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忌日那天
江淮盛在和他的归国初恋抵死缠绵
拍戏的时候零下10度的冰水“
他为了哄初恋开心逼我跳湖
“跳下去,死不了。”
我看着他冷漠的眼神终于死了心
转头跳了下去,寒彻入骨
可他不知道,我怀孕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淮盛早晨出门时温柔的亲吻我:“妗妗我陪你过生日,多晚都赶回来,等我。”
可我等了很久,等到生日蛋糕的蜡烛燃烧殆尽,我眼里的最后一丝火光湮灭,屋内又重回一片黑暗。
却等来一条消息:“妗妗公司有点急事,回不去你先休息。”
我失望至极,关掉信息窗口时,却弹出来一条娱乐新闻。
新生代女导演归国,江少苦苦守望。
我手指顿住,僵直的滑进去,看到江淮盛搂着眉眼清亮,温柔优雅的林初,她怀里放了一大捧摇曳的薰衣草。
林初是江淮盛的初恋,而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我怔然的看着手机,他说的急事原来是初恋回来了。
那我算什么?
火气窜到了头顶,我拨通了江淮盛的电话,他接起后声音含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乖乖怎么还没休息。”
我声音冷冰冰的:“你到底在哪儿?我了你很久了,什么时候才回来。”
“妗妗别无理取闹,我说了在忙。”
我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林初喊他的声音:“盛哥哥…”
他便匆匆挂了电话。
委屈感一阵阵的涌上来,我将脸埋在臂弯间,眼泪打着转。
江淮盛为什么要骗我。
我看着时钟指针走过12点,过了许久听到门口有停车的声音。
我走过去,便看到林初柔弱的扶着江淮盛,而他紧紧拥着她的腰,眼里似有若无的不舍。
我把门打开,江淮盛看到我,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松了手。
胸口起伏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讥讽:“你说的忙工作就是陪女人是么?今天在门口浓情蜜意,明天是不是就要登堂入室呢。”
林初神色一变,随即眼里闪过泪光,委曲求全地开口:“淮盛喝多了,我担心他,顺路送他回来的,你别多心。”
江淮盛冷了脸,强硬的拽着我进了门,低喝:“你发什么疯!我没告诉你初初回国,就是怕你多想针对她!”
在一起五年,这是他对我第一次发脾气。
他烦闷的将手里的鲜花丢在桌子上:“我没忘记你生日,给你带了花,别闹了。”
那束红玫瑰没有精美的包装,扔在那里散开,有些花瓣开始脱落,比起精心准备的薰衣草,像是随手敷衍我的。
我想起以前问他为什么每次都送红玫瑰,他随口答道:“红玫瑰挺衬你的,不好么?”
现在想来,哪有什么原因,不过是店里最常见的品种,方便随意挑选而已。
我低笑一下,嘲讽自己。
他随手脱掉外套,一副不想多看我的样子,转身上了楼,也没对我说一句迟来的生日快乐。
林初就站在门口,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扯唇轻笑。
江淮盛前脚离开,后脚她就扯掉那张虚伪的白莲花面具。
她趾高气昂的走进来,看了眼桌子上的蛋糕,抬手扫到地上,一脚踩了上去:“不好意思哦,不小心的。”
我浑身僵直在哪里,父母去世后,江淮盛比谁都在意我的生日,他说:“我答应过叔叔阿姨,不能让我们妗妗哭鼻子。”
我上前一把推开她,气急败坏的怒骂:“你装什么无辜!”
林初也不在意,只是继续刺激我,眼里都是不屑:“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我勾勾手指就来找我了。顾妗你真当江淮盛喜欢你?”
我深呼吸稳住情绪,笑得张扬:“不喜欢我,和你分开的这些年,又怎么会有我呢?”
林初挑眉,似乎在看个小丑:“我今天问淮盛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他觉得你被抛弃的可怜样挺像他的,他怜悯你而已。”
她尖尖的指甲滑过我的脸,挑衅意味十足:“你大概不知道吧,那个时候我刚甩了他。”
短短几句话,打破了所有平静,我清晰的听到内心爆裂的崩塌声。
林初挂着胜利者的微笑,踢了一脚玫瑰花,毁掉了所有的鲜活力。
满屋狼藉,我的胸口像被重击了一样闷痛,踉跄的跌坐在地。
我恍惚的想着,父母去世那天漫天大雨,江淮盛为我撑了把伞。
他蹲在我身前,温柔的抚掉我的眼泪,轻声哄着:“别哭了,以后我当你的依靠。”
濒死的黑暗中,他成了我人生中唯一的光。
我把自己关起来不吃饭,他就跑去老家学了妈妈的手艺,做我喜欢吃的清汤面,一口一口耐心的喂我吃。
以前吵架,半夜我摔门离开,他都会追出来把我抱回去,佯装生气的教训:“你知不知道女孩子晚上跑出去多危险,你是想让我担心死吗?”
可现在我没有上楼,他也懒得下来解释半句。
眼泪断了线的滚落,我捂着眼睛哭的泣不成声,原来一切都是顺手,是他来了兴趣的施舍。
我哭着哭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冷的抱紧双臂,也没办法得到一点温暖。
清晨我感觉身子一轻,睁眼看到江淮盛把我抱进了卧室。
他见我醒了,低头亲了过来。
可我一想到他昨晚看林初的眼神就觉得反胃,偏开头冷着脸:“滚远点,一身酒味。”
他顿了下,无奈的摸了摸我哭肿的眼睛:“还在和我生气?”
“我和林初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得了抑郁症,回国治病。叔叔阿姨专门叮嘱我,要照看好她,仅此而已。”
我将脸埋在被子里不吭声,他想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手机却响了,接通后是林初带着哭腔的声音。
他温声安抚:“别怕初初,我马上过去。”
我心里泛冷,盯着江淮盛,嗓音嘶哑:“你是她的狗吗,随叫随到。江淮盛你走了就别回来了。”
他顿时脸色铁青,猛的一掌扇过来:“我是你的男朋友,你这么说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
脸颊火辣辣的疼,我呵了一声,擦掉嘴角的血迹:“你还知道你是我男朋友啊?”
“我最烦你死倔的样子,我已经解释过了,信不信随你。”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我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死死地将眼泪憋了回去,可反胃的感觉却怎么都压不住。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已经有一个月没来月事了。
我面色发白的捂住肚子,不会吧。
忐忑不安的到了医院,挂了妇产科。
我焦心的在门口踱步,拿到检查结果,孕期五周。
我拿着孕检单茫然无措,要不要告诉江淮盛呢,他会喜欢吗,喜欢这个意外到来的生命。
想到他以前也期待过,抚摸着我平坦的小腹,眼睛亮亮的:“以后我们有个女儿就好了,像你。”
我摩挲了下手指,还是告诉他吧,拨通电话听到了熟悉的铃声。
转头居然看到林初拿着他的手机挂断,走近嚣张意味十足:“我说身体不舒服,淮盛紧张兮兮的偏要带我来做检查。”
我面色发白,半晌说不出话。
愣神间听到了尖叫声,有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拿着刀嘶吼,身旁的护士焦急的疏散人群:“都躲起来,快点报警,精神科的病人受刺激跑出来了!”
慌乱间,林初想跑却摔倒在地,她捂着肚子痛呼出声。
江淮盛听到声音跑出来,看到这幕心神俱裂,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了恨意。
那个精神病患者冲过来,他下意识扑在林初身上保护她。
我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心寒到如坠冰窟。
那人的刀尖眼见就要捅到我身上,一个医生冲出来,利落的踢掉刀柄,把人摔翻在地死死摁住,冷静的吩咐:“去叫警察。”
警察来了把人铐走,林初疼得在地上扭曲,拽着他的衣服哭泣:“是顾妗推我的,她想让我替她挡刀,我好害怕淮盛。”
江淮盛失了冷静,冲我怒吼:“你为什么这么对初初!”
我死死握拳:“我没碰过她!”
江淮盛不相信,周围人指指点点,我像个罪人一样,站在那里孤立无援。
这时有个高大的身影挡在我身前,是刚刚那个医生。
他声音温润,却坚定有力:“她没碰过那个女人,生死关头逃跑都来不及,更何况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