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完章版阅览_和霸凌我的人互换了身体,也让他体验一下我腐烂的人生新篇章阅读

如果你和一个异性互换了身体,你的灵魂呆在了他的躯壳,就像电影《你的名字》和《羞羞的铁拳》里发生的一样,你会做些什么呢?

旁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会杀了“我”,我会让那个灵魂,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

一个月前:

“袁冰,我送你的成人礼礼物还喜欢吗?

嘿嘿,看在礼物的面子上,这题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我拿过同桌的试卷,给她耐心的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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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着讲着似乎发现她心不在焉,便问她怎么了。

晓梦托着腮:“我也想专心啊,可是考前一个月根本什么都看不进去,最近最常做的事就是探听八卦。”

说到这,晓梦又神秘兮兮的说:“你知道吗袁冰,F班新转学来一个富二代帅哥呢!”

我不解的问:“都快高考了,怎么这时候来?”

晓梦凑上前来,压低声音说道:“他原本是在咱们省会城市有名的贵族学校上学,但似乎是打架什么的闹的太严重了,人家学校后台也硬,说什么都要把他开了;

他家本意是要让他出国的,得出在校证明和成绩单啊,所以把他弄到咱这来了,据说他妈妈是咱学校的校董……”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陈晓梦,你知道你刚刚浪费了我整整两分钟吗?”

“嘿嘿嘿,让我说完嘛,F班的班花追他追的可起劲的呢……据说人家帅哥看不上她浓妆艳抹的样子,一直挺烦她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八卦之火越来越旺,索性转过身去继续做题不再理她。

“袁冰啊,你这块准985的料是下定决心要冲清华北大了吗?算了算了,不打扰你学习了……”

做着做着,我逐渐神飞天外,跟清华北大无关,我最想做的,是远远的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十八年来不堪的过去。

父亲花心滥赌,在几年前就和妓女跑了;母亲因为父亲的缘故染上毒瘾,仗着姿色过人,给个药头不知道做三还是四。

高考是我唯一的机会,平日里我把我烂泥一样的生活遮掩的严丝合缝,外人看来似乎是和我的学习、人品一样苍翠无暇,我的人也如一只菡萏般亭亭玉立,可谁也不知荷塘下的淤泥早已污臭不堪。

可这个转学而来的骆锴,血淋淋地揭开了我的遮羞布。

“你就是A班的袁冰?真的长得跟小龙女似的;我叫骆锴,袁同学,下晚自习我能请你喝奶茶吗?”

第二日,一个高大的男生下课就在班级门口堵住我,说出了上面的话。

骆锴浓黑的眉尾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衬的他桃花眼中墨黑的眸子格外清亮,说话总是带着三分笑,是女孩子们很喜欢的痞帅长相。

“不好意思骆同学,晚自习后我也有事,谢谢你的邀请。”我礼貌的拒绝了他,开什么玩笑,这一个月我容不得丝毫差池。

“嘻嘻,他们说的果真没错,A班的学霸校花果真是个冰美人。”骆锴也不恼,单手笑嘻嘻的支在门框上,夏季校服遮掩下的腹肌若隐若现。

如此一来,他恰好拦住我的去路,似乎再略一低头,就能亲到我的发顶。

没再等我说什么,一声娇俏的“骆锴,你怎么在这啊~”的声音响起,随即高跟鞋踩地的声音越发细密,逐渐靠近、逐渐尖利。

我听着这鞋跟的声音,心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恐慌反感,刚想离开,不速之客正好来到我的身前。

对面的女生很高挑,身材纤细火辣,更别说还踩着高跟鞋,被勾的很细的眉毛不满的挑起,猫眼似魅惑似嗔怪的对骆锴说:“你和她在这做什么?”

视线扫到我这,却是一个不留痕迹的白眼。

骆锴似是对她避之不及的离开,“谢姗姗,我真的对你不感兴趣。”

本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到了下晚自习,我并没有看到骆锴,却被谢姗姗一众相同猩红嘴唇和裁到大腿根校裙的小姐妹半架半拥的带到宿舍天台。

为首的谢姗姗手上夹着一根烟,嘴里还在吞云吐雾,烟雾让她浓墨重彩的五官变得混沌难辨起来。

“袁冰,看咱学校的贴吧说,咱俩一个是浓颜系一个是淡颜系,要是我今天非要和你比个高下呢?”

没等我回话,她身旁的一个小太妹说:“她不就是会装清纯,最喜欢小白花似的打扮,要我说咱给她‘添点色’,看她还怎么装!”

她们根本就没有要和我对话的打算,谢姗姗兴奋的拊掌,围着我的几个女生就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摁住我,我大喊:“你们做什么!”

而回答我的,是整整一桶混着各种颜色的油彩,我短促的“啊——”了一声,慌忙的挡住眼睛,甩着身上的油彩。

“贱货,你甩我身上了!”谢姗姗的一个喽啰因为离得近,身上被甩上了点子,刚想抬手打我,却发现似乎无下手之地,气急败坏的朝我膝窝踹了一脚,我没有支撑摔了个踉跄,那人犹嫌不过瘾,狠狠的往我身上跺了两脚。

我柔软的腹部直迎她尖利的鞋跟,一阵剧痛袭来,我不由自主的捂住腹部,下意识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冷汗也涔涔而下。

热闹看够了的谢姗姗拿起那桶,自顾自的舀着水箱里恶臭浑浊的水,一点点的浇在我身上,她嫌恶的撇开指尖上沾到的一点绿苔,任由它们如水蛭般附到我身上:

“袁冰,你给我离骆锴远点!那是我看上的男人!”说罢,恶狠狠的把桶摔倒我拱起的脊背上,我痛呼出声,谢姗姗才满意的带人离开。

我躺在地上良久,直到晓梦寻来,她看着我的模样转身就要跑去找老师;

我叫住了她:“晓梦,别……”她赶忙扶起我。

直到腹部和背部好受些许,我们俩约莫着大家都睡着了,才敢去公用洗手间把自己清理干净。

期间我还得安慰抽噎的小同桌,“她们还不是为了骆锴的事,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左不过二十几天……”

自此之后,我看见骆锴都是躲着走。直到有一日体育课,我们两个班在跑操,骆锴遥遥的望见我,就挤到我们班的队伍中,和我一左一右的边跑边说。

“袁同学,我是怎么惹到你了吗?你怎么都绕着我走呢?”

“骆同学,你已经名草有主了,而且不到一个月我就要高考了,你给我几天清净吧!”

我恨不得离他三丈,这个人像是被谢姗姗打上GPS一样,两人总是能出现在同一空间。

骆锴好看的眉毛皱起,伸手拉住我的手腕,任由跑步的队伍越来越远。

他看似和其他少年一样细瘦的胳膊却如同铁铸般挣脱不开,我气急,大力的扭着手腕却不能让他对我松开分毫,他含笑的看着我变红的面颊,眼睛亮晶晶的说道:“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说完,他绕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的人,自己就把手臂松开,半揽住我的肩膀,对着我身后说:“谢姗姗,你欺负别人我不管,但你要是再为难小冰,别怪我打女人。”

我看着周围八卦的目光心下气急,大哥你这样出头不是让我更招打吗?况且谢姗姗已经复读两年,她家是当地混黑社会的,本身就是地头蛇。

我走在路上她要是给我两记闷棍,我哪里遭得住?

但是和我意料中不同,谢姗姗脸色虽然难看,但确实很是忌惮骆锴,即使对我怒目而视,连句狠话都没放就走了。

这,就可以了?

骆锴痞笑的环住我的肩膀,“小冰,不管是她还是谁,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找我好了。”我不知作何回答,但还是道了声谢。

骆锴说:“我不想要你的谢,我想和你处对象。”说完,一直插兜的手想要拉我的手。

我下意识的缩回,骆锴脸上的笑一僵,我犹豫的说:“骆同学,你再让我想想吧,最近我的心里装不下任何大事了……”

“好,听你的。”骆锴的手撑到膝盖上,和我平视起来,似乎是要看我眼中他自己的倒影。

从此以后,他每天下晚自习都会给我带一杯奶茶,甚至在我生理期那几天,还都是多加糖的滚烫奶茶;而谢姗姗,真的也再没找过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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