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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将军府庶女,姨娘病逝,爹对我不闻不问。

国公府世子是个病秧子找人冲喜彩礼丰厚。

我想嫁给病秧子也好过给人做妾,国公府家大业大,不至于为难我。

等他死了,我守寡快活自在。

可面对府里亲戚为难,庶子抢夺家业。

缠绵病榻的夫君竟然爬起来力排众难。

「夫人放心,我不会让你守寡。」

我???

说好的命不久矣。

自从东宫设宴,宴请朝中文武大臣家中弱冠及笄子女后,我那嫡母便开始打起了我的主意。

我姨娘出身低微,又因病早逝,我被我爹安排在这府中偏院里不闻不问野蛮生长数年,虽说过的清贫无人问津,但胜在耳根清净。

可如今,这份清净也没了。

东宫宴会,我的出现让众多世家子弟眼前一亮。

是了。

若不是我此次现身,大家都忘了,将军府还有我这样一个身如草芥的庶女。

虽然一身清寒,但我模样随我姨娘。

如今早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

我的出现让我一众在家中受宠的姐妹们都黯然失色。

嫡母更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怕我嫁的比家中嫡女好,也怕我真正攀上了富贵人家飞上枝头变凤凰。

于是她开始给我张罗着出嫁。

眼下,我刚把那年近七十老头送来的纳妾聘礼丢出府外。

嫡母泫然欲泣,捏着手帕在眼角擦擦摸摸,手帕半点儿不见湿。

「柳如婉,凭心而论,自从你姨母走后,我便视你如己出,如今你已到出嫁年龄,胸无点墨。我好容易给你攀了富贾人家,为的就是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你竟然这样作践我心意。」

我冷笑,「为了保我衣食无忧还是为了保嫡姐出嫁时嫁妆配的更加风光?」

年近七十,还是个妾。

就这样还有脸说是视如己出?

守着我爹,嫡母表现得越发伤心了。

「这么好的亲事,你竟然如此不知感恩。」

我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将心比心,「这门亲事嫡母既然这么不舍,我就让给姐姐了。」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就连我那不愿意插手后院的爹听了都勃然大怒。

随手拿起一旁的鞭子便抽在了我手臂处。

嫡母更是演不下去了,手帕子往地上一扔,神色阴狠。

「你有什么脸面跟你嫡姐比?我就告诉你,以你娘那见不得人的身世,做妾是你的命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不到你来叫嚣。」

是吗?

我侧目看着渗血的伤口。

谁都别想逼我做妾。

若是逼急了我一根白绫吊死在将军府前,家丑外扬,谁也别想好过。

不过姨母话音刚落,她的心腹丫鬟自门外走来,俯身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嫡母瞬间喜笑颜开。

「将军,咱们家婉婉当真是出息了,国公府的媒人都来了,聘礼就差抬在门外了。」

国公府世子江煜前些日子病情恶化,命悬一线,险些见了阎王。

如今一口气终于是吊了上来,国公府迷信,专门去庙里算了算,说是家里差点喜事。

正常富贵人家哪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随时会撒手人寰的病秧子呢?

我作为不受宠的庶女自然成了最好的对象。

说是明媒正娶的正妻,不过是被抓去冲喜罢了。

不然我那嫡母也不会乐意我攀上这么高的枝。

聘礼丰厚,又可以攀上国公府的关系。

我爹笑得合不拢嘴。

第二日,喜袍往我身上一披,我便入了国公府的大门。

左右也是要嫁人的。

与其在将军府每日为是否会被送去做妾提心吊胆,倒不如进了国公府当一个正妻。

病秧子又怎样?

届时他撒手人寰,又没有后院之争。

国公府家大业大,自然也不会为难我一个寡妇。

届时的日子可不就随我逍遥?

红烛暖帐,我一身喜服端坐在塌前。

红盖头遮住了我大多数的视线。

室内室外都一片静谧,只余红烛燃烧的声音。

要不是门外高挂着的红灯笼,不免有人怀疑是否是喜事。

江煜身子未见好转,我又是冲喜送来的,自然一切从简。

至于那些婚闹的习俗也就不存在了。

木门吱呀响起。

与之伴随的轮子在木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

还隐隐有着压抑的咳嗽声。

他离我越发近了。

近到玉如意伸到了我眼前,而后随着江煜手腕挑起的动作,红盖头落地。

我的模样也倒映在一双好看却暗淡的眉眼。

他坐在轮椅上,模样惊为天人,可脸色确是病态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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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床榻上那块素帕还要白上几分。

他轻笑,看起来娇弱欲碎,有种颓靡的美。

「婉婉长得还真是好看呐,可惜了。」

抛开旁的不谈,哪怕是冲喜,这门亲事也是将军府高攀。

何况我还是个庶女。

病魔竟叫一个弱冠之年的天之骄子这样自贬。

我有些心疼。

冲喜也好,攀高枝也罢。

是江煜给了我体面的身份,给了我容身之处。

只要他活一日,我便会好好跟他搭伙过日子。

我目光不自觉怜悯起来,「你的腿……?」

我只知道江煜身子骨弱,从来没人说过他还有腿疾。

江煜摇了摇头,「无碍,只是天气渐寒,我身子虚空,不愿直行罢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不是这病,江煜也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吧。

沉默良久,江煜忽而叹气。

「婉婉独自睡罢,我命不久矣,就不作践你名声了。」

他话说完,手扶上轮椅的车轮打算离开。

我干脆将江煜打横抱起,放在榻上。

江煜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动作,原本低沉的眸色中竟然亮起了隐晦的光。

如我嫡母所说。

我胸无点墨。

生活在野草疯长的小偏院哪有人管我读不读书。

我虽然书没读几本,但功夫却是不错的。

一来我生在将军府耳濡目染,二来,我姨娘军妓出身。

虽然身份被人诟病,但她在军帐内只伺候过我爹一个,也有功夫傍身的。

我姨娘没去世之前,也交过我功夫。

我不爱读书,练功却练的勤。

所以也有几分蛮力,抱江煜自然不在话下。

未等江煜反应过来,我便摘了头上的发簪对准手心划了过去。

血珠仿佛断了弦,滴滴落在白色素帕上。

「什么作践不作践?你可别妄自菲薄!要不是你我早就被我嫡母不知卖给谁做妾了,如今活没活着都尚未可知。」

「如今我就是你正妻,夫妻本是一条船,只要你还喘气,我就不会给人编排你的机会!」

素帕上殷红一片,我将素帕丢落在地上。

明日老媪一来便能收走。

我动作利落,三两下就拆了头上三斤重的首饰,长发散落在肩。

我又将喜袍一解,很快便只着中衣盘坐在床上。

与江煜四目相对。

「你身子骨这样弱,娶我也不是真心,床事就这么应付过去吧,往后的日子,我们这表面夫妻也会相敬如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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