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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害死猫,我只是打听了一下人家家里事,父皇就让礼部安排我嫁进去了。

听闻我公公有位续弦妾,长得美艳,擅长宅斗。

那我进去不是自寻死路么

幸亏我男人是个五好丈夫,帅气又多金,可我那位妾室婆婆跑来和我说。

是我的丈夫毒哑了她,我该信谁

父皇要我嫁给镇北王世子顾疏宵的时候,我是极其不情愿的。

倘若时间再倒流两年,我还是愿意的。

只不过两年前,镇北王府,迎了一位妾室。

听闻他家内宅斗争,不比战场轻松。镇北王顾钦然,原先只是镇北将军,以战功,特赐异姓王。

世人都说,顾王爷生性好杀,故而不敢娶妻纳妾,收养一子,取名顾疏宵。此后便一直在边关厮杀,许是没有家室的缘故,王爷上阵杀敌,全然不顾性命。

养子顾疏宵,也步了老王爷的路,步入行伍,取得不少功绩,朝野上下称赞不已。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们父子二人,却也很是钦佩。

只不过,谁都没想到,本以为毫无男女之欲的老王爷,两年前抬了一个妾室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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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意思,老王爷一生不娶,也不像话,好不容易来了个女人,就应该让她做妻,一个妾室像什么话。

父皇偷偷问了镇北王,若是嫌弃妾室家世不好,也可以暗中让那妾室归入哪家贵族,称做是不出名的大家闺秀,也便可以嫁入王府做正头大娘子了。

镇北王摇摇头:“柳莺儿,不值得陛下如此。”

父皇心头一颤,他隐约觉得,这个柳莺儿,应该是位故人,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在一旁抱着西域进贡的葡萄吃,看着新宠丽贵人正为父皇研磨。

我吐了籽,对丽贵人说:“丽娘娘,你想做皇后吗?”

丽贵人一惊,险些把上好的宝墨给摔掉:“陛下赎罪,公主此话,折煞嫔妾了。”

中宫无主已经很久了。

父皇本来想让我母妃做皇后的,可惜她福薄,早早撒手人寰了。我看着这宫里无数个美人,为了争夺宠爱生过不少事端。

可明明大家都知道,陛下不愿意让其他人入主中宫,却还要争宠吃醋。

父皇抬眼看了我一眼,旋即又开始看折子:“你是想问我,镇北王为何不娶妻是吧。”

我放下葡萄,来了兴致:“知女莫若父!”

父皇边看折子边说:“朕同镇北王,虽然是总角之交,但由于他常年在外征战,鲜少了解他的私事。”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又把葡萄抱过来接着吃:“镇北王府只有柳姨娘一人,却还扰得家宅不宁。”

丽贵人偷摸看了我一眼,她大抵是听出来了我的话外之音,默默垂着脑袋,不敢喘大气。

她是个爱争风吃醋的主儿,仗着父皇的几分宠爱,屡屡在后宫仗势欺人,不少后妃找我撑腰,故而我今天坐在承乾宫吃葡萄。

父皇忽然抬头,甚至放下了批阅的朱笔。

“朕记得,镇北王世子顾疏宵,今年已经十八了。”

丽贵人温和一笑:“是啊陛下,想他前几年跟着老王爷入朝,才是个半大的小孩,如今已经是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了。”

父皇看向我:“朕看你挺爱管他人家事的,正好你也到了适婚之龄,朕着礼部,操办婚事。”

顾疏宵听闻我这一番解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也就是说,公主殿下是因为好奇我爹那位妾室,才嫁给我的?”

我顶着这两斤五两的凤冠,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对顾疏宵招手:“夫君,快快帮我取下这东西,我脑袋疼。”

顾疏宵或许是头一次听到这称呼,愣了愣,耳根红了一片,扭扭捏捏地走来,替我取下头顶的凤冠。

他长得好看,只不过连年驻扎北方大漠,多了几分冷峻,颇有几分少年老成之感,人人都说小顾将军的眼睛看不得,他连眼光都会杀人。

可我如今与他对视好半晌,也不见他会吃人,反而多了几分少年感,懵懂无知。

我长他两岁,这婚姻算得是姐弟恋,我只当他是个小娃娃:“夫君啊,你知不知道一些内情,快同我说说。”

顾疏宵从我的美貌中清醒过来:“公主殿下,还真是,不忘初心。”

那不废话,都嫁进来了,再不问问,岂不是白嫁了。

顾疏宵起身,去桌边到了两杯酒来,分我一杯,如此喝着。

“柳姨娘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只记得父亲是在流民堆里面看见的她,一见如故,就带回王府了。”

我浅浅呡了一口酒,我不会喝酒,不敢多喝,生怕醉了错过什么精彩的情节。

他又说:“不过,父亲从前,应该和柳姨娘有过一段缘,不然,也不会在一堆流民里,一眼认出她来。”

我侧头问:“许是她长得好看?”

顾疏宵摇摇头:“柳姨娘长得是好看,可当时,战乱导致流民四蹿,每个人都脏兮兮的,看不出模样。”

他转过头,一双明眸看着我:“好啦,娘子,这是我们新婚之夜,还要讲父辈的故事吗?”

我脸一霎间染上绯红,他一直唤我公主,改唤娘子之后,竟然这么让人舒心。

我暂时宣布,赐婚顾疏宵,是我父皇这辈子做得最伟大的事情之一。

顾疏宵将手覆盖在我的手上,他的手常年执刀拿剑,磨出了茧子,蹭得我手有些疼。

他或许也能感受到,便说:“娘子的手,像玉。”

我闻言很是心疼,他们在边关厮杀,我们在后方享乐,我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这么好看的少年,心境已经超过了无数贪图享乐的达官贵族。

我小心翼翼地吻上他,宫内的教引嬷嬷讲过许多回了,吻,然后摸,然后步入主题。

可当他喘着粗气,正要将我就地正法时,却听到有人敲门,他耳力过人,先停了下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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