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如何为主角为了复仇,我费劲心思成了东宫豢养的一只鸟的故事欢呼?主角为了复仇,我费劲心思成了东宫豢养的一只鸟是《古风微小说》追文现象的灵魂人物吗?

我本是宰相之女,皇权争夺,爹爹站错了队,太子党诛了我们全家。

太傅在死人堆里捡回了我,换了个身份,将我安置在东宫。

我以婢女的身份蛰伏在东宫,因着才学出众,我成了太子身边的金丝雀。

这一蛰伏,便是五年……

我在等,等一个时机,搅得朝堂天翻地覆!

我是东宫养的一只金丝雀。

太子开心了,便让我给他唱唱歌,跳跳舞。

太子不开心了,便将我当作出气筒,骂我打我。

据说有人检举了太子腐败贪污,引得皇帝勃然大怒,当朝责罚太子。

看着太子下朝回来乌青的脸色,我就知道:今天铁定是要倒霉了。

我小心翼翼为他换着朝服,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忽然掌风直下,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跪在地上,捂着肿起的脸颊,瞅着地板发呆。

“絮絮,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我不得不抬起头,杏眸噙泪,楚楚可怜的望向他。

“把捂着的手拿开,把脸凑近一些,让本宫仔细瞧瞧。”

我刚收回枯瘦纤弱的手,脸却再次吃痛:他又给了我一巴掌。

“父皇真是昏庸,别人说什么,这个老不死的就信什么......不要让我找出是哪一个不怕死的向父皇告了状......”

他嗓音冷厉,一面说着,一面扇着我的脸,力道一下盖过一下,扇得我面颊通红,脑袋发昏,鼻血已从鼻间悄无声息落下,染红了地面。

我低头咬着牙道:“太子恕罪。”

已是习惯了,无论此事是不是我做的,恕罪求饶便好。

他停下狂扇我的动作,搓了搓手,又揪起我的头发,直面我以欣赏他在我脸上留下的战利品。

忽得低笑出声,他憋笑道:“絮絮,你真美......”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每每心情低落,我便爱去梨花园听戏,看看别的金丝雀过得怎么样。

戏子声音柔和圆润,在台上咿咿呀呀唱着,我遮了面纱在台下静静坐着。

戏毕,待游人散去,我还是驻留原地

正值酷夏,戏子怕我中署,拉我进了弄堂乘凉。

我解下遮脸的面纱,戏子语气心疼的问我:“絮絮,怎的伤得这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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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涩一笑,却牵动了面上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不打紧,不打紧。”

青衣戏子眼神阴郁,布着无力,轻抚我脸:“大哥怎得这样待你......”

我任他抚着,学着他的奇腔异调唱起来:“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他被我滑稽样子逗乐了。

“你别笑,我将来是要做皇后的。”

他停下笑,语气却染上悲凉:“我知道,但是......絮絮,你死心吧......我这种人,是当不了皇帝的......”

“为什么?”我盯着他本应天真烂漫却如一潭死水的桃花眸子,“就因为你是伶人,是贱籍?”

他不说话,别过身去添脂抹粉,良久后,才道:“絮絮,你回去吧,我等下还有戏。”

我红着眼,恨恨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做个伶人吗?你可是曾经被赋予众望,才华横溢、为民请命的九王......”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道:“早就不是了......九子夺嫡,我早就出局许多年了。如今能活着,已是一桩幸事,我不敢奢求太多......就让哥哥们争去吧。”

真是恨铁不成钢,爹爹当年权势滔天,怎么会选这样一位脆弱的少年支持,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絮絮,回去吧......”

我才不要做乱局中随风飘零的柳絮......我要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戏子的戏还在唱。

我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位锦衣华服的男子,轻轻拍拍我臂膀

我别过头,看到双上挑的凤眸,眸里有戏谑,有探究,有嘲弄,那样熟悉。

“絮絮,偷跑出来赏曲儿,不叫上本宫可就不厚道了?”

我愣了一下,当年罪魁祸首却是出现在面前,眸中仇恨一时间如流水般溢出,无法压制。

他扯下我面纱,捏住我下巴,笑得挪揄:“还在和本宫怄气么?不就是一时烦闷,扇了你几个巴掌罢了......絮絮若气不过,可以扇回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白皙俊秀的面庞伸到我跟前,嘴噙笑意。

我强压恨意,眼眸恢复清明,那句“絮絮不敢”还尚未出口,巴掌已经扇了下去......

有何不敢!

“啪。”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太子原本笃定我不敢,此时吃了一掌,抬眼就像看怪物一般看我,杀气腾升。

我装着被他的杀气吓到,一下哇哇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絮絮委屈,太子让我解气,我便......”

太子凤眸定定看了我好一会儿,在布着掌印的颊上揉了一把,忽得咧嘴一笑:“絮絮坦诚,本宫喜欢。”

戏唱一半,一伙马贼就将梨花园围得水泄不通,我认出来和当年血洗宰相府的亡命之贼是同一批。

众人皆面带惧色,却不敢失声尖叫。

戏子置若罔闻,依旧唱得洋洋洒洒

马贼头头也不恼,干脆找了个地坐下看,任凭小弟们举枪拿刀,在外围站着。

太子临危不惧,讥笑道:“这伙马贼当真是不要命,这里可是京城。”

我心想:“倒是会演,为何这般临危不惧,因为这帮马贼本就是你的人吧?”

一曲终了,青衣戏子停下咿咿呀呀的唱腔,行礼作揖。

太子第一个鼓起掌来,掌声尤为喜悦,他叫好道:“此伶人妙极,如何称呼?”

他特意加重“伶人”二字语气。

青衣戏子敛眉颔首,礼节得体:“谢公子抬爱,鄙名南乔。”

太子甩出折扇,微扇了扇:“《诗经·国风·汉光》有言,南有乔木,不可休思......不过,南方的乔木,在我们这里活不长吧。”

南乔不说话。

太子转而看我,小声道:“絮絮,这戏子眉眼长得和本宫已故的九弟有几分神似,惹得本宫追忆往昔。”

他在试探我!

我藏拙,结结巴巴答:“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我是在提醒他:即便九王真的活着,可此案早已翻过,若是再揭,对他无半点好处,他应将重心放在撇清皇上疑心和对付二王、四王身上。

他会意,扇子冲我扇了扇,带起一股清凉微风,笑道:“絮絮,本宫可以相信你吗?”

我没有说话。

他笑意瞬间收敛,转为冷意,折扇收起,抵着我喉,冷声道:“向父皇检举我贪污敛财之人,是你不是?”

我摇头。

他收回折扇,笑得爽朗:“太傅常夸你是个聪明人,本宫也认为你是个聪明人,希望你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乖乖留在我身边为我出谋划策,将来荣华富贵定少不了你。”

言外之意就是:我欣赏你,不要不识抬举,管你皇上、二王、四王还是九王,如若你有异心,吃里扒外,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连连点头,保证道:“太子让奴往东,奴绝不往西。”

太子似乎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眯着凤眸转身离去。

将离前,塞给我一个黑色锦囊。

外围围着的马贼看他欲走,为他让开一条小道。

他大步流星,就要踏出最后一步时,又回了头,却是看向南乔,不紧不慢道:“我名温显允,乔兄若是有难,便来东宫,本宫定尽力帮扶。”

他潇洒摇着折扇,字里行间却满是拉拢的意思。

被马贼围着的平民百姓惊异看向太子:此人居然是当朝太子殿下,位高权重,一时间纷纷投以求救的目光。

南乔慵懒的桃花眸子敛了许久,忽得睁开,视线扫过太子,落到了马贼头头上。

太子会意,向马贼首领作了个揖,商量道:“这位兄台看得出也是英雄豪杰,能否看在本宫三分薄面之上,放过这些民众......”

马贼首领咧嘴狂笑,指了指围着众人的马匹和马贼:“即便你是太子殿下又能如何,马儿们得吃草,兄弟们得过活......若不是我野马帮不想和朝廷撕破脸皮,弟兄们连你一块儿杀。”

太子被拒绝,倒也不恼,只是看向南乔,双眼无辜,一副已尽全力,爱莫能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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