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金主破产之后,居然反赖在了我45㎡的小家,要我包养他。
夜晚,还主动洗白白爬上了我的床。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推开那张盛世美颜,强装淡定地说:
“睡吧,睡素的。”
灼热的呼吸喷涌在脖颈,他一手关掉台灯,一手拉掉了我的衣带,轻呵道:
“睡荤的吧,我什么都可以。而且健身教练说过,你要多运动。”
(娇软可欺金丝雀vs蓄谋已久白切黑金主)
1
“车里很热吗?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男人问我的时候,从内视镜里瞥了一眼紧张的我,顺手将空调调低了一个温度。
“没事,我不热。”我抿了抿唇,捂紧了身上的外套,庆幸夜色能遮掩住脸色的酡红。
车子缓慢驶向半山腰的别墅,正值盛夏,我里面穿的是修身的旗袍,开叉处泄露出雪白的大腿。
今天刚拍完一段民国宅斗戏,我扮演的是一个娇蛮做作的绿茶小妾,一口一个夫君叫对戏的男演员,导演一直cut,最后喊得我嗓子都哑了。
没错,我是一个黑糊十八线女演员,只能接接这些炮灰的活。
而眼前这个开车带我去他家的男人……是曾经靠美貌与演技大杀四方的影帝,现在退居幕后的制作人,薄宴安。
两个小时前,刚出片场的我被他抵在了后台的角落,彼此之间呼吸可闻。
我心头一激动,难不成自己期待已久的潜规则要来了吗?
没想到他毫不带感情地说:
“我一个人在这边住,有些寂寞。每月给你这个数,搬到我别墅去住?”
他给我比划的数字,是我斗地主欢乐豆都没见过的金额。
霸总说他寂寞空虚冷,需要人陪。
我第一反应是当小三情人,那缺德事咱可不能干。于是小心翼翼问:
“你……结婚了没?”
“我单身。”
嗯,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种血脉偾张的肌肉男的确荷尔蒙旺盛些,需求大。
他修长的羽睫低垂,似有些不耐烦。
“答不答应?”
“我答应。”
迟疑一秒都是对金钱的不尊重。
有钱有颜又有肌肉,稳赚不赔的买卖,谁不答应谁是傻子!
别墅内,薄宴安洗好澡后走了出来。
V领的浴袍下露出结实紧绷的人鱼线,额间的水珠顺势滑落,汇入更深的地方,向上看去,那张冰冷禁欲的神颜,美得耀眼。
我被刺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阿弥陀佛,这样的极品金主,我何德何能当人家的金丝雀?
但凡我是个富婆,就算让我包养他也no problem啊!
薄宴安睨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命令我去洗澡。
“洗完记得穿上衣架上那套旗袍。”
“明白明白。”
他似乎很喜欢看女人穿旗袍,今天应该也是因为我穿了旗袍才看上我的。
没问题,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包您满意!
一袭天青色旗袍,玲珑的腰线恰达好处勾勒出无限风情,我依稀想起,自己在去年拍杂志时也穿过类似的款式。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语带诱哄。
“过来。”
我乖乖照做,赤着脚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给的这身旗袍仿佛量身定做一般,与我的身材十分适配,只是款式热辣了些。
该短的地方更短,该放纽扣的地方没有纽扣……
薄宴安玩味地欣赏了半晌,将我打横抱起,直推倒到床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嚼了炫迈口香糖,充分诠释了那句广告词。
他双手捏紧了我的脚踝,似隐忍着怒气,边狠狠冲撞边说:
“叫我,夫君。”
我原本正羞耻地捂着脸,一听有些懵,这是戏瘾上来了?
只好配合地低咛一声,像蚊子哼哼。
“夫君。”
薄宴安眯紧了眸子,冷冷一嗤:
“林千唯,难怪你总接不到戏拍,演技这么拙劣。今天你在片场叫别人夫君的时候,不是挺欢快的么?”
我皱起眉头,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丝雀,我还是使出毕生演技,娇娇怯怯地叫了声:
“夫君~”
没想到的是,这一水儿嗓音把他叫酥了,一声不吭地将我翻了个面。
两个小时后我去淋浴的时候,腿还是软到打颤。
我不禁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肌肤白皙如脂,笋尖似的下巴,红唇微微翘起,给原本清秀的五官平添了一丝妖娆。
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会沦落到靠这种方式发财。
2
科班出身的我,本来凭借自身实力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虽然是新人,事业也在蒸蒸日上。
可还是架不住同行竞争者的眼红,一次“耍大牌”炒作,就把我黑上热搜。
即使我是冤枉的,可人言可畏,还是让我直接沦入了黑糊十八线。
违约金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连月2000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由于最开始和经纪公司签了对赌协议,失败之后的违约金是个天文数字,如若逾期我还不上,是要坐牢的。
薄宴安这个大金猪正好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我暗暗庆幸,话说,当初我就是为了他才进的娱乐圈。
他是我最喜欢的男演员,曾经在拍戏中坚持不用替身,吊威亚时出意外摔成了重伤,腿打了好多钢钉,才退出了圈子。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他成为这样式的秘密情人。
第二天醒来时,我浑身酸疼,身边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只多了微信上一个新的小红点。
“早餐在微波炉里,自己热了吃。”
他的头像是一把未打开的黑色雨伞,符合他的禁欲系外型。
内里可一点都不禁欲。
我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地起身,从冰箱里摸了瓶冰镇汽水出来。
刚到餐厅时,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端庄美丽的中年妇人。
我嘴里叼着三明治,俩手还端着东西,甚至来不及拽一拽松散的睡衣,遮盖住脖颈上遍布的暧昧痕迹。
她笑眯眯抿唇,对我说:
“今天早上我难得见到宴安笑了,原来是带了个女孩子回家。”
我被惊到,险些一口盐汽水喷出去。
所以这是……他的妈妈?
“没想到我儿子喜欢金屋藏娇啊,要不是这次我过来突击检查,还以为他不喜欢女孩子呢。”
阿姨拉着我又唠了好一会家常,我像个石人尴尬地应对着。
最后,她给我留下了一个精巧漂亮的Lv小皮箱就走了,临走时悄悄嘱咐:
“这箱子是送给你的见面礼,里面的东西是给宴安的,年轻人谈恋爱,还是要注意安全的。”
待她走后,我紧张的打开小皮箱,果然看到了一盒两盒三盒四盒连成片……
emm,为什么这种天降金猪和天降大糗都要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啊。
3
一个月后,似乎是我的乖顺听话打动了我的大宝贝金主。
薄宴安特意给我挑了个剧本让我进组,女三的戏,已经是我入行以来能拿到的最好资源了。
我笑着收下这不劳而获的果实,也是,像这么变态难伺候的主儿,也就只有我能受得了他。
作为一个十八线,我的经纪人早已在我黑糊之后跑了,只留下我单打独斗,接点小活。
先前我还因为交不起电费,为五斗米折腰,去拍了个捧着印度神油微笑的广告,被人破骂“恰烂钱”。
没想到,进组之后我就遇到了更大的挑战。
按照导演要拍的顺序,第一场戏先拍的居然是吻戏和…船戏。
我听到消息后直接懵了,一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吗?
“自然是点到为止的辣种啦,要隐约体现出春光旖旎来,小林啊,很多艳星都是一脱成名,更何况这边只是借位而已啦。”
中年女导演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个信赖的目光。
不知怎的,那眼光里我还看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