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状元郎清醒了》
柳晚晚被魏符侮辱得不成样子时,是我救了她,并将魏符送官。
后来我高中状元,娶她入门,许她正妻之位。
魏符却冲进新房,持刀刺入我的胸膛。
我哀求柳晚晚救我。
她却踩着我的脸,满是怨毒:
“当初若不是你,魏郎怎么会入大狱!”
“我们怎么会分别整整三年!”
她拿出一张我的人皮面具,温柔的贴在魏符脸上。
我才明白她这些年对我全是虚情假意。
以后,魏符将冒充我,和她双宿双飞。
睁开眼,我又回到了书院放假这天。
草丛里传来柳晚晚的哭喊,绝望的求我救她。
胸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我按住胸口深深呼吸,才慢慢缓过劲来。
“贱人,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远处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
柳晚晚被捆绑在一棵枯树上。。
魏符像条蛆虫趴在她身上,疯狂的亲吻。
柳晚晚哭声凄惨哀求。
“求求你,不要这样……”
魏符一巴掌打在柳晚晚脸上。
“贱婢,你不是说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
柳晚晚看到我,一双眼睛如同濒死的小鹿。
“公子,救救我。”
她的声音凄惨哀婉,令人闻之不忍。
上一世,我便是听到这个声音,愤怒的去阻止魏符,并将他送官。
结果却让他们将我害死。
现在再听到这个声音,我心中只有憎恨。
柳晚晚,你不是怨恨我将你和魏符分开吗?
这一世,我便不多管闲事,让你得偿所愿。
我放下马车车帘,吩咐书童。
“回府吧,今晚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上一世的今天,我便听到了柳晚晚的求救。
我虽是五品官家的庶子,但是知道锄强扶弱的道理。
便带着小童将魏符钳制送官,并将柳晚晚救下。
那时候,柳晚晚犹如一朵易碎的娇花,彷佛一碰就会碎掉。
她扯住我的衣袖哀求我,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说她没有了名节,便只有死路一条。
我答应了她并给了她十两银子让她回家。
本以为之后不会再有交集。
谁知一个月后,她却进入了我们郎中府,并进入长兄院里做事。
我听到下人们嚼舌根。
说是柳晚晚本来要分到我这来,是使了银子才去了长兄院里。
我以为是她见到我会想起那晚的事,才没有过来。
但是没多久,她便来找我。
她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看着我犹如溺水者抓住稻草。
“二公子,求您让我到您这边来伺候吧。”
“大公子他要对我不轨。”
“我誓死不从,他竟要将我卖到窑子里去!”
我起初是不信的,柳晚晚却一头撞到了柱子上。
她没有撞死,我却因此对她深信不疑,甚至去找长兄对峙。
长兄急切的对我说道。
“二弟,那柳晚晚不是个好东西,你莫要被他迷惑!”
“是她勾引我不成,倒打一耙!”
我却已经被冲昏头脑,只以为长兄心中有鬼。
甚至在嫡母来捉柳晚晚时,挡在她身前和嫡母对峙。
当时嫡母看我的眼神渐渐冰冷,带人离去。
再后来,嫡母和长兄明显疏远了我。
虽然不短我的用度,但远没有往常那样亲密。
柳晚晚终于留在我院子里伺候。
她在我面前温柔小意,体贴大方,我也逐渐对她沉迷。
却不知她在背后说我思念早逝的生母,对嫡母早有埋怨。
后来我高中状元,家人为我庆贺。
我却在庆功宴上以死相逼要娶柳晚晚为妻。
当时父亲已经为我说好吏部尚书家的女儿,是一门可得岳家仰仗的亲事。
我的荒唐行为令父亲颜面扫地,彻底与我断绝了父子关系。
我付出这样多, 换来的便是在大婚之夜被柳晚晚和魏符害死。
我的神情恍惚,意识回笼。
柳晚晚,这次我成全你和魏符。
让我看看你能过成什么样子吧。
由于是中秋,书院放了三天的假期。
我和同窗约好了去流光楼喝茶。
流光楼是朝廷经营的酒楼,许多官宦子弟在此玩乐。
里面的乐姬舞女大多是罪奴官宦。
我和同窗饮酒,正在说老师留下的课业。
却听见“砰”的一声,琵琶弦断。
我抬眼去看,便看到柳晚晚手足无措的站在台上。
她的脸上敷着粉,脖子上缠了丝带装饰。
恰好掩饰了昨晚魏符对她的暴行。
我淡然饮下一杯酒。
柳晚晚为了帮魏符掩盖罪行真的是煞费苦心。
管事很快走来,面色很不好看。
这里的罪奴以前都是官家小姐夫人。
这个管事将他们整治的服服帖帖,是有真本事的。
管事将柳晚晚凶狠的训斥一顿。
柳晚晚泫然欲泣,眼波流转向在座的权贵们求助。
谁知却看到了我。
她的目光顿时警惕。
我心中好笑,她在警惕什么。
怕我说出昨晚的事情么。
同窗饮多了酒,前去更衣,回来时一脸神秘。
他告诉我有佳人在等我。
我冷笑一声,自然知道是谁。
我如柳晚晚所愿来到流光楼后院。
便见她满脸幽怨的看着我。
她走上前来,带着质问。
“昨日,公子为何不救我。”
“若是公子救我,我昨日也不会…”
她语气停顿,似乎羞愤至极。
“你们读圣贤书的,难道都这样见死不救吗?”
“公子,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怜悯于我吗?”
她说着便娇娇弱弱的来拉我的衣袖。
我看着她那张清丽可人的脸,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姑娘认错人了吧,我家在这京城虽然算不上显赫,但好歹也是官家。”
“我也算是个官家子弟,怎么可能会和一个乐姬有旧识。”
柳晚晚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
她先是愣住,稍后眼中便淬满了毒。
“既然如此,那你便不要怪我。”
只见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露出来大片肌肤。
我冷眼看着,回头喊道:“吴管事,我没有骗你吧!”
吴管事铁青着脸出来。
伸手重重打了柳晚晚一巴掌。
“皮子轻的贱人。”
“竟敢胡攀官家公子。”
柳晚晚哭喊着被拉扯下去。
我又给那管事一些银子,让管事好好管教一下。
流光楼的管事出名的心狠手重,想来柳晚晚讨不了好处。
果然,打听消息的小童传过话来。
说是柳晚晚被管事从乐姬罚做了乐妓。
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但是她所受的苦,比起我曾经经受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我没有想到,一个月后,柳晚晚竟找到书院来。
这日,夫子正在授课。
书院的门童却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说是有一个壮妇带着一名女子跪在书院门口,哭着要见我。
这话说的暧昧,同窗们皆一脸戏谑的看我。
一同念书的长兄更是皱着眉头,满脸惊讶。
我自然不愿被别人误会,得夫子同意后,和同窗一起来到院门。
柳晚晚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人来,眼神有些瑟缩。
我认识那壮妇,是柳晚晚的娘。
柳母冲上来用铁簪扎向我的喉咙。
长兄眼疾手快,一脚将她踢飞。
我冷冷看她。
柳母指着我破口大骂。
“要不是你,我女儿怎么会有孕!”
“你做了丑事,难道还不敢承认吗!”
兄长闻言顿时神色紧张,问我怎么回事。
我还没有成家,若是传出这样的丑事。
别说是以后亲事难定,后面走仕途也会是一个污点。
我神色淡淡的向兄长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他怒极反笑,想了想,和身边的随行小厮耳语了几句。
我看向柳晚晚,问她。
“柳晚晚,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柳晚晚戚戚婉婉,跪在地上落下一滴泪。
委屈说道。
“秦郎,奴虽出身卑微,但也是一个清白身子。”
“奴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心中好笑,当下便说出那晚上她和魏符的丑事。
柳晚晚显然早有准备,抬起一双无辜的眼。
“魏符是谁,奴不认得。”
“秦郎便是厌弃了奴,也不能这样空口白牙毁我名声。”
“若是这样,奴愿以死明志!”
说着,她和前世一样,扬起脑袋向旁边粗树撞去。
我看到这一幕,神情恍惚。
前世她便以这种方式赢得我的信任,和兄长闹翻。
这一次我拉住了她,不是怜悯她。
只是不想她的血脏污了书院的树。
我拉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既然如此,那报官吧!”
“让官差来好好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