼继承人,全球顶级企业霍氏集团的总裁。
霸道高冷,拥有你能想象到的总裁的所有特质。
所以总是有很多妖艳男人往我身上扑。
幸好,身为总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轻易就能躲开。
我金贵的身子,上亿的保险,哪是你们这些宵小能碰的!
为了个大项目我连着工作好多天,现在只想给自己放个小假。
身为总裁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也不知道哪个混蛋传出来的,说总裁可以不上班,想翘班就翘班。
真是污了我的形象,我很累的好伐!
终于,在处理完一份十亿的合同后,我去度假山庄休养生息。
我住在顶层豪华总统套房,一层就我这一套房。
华灯初上,秋风习习,我卸掉了霸道总裁的伪装。
正惬意地喝着肥宅快乐水,嘴里叼着薯片,欣赏着超清大屏的恐怖片,却听到门外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嗯?
我不是让助理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只准打电话吗?
我也没叫客房服务。
正疑惑,虚掩着的门却开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的闯进来扑在了地板上。
我忙把剩下的薯片塞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关闭屏幕恢复了我高冷的人设。
我赤脚踩在昂贵的羊毛毯上,走上前瞧着跌进来的那个男人。
啧啧,眼尾泛红,脸色潮红,低低喘息,头发凌乱,白衬衫的扣子开了好几颗,露出健壮的胸膛,隐隐看得见腹肌。
我半蹲着摸了摸下巴,这男人身材不错嘛!
他趴在地上挣扎着抬头看我,眼里满是哀求。
“救我,求你...”
嗓音沙哑,有一些紊乱和急促。
我这才清楚地看见了他的脸。
面若凝脂,眼带桃花,鼻梁高挺,一颗红色的泪痣点缀在眼尾。
啊,真是妖冶艳丽,楚楚可怜。
我心想好家伙,哪个财团送来的,这次的质量还很高么?
啧啧可惜了,因为我不是一个容易被色诱的人。
“出去。”
我站起身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
“求你,救救我...”
他仍不死心,眼里泛着泪花。
又是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逼近。
男人惊恐回头,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攥住我的手躲到我身后。
我感觉到他浑身颤抖。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满脸横肉、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保镖模样的人。
油腻男看到我,点头哈腰,咧着嘴,“霍总,真是不好意思,大晚上的舍弟搅扰,我这就把他带回去,对不住了!”
话毕,他向身边的一男一女使了个眼色,那两人就要上前抓人。
身后的男人抖得更厉害了。
“鼎丰集团的张总么?”
这个油腻男我知道,是鼎丰集团的张斌,他也算是我这个山庄的常客了。
我本应该就此让他被人带走,但瞧了一眼我身后颤抖的如同小猫一般的男人我改变主意了。
“滚。”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张斌他们,目光轻飘飘落在他们伸出的脚上,又飘回他们脸上。
那肮脏的脚,有什么资格踩上我从国外空运来的华贵的羊毛毯。
这豪华套房全凭我喜爱装修,毕竟,这度假山庄都是我开发的。
我可舍不得让人无故玷污了。
张斌三人抬起的脚还没落下,就颤巍巍地缩回去了。
“谁给你的胆子,闯入我的地盘!”
咦,真恶心,那鞋子上竟然还有灰尘。
脏死了!
张斌三人惶恐地低下头,唯唯诺诺。
“是是,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小心走错地方了。”
张斌似乎不甘心,却又害怕我,只能悄悄抬眼瞪了我身后的男人一眼。
以为我没看见吗?我又不瞎。
“你的鼎丰集团是想毁灭么。”
我慢悠悠地说着,拉长语调,虽然显得漫不经心但却冷意十足。
像鼎丰这样的集团,毫不夸张的说,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它彻底消失。
张斌壮硕的身子颤了几颤,立马弯的更低了。
“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赔着笑脸,低头转身,一挥手,领着小跟班仓皇逃走,仿佛身后有恶鬼似的。
呵,还真是无趣。
张斌三人一走,躲在我身后的男人长呼出一口气,似是体力不支,卸了力,身子一歪靠到我肩上。
“谢谢...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回...”
“嗯?”
这是得寸进尺?他竟然还敢提要求?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后,带起一阵酥麻。
骨骼分明的大手抚上我的背,隔着真丝睡裙披肩。
他体内似乎有一团火,他难耐地喘息着。
好家伙,该不会是被人下了什么奇怪的药吧?
眼见着他不安分的手逐渐移向危险地带,我一把推开他,反手拽着他拖到浴室里。
我打开开关,冷水注入浴缸。
既然热,就给你降降温!
我把他推倒,推进浴缸,砰的一声,水花四溅。
他闷哼一声,眼神迷离,接触到冷水有一瞬的清醒。
“谢谢,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用完就扔,赶我走?
真是好样的,我偏不走!
我倚靠墙上,睥睨着他。
他抿抿唇,把自己沉入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水浸透了白衬衫,贴在他皮肤上。
啊啊!八块腹肌!轮廓鲜明。
我垂下眼帘,没人能看清我的神色,但我眼神却瞥向那健美的身体。
他的药效又上来了,冷水也压制不住。
男人的手扶着浴缸,指尖用力,泛白。
“你中了什么药?”
怎么会有冷水降不下的温度呢?
“我偷听到,是、是叫美人狂...嗯哼,好热...”
他迷迷糊糊地说着,手耐不住寂寞,开始扯自己的衣服,整排的扣子都崩完了。
美人狂?我有点耳熟。
我想起来了,我听人提过,是一种烈性药,如果不那啥,会爆体而亡。
这傻子怕是不知道自己中的药到底有多厉害。
真可怜,又蠢!
我大发慈悲地俯身靠近,轻声道:“美人狂,不狂则亡。”
果然,他怕了,瞳孔骤缩,大口地喘着气。
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或是浴缸的水。
“帮我。”
他踟蹰片刻,抓住我的手,坚定,又有一抹羞涩,眼神闪烁。
秀色可餐,勉强入口。
我顺着他的力道,倒入浴缸,酒红色的真丝裙飘在水面,遮住一片旖旎。
从浴室,到床上。
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我堂堂总裁怎么能输给一介弱男子!
不过我日理万机,本来就是休假,当然要放松自己。
所以说,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不想用力了!
躺着多舒服。
一觉睡到天昏地暗,好久没这么放纵过了。
只是随便动了动,酸痛肿胀的感觉瞬间袭来。
啧,好狠一男人。
揉着后颈,迷迷糊糊睁眼,遮光窗帘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室内一片昏暗,不辨日夜。
身边空落落的,床单也已经冷却,看来是一声不吭地走了啊。
古典挂钟滴答滴答,上午十点了。
我缓缓爬起来,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用台灯压着的纸片。
字迹娟秀。
“对不起,弄坏了您的衣服,我会赔的。”
后面附上一串号码。
我想起来了,我的睡裙昨夜被他扯坏。
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借机引起我的注意。
很好,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左右闲来无事,我边喝着下午茶,欣赏窗外景色,边拨了号码。
“喂?”
清冽的声音敲打我的耳膜。
我不说话。
对面一阵沉默。
“姐姐?”
他似是不确定地试探着。
蓦的,我轻笑一声。
昨天他喊“姐姐”喊得可欢了,现在想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
“姐姐,你醒了?”
他听出来我的声音,语气里透着欣喜。
可我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淡淡道:“十八万。”
“什么?”
什么什么!昨晚说的赔,现在不记得了?不想赔钱了?
果然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忽然觉得没意思,也没耐心听下去,随手挂了电话。
虽然我不差钱,但我的钱只能我自己浪费,对外我可是一毛不拔的。
这小子损坏我的衣服,就这么一走了之。
气死我了!
不行!冷静,冷静。
我的美容师说过,生气会长皱纹。
唉,还是回去搞钱吧!
搞钱搞钱,我的最爱。
“霍总,这是秘书处的候选名单。”
之前的两个人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