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微小说》为何成为书迷心头好?主角妈妈怪我弄丢了弟弟,把我折磨致死后她却想起来弟弟根本就没丢的独特魅力让人欲罢不能!

弟弟走丢后,我成了弟弟的替代品。

为了更像他,我妈剪了我的长发,撕烂了我的公主裙。

病态地要求我复刻弟弟的一举一动。

她说:“我没有生过女儿,不想代替弟弟那你就去死。”

如她所愿,在她的长期磋磨下,我死在了18岁的那年。

可她却疯了。

因为她却全部想起来了,弟弟根本就不是丢了。

妈妈说弟弟是被我弄丢的,所以我要假扮成弟弟来赎罪。

她剪了我的长发,把一切属于女孩子的东西撕成粉碎。

弟弟的衣服不合身,我不愿穿,妈妈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赶出家门。

罚我在零下几度的寒夜里面壁了一整晚,直至高烧昏厥。

弟弟爱喝牛奶,我奶制品过敏不肯喝。

妈妈暴怒,把牛奶杯哐当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奶液四溅。

她拿脚踩着我的背逼我跪在地上一滴不剩地舔进嘴里。

身体泛起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疹子,嘴角被玻璃碴划得鲜血直流。

血液和着牛奶的腥臭味让我连连作呕。

我哭着求她放过我。

但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她用怨毒的眼神凌迟我:“夏繁星,你知道吗,要不是你长得有几分像阳阳,我早就掐死你了。”

“阳阳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挨冻受饿,你凭什么在家享福。我要你记住,这都是你欠他的。”

爸爸说,妈妈是因为弟弟走丢太伤心所以生病了。

让我再忍忍就好了。

可往后的日子里,妈妈变得愈加敏感易怒。

家里能挪动的东西都被她砸了个稀巴烂,每天都能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怒吼。

爸爸先忍不了了,他跟妈妈提了离婚。

临走前,爸爸问我愿意跟谁。

我看着妈妈阴森恐怖的笑,吓得想哭。

“对不起爸爸,我选妈妈。”

爸爸摇摇头走了。

他离去的脚步轻快,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

《情感微小说》为何成为书迷心头好?主角妈妈怪我弄丢了弟弟,把我折磨致死后她却想起来弟弟根本就没丢的独特魅力让人欲罢不能!

妈妈满意地打量着我,眼底少见地泛起几分温柔,声音也轻了几分。

“繁星,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能让妈妈失望啊。”

“你听话,好好扮演弟弟,妈妈就不会再伤害你了好不好?”

打那以后,我学乖了。

我会趁妈妈不注意偷偷把牛奶倒掉一大半,然后在她满脸慈爱的注视下喝完剩下的一点。

我跟弟弟是龙凤胎,本就有七分像。

再加上我刻意模仿弟弟的言行举止,慢慢的,妈妈好像完全将我错认成了弟弟。

被当成弟弟的日子里,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妈妈会带我去游乐场,给我买奥特曼小汽车,买穿不完的衣服吃不完的零食。

尽管都是些男孩子喜欢的东西,但我还是会高兴地对她说谢谢妈妈。

我美滋滋地想,当弟弟好像也不错。

毕竟以前,妈妈从不会这么耐心对我。

放学路上,妈妈亲昵地牵着我的手。

路过菜市场的时候,卖鱼的大婶笑着跟妈妈打招呼。

“小肖接繁星放学呢!来条翘嘴不,这可是我家那口子自己钓的,新鲜得很。我记得你家阳阳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嘛。”

妈妈听到这话,握着我手的力气猛然加大,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我挣不开,被强行拖拽着回了家。

打开门,我就被妈妈用力甩在了地上。

大腿被缺口的茶几边缘刮出两条血痕,我不敢去捂。

妈妈的脸色难看极了,像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要将我扒皮拆骨。

她说:“夏繁星,你怎么这么没用,怎么就不能装得再像一点呢?”

拳脚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背上,腿上,甚至是脸上。

我好痛。

感觉要死了。

等妈妈打累了,我爬到她脚边,抱住她的大腿。

忍着痛把学校里关于男孩子的趣事一件件讲给她听。

今天上课睡觉被老师罚站了,投篮的时候球被篮筐反弹砸到鼻子流血了,同桌小胖丫被同学扯小辫子弄哭了。

以前弟弟也总讲这些,妈妈总会被逗得哈哈大笑。

妈妈笑起来就不会打我了吧。

可是我错了,妈妈的脸变得愈加阴暗扭曲。

她的声音像裹了尖刺,扎进我的耳膜。

“你根本就不是阳阳,你再怎么学也比不上阳阳的万分之一。”

“走丢的为什么不是你啊,为什么偏偏把你剩在了这个家里。”

“夏繁星,你这副样子让我感到恶心。”

吼完,又是一通暴力的拳打脚踢。

最后,她浑身脱力跌坐在地上,抱着弟弟的照片痛哭。

我费力抬起肿胀的眼皮看她,她哭得那么肝肠寸断,我感觉她快散架了。

我已经没有爸爸,不能再失去妈妈了。

弟弟小时候调皮,在树上掏鸟窝的时候摔了,额头到眼角处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疤。

大婶肯定是拿这条疤来区分我跟弟弟的。

我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划开了额头的皮肤。

血顺着脸颊滴到地上,溅起一朵朵妖艳的花。

我胡乱抹了一把,献宝似地跪到我妈跟前。

“妈妈不哭,你看我现在是不是跟弟弟一模一样了!”

在她错愕惊慌的眼神里,我倒了下去。

闭眼前的最后一秒,我好像看见了妈妈眼底的心疼。

我就知道,妈妈还是爱我的。

刺鼻的消毒水味把我呛醒,我轻咳了几声。

身体像被重锤击中,每一寸皮肤都在痛苦地叫嚣。

见我醒了,妈妈赶忙过来握住我的手。

“繁星,感觉好些了吗?你吓死妈妈了。”

几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我抬手轻轻帮她拂去。

“妈妈,你糊涂了,我是阳阳啊。”

她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拿手背探我额头的温度。

“繁星你别吓妈妈,是不是妈妈打坏你脑袋了?”

我是怕拳脚落在身上噬心的痛,但我更怕妈妈伤心。

“妈妈,以后就没有夏繁星了。让夏明阳一直一直陪着你,好吗?”

妈妈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底的神色变了又变。

半晌,她怜爱地抚摸着我的脸。

温声唤我‘阳阳’。

尽管早有预料,但心脏还是瞬间被苦涩淹没,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妈妈果然选择抛弃我。

可这不就是我要的结果吗?

晚上,妈妈借了个轮椅推我到天台上透气。

抬眼望去,漫天繁星闪烁,宁静而美好。

我盯着西南方一颗光芒微弱的星星出神,悄悄在心里同她告别。

再见了,10岁的夏繁星。

盛夏的晚风轻抚,带来丝丝凉意。

我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出院后,生活仿佛步入了正轨。

我们跟寻常单亲家庭一样,相互依偎。

母慈子孝。

可学校里却另是一番天地。

十来岁的小女生,正是懵懂爱美的年纪。

我剃着板寸头,穿着男生灰扑扑的衣服,站在女生队伍里。

格格不入。

学校里起了传闻,五年一班的那个谁谁,是个心理变态,男人婆。

谣言是一把封喉不见血的利刃,是毁掉一个人最快的方法。

以前要好的同学一个个疏远我,好事的男生背地里拿我开恶心的玩笑。

偶尔,会有女生把我堵在厕所门口不让进。

“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到底是该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呀?”

甚至还有男生把我堵在教室里起哄,要扒我的衣服。

“哎夏繁星,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呗。”

“你该不会是那种双性人吧,还是变性人?你这样你家里人知道吗,她们不会觉得你是个变态吗?”

“她妈妈也是个变态,上次放学的时候,我看见她妈妈叫她宝贝儿子呢。”

“哈哈哈大变态生小变态。”

少年人的恶意最是坦率直白,一寸寸摧毁着我单薄的自尊。

我耿着脖子辩解:“你瞎说什么,我妈才不是变态,她只是生病了。”

对方依然一脸无赖:“什么病,神经病吗?哈哈哈哈!”

我恶狠狠地扫过眼前几人的脸,突然扑身上前把正在讲话的那人按倒在地。

骑在他身上发了疯地去撕他的嘴,轮起拳头狠砸他的脸。

第二天,我被全班人排挤了。

因为昨天我打的是我们班人缘最好,长得最帅的那个。

课代表不收我作业了,所有人都用敌视的眼光看我。

我的身上又被贴上了‘神经病’‘暴力狂’的标签。

班主任是个戴眼镜的地中海,在我第N次去办公室交作业的时候。

他板着脸给我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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