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婚前染病,婚后嫖鸡,法院却以夫妻情分为由判定不准离婚。
他逼死我,又从三十多楼活生生丢下我的两娃。
好人惨死,坏人逍遥!
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天道轮回,我睁眼回到了结婚前。
我跟黄永平是高中同学。
他长得很糙,我以为这样的男人就不会花心。
结婚后,我才知道他有传染病。
当时我怀孕八个月了,就忍了下来。
但事实证明。
长得丑仍旧阻止不了他生了蛆的心。
他不仅对家庭不管不顾,还出去找女人。
我终于忍不下去。
起诉离婚。
黄永平居然有脸不同意。
他说,如果离婚,他不会给一丁点的孩子抚养费,还要让我们一起承担他赌博欠下的一百二十万!
那时候我才看清。
我嫁的。
是个什么畜生!
最后。
法院说我证据不足以证明夫妻双方关系破裂,他传染病诉讼时效已过。
我的起诉离婚被驳回。
我呆在原地。
法官语重心长劝我:
“孩子正在成长关键期,你们夫妻应当互相帮助。”
“客服困难,重归于好,珍惜亲情。”
后来,这个法官因为徇私枉法被一脚踹到牢里,安度晚年。
我乐得差点没从棺材里爬起来,拍巴巴掌。
我始终坚信:
法律不会给任何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以可趁之机!
后来。
我死了。
是被黄永平逼死的。
他带着小三耀武扬威进了家门,掐着孩子脖子要我从楼上跳下去。
我哭着喊着求他放了我。
没用。
我儿子脸色已经发黑。
我转身往阳台晃晃悠悠走去。
“爸爸!你别让妈妈走!妈妈!妈妈!”
四岁的女儿跑过来抱着我大腿,不让我走。
黄永平催促着我快去死,女儿被拉开。
我傻。
傻得直接跳了下去。
傻得以为他们会放过我的两个孩子。
我刚咽气,儿子和女儿就被他们从三十多层的楼上活活丢下来。
没人听得见我的嘶吼声。
我发了疯要去抓这两个奸夫淫妇。
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从他们身体上无数次穿过。
黄永平在法官面前哭诉。
他说,我哦用死威胁他离婚,两个孩子是被我扔下去的。
他变卖了我的公司。
因为没有孩子,他得了我一半多的财产。
还有保险公司赔的一大笔钱。
我问老天。
为什么好人惨死,恶人却可以逍遥自在?!
我不服!
我不甘心!!!
因果报应。
我回到了五年前的冬天。
眼前是一片夜市。
很冷。
黄永平正把我的手放在他的羽绒服口袋里。
他怕我冷着。
胃里泛起一股子恶心劲儿。
我不着痕迹收回手。
之前的记忆走马灯一样从我眼前掠过。
他夺走了我的天真。
杀死了我的孩子。
“燕燕,你这是干啥?”
黄永平的声音让我微微转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摸上了师傅的刀。
那师傅赶忙把刀拿开,让我别弄伤自己。
我吁出一口气。
这是五年前,我们快要结婚了。
如果刚才就拿了刀子。
有很大的可能性,我杀不了他,而且还会先被送到局子里。
时间很足。
我要他一步步走进深渊。
“怎么心情不好哦,这里你随便选,劳资今天请你吃个够!”
从前我体谅他,总是跟他一起吃点街边小吃,不敢吃贵的。
我规划着我们的未来。
可我们的未来。
却像是地狱。
“那就吃这家。”
我指着身后的一家想去了很久的烧烤店,笑脸盈盈:“这可是你说的哦。”
黄永平愣了一下。
他刚才说话声音挺大,现在周围人都看着。
搓了搓手,他有些无奈:“行吧,走走走。”
我在心里冷笑。
死要面子。
那天晚上我一口气点了两千多的烧烤,给他干得目瞪口呆。
“你疯了?吃得完么?!”
我故意提高声音,装委屈:
“黄永平,我都陪你吃了三年的路边摊。”
“都要结婚了,我就想吃好点,不行吗?”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他脸上的表情不自然,讪笑道:
“是,该吃的,该吃的。”
我看着他那张脸,狠狠咬下一口烤鱿鱼。
忍不了了?
这才刚开始啊。
结账的时候,遇见了我的青梅竹马。
李晓晨。
他五官棱角分明,一身西装革履。
应该是来应酬的。
我记得上一世,我的葬礼上,他哭得比我爸妈还厉害。
抱着我的棺材,说什么迟了晚了。
“男朋友么?”李晓晨问我。
我点头。
黄永平啧啧两声,拍了拍李晓晨的肩膀。
“穿西装来吃饭,哪儿工作啊。”
“市里国企。”
“巧了,我二舅就是国企老员工了,年薪十万,你这么年轻,刚进去没多少吧。”
李晓晨给了个礼貌微笑。
“大哥,你开玩笑,我李哥国企高管,年薪60万!”旁边一小伙搭话。
黄永平张开的嘴愣是有几秒没合上。
“那行,反正你跟燕燕是老朋友了,我们这顿你请了呗。”
他说好。
我没忍住开了口:“黄永平,吃饭的钱都没有,我们还结什么婚。”
黄永平心不甘情不愿扫码付款。
应该是被我气到了,一个人下了楼,像是要把我丢在这里。
李晓晨看了看我微微隆起的肚子,眸色沉沉。
“你……怀孕了?”
我胃里一股气直上。
“嗝——”
“啊……不是,我吃多了。”
黄永平生气了。
我可不能让刚开始唱的戏曲在这里戛然而止。
之后的几个月,我在黄永平面前做足了非他不嫁的绿茶。
我花他的钱美容,买包,买衣服,再也不心疼他。
他晓得我公司逐渐走上轨道,只要跟我结婚,骗保再加遗产,现在为我花的钱根本就不算什么。
可笑。
我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听不见半点他打算盘的声音。
“刘燕!我工商卡里的二十多万呢?!”他拿着手机质问我。
我摸着手里的包,一副认错的样子。
“你知道我现在钱都在公司里,可我又好喜欢这个包……”
我眼眶红红望着他。
我的公司就像灭火器,他顿时平静了不少。
“燕燕,我现在是一点存款都没了,你让我之后怎么办?”
我伸手摸上他的腰腹,看向他的眼神天真。
“你不是还有两颗肾么?卖啊。”
他眉头微微皱起,眼里居然有一丝恐惧。
我哈哈大笑,说:“逗你呢。”
下一秒,他就搂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