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主角我应该是爱过他的,在他把我当狗使唤之前的故事成为《情感微小说》追文风暴的中坚力量?书迷对他的热情源自何处?

总裁男友很讨厌我闺蜜。

他说她又丑又笨又爱哭,看着就心烦。

后来,闺蜜成了他的秘书。

她陪他熬夜工作,给他做爱心早餐,监督他戒烟戒酒,每晚都要跟他说晚安。

男朋友冷着脸骂她:「别喜欢我,我嫌恶心。」

他好像还是讨厌她。

直到我生日那天,闺蜜带着别的男人出现。

男朋友嫉妒的眼红。

当着所有人的面丢掉我,把她扯进怀里,狠狠吻了下去。

他说:「说好喜欢我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他的初恋。

给宋璟年当了三年情人,我是他留在身边,时间最久的女人。

在我之前,他是个海王,换女人如同换衣服。

他们都说,宋璟年为我浪子回头、海王收心,他是真的爱我。

只有我知道,他有个念念不忘的初恋,又爱又恨的那种。

那个人叫周韵,是我唯一的朋友。

从一开始,宋璟年对我好,就是为了让她吃醋。

他们相互纠缠、彼此折磨。

只有我,是蒙在鼓里的傻瓜。

宋璟年跟周韵和好的那个晚上,他把她带回了我们的家。

我站在角落,看着宋璟年霸道地吻着她。

他一手扣住周韵的腰,一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懒懒地抬起眼,吩咐我:「去买套。」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轻声说好。

听宋璟年的话,是我的工作。

他用很多很多的钱,救了我妈妈的命,买走我的人生。

从我接受他资助我的那天起,我就知道,爱情对我来说,是一件奢侈品。

我要的,只有钱。

出门的时候,我听见周韵笑话我说:「阿年,你把小小养的真听话,比巴哥还要乖。」

巴哥,是宋璟年养的狗。

外面下着大暴雨。

我的裙子湿了一大片,贴在身上,很不好看。

回去的时候,周韵正在洗澡。

客厅只开了一盏灯。

宋璟年叼着烟靠在沙发上,透过暧昧的光,懒懒地盯着我。

我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他倾身向前,攥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动了。

「怎么买小了。」

宋璟年拿起盒子轻轻拍在我的脸上。

「你亲手伺候的东西,尺寸都能搞错,你故意的?」

我的脸皮烧的火辣辣的疼,只能说:「我重新去买,不会耽误你的事。」

宋璟年的眼神突然冷得厉害,很久以后,他笑了笑,吐了口烟散在我脸上。

他好像,是在生气,声音平静地让人害怕。

「蒋小小,你为了钱,真是比狗都听话啊。」

「那你今晚就跪在床边,看着我上别人,好不好?」

我控制不住地掉了眼泪。

那些压在心里,很重很重、很久很久的感情,张开血盆大口,咬碎了我的硬骨头。

我狠狠扇了宋璟年一巴掌。

下一秒,我看着他微红的脸颊,后悔了。

我不怕他不要我。

我只是很害怕,没有他,我妈妈该怎么办。

每个月二十万。

最好的治疗、最好的照顾、最好的药,都是我欠的债。

那些任性的脾气,突然就没有了

像我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说不。

我像个泄气的皮球,麻木地张张嘴,说对不起。

「如果你想让我看,可以。」

宋璟年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掐灭香烟,拽着我进了卧室。

他像是气疯了,粗鲁地扯掉我的裙子,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可是,可是,周韵还在啊……

为何主角我应该是爱过他的,在他把我当狗使唤之前的故事成为《情感微小说》追文风暴的中坚力量?书迷对他的热情源自何处?

我攥着拳头砸他:「我不要!我不要!宋璟年,你王八蛋!」

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周韵的声音突然出现:「璟年,别碰她,她不配……」

她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门前,咬着嘴唇,难过的快要哭了。

宋璟年慢慢停下动作。

片刻后,他伸手扯来衣服和裤子扔给我,淡淡地开口,让我滚蛋。

我从宋璟年的怀里逃走了。

之后很久,他都没再联系我。

他们都说,宋璟年不要我了。

月底前,妈妈的疗养费要结算,我厚着脸皮给他打去电话。

宋璟年从前说过的,如果哪天他不要我了,他会给我足够的分手费,这是约定。

电话接通的很快,宋璟年等着我说话。

我攥着手,手心里汗津津的,干巴巴地问他:「宋先生,您是不是不要我了?」

宋璟年没吭声,算是默认。

就像丢掉垃圾那样丢掉我,不必打招呼。

我掐着指尖,平静地问他:「那分手费,您打算给我多少?」

沉默片刻,宋璟年突然笑了,笑声很冷。

「要钱,可以。」

「来南山会所。」

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我知道,他生气了。

宋璟年在南山会所谈生意,我推门进去。

他好像喝多了,半靠着周韵的肩膀,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

有人问他:「年哥,有个漂亮妞儿找你,谁啊她?」

宋璟年挑挑眉头,慢吞吞地说:「她是,只会跟我谈钱的女人。」

旁边的人看他的眼色,起哄说:「原来是个捞女啊。」

「要钱行啊,反正年哥穷得就只剩钱了。」

「但是咱们赚钱也不容易,这样,你给大家跳一段脱衣舞,脱完了,年哥要是不给你钱,我给。」

又有人对着周韵说:「嫂子不会生气吧?」

周韵抱着宋璟年,冲着我得意地笑:「怎么会,从前阿年为了气我,才愿意跟她玩玩。」

「现在我们和好了,阿年当然看不上她这种货色,你们随意。」

我跟了宋璟年三年多,是他身边见不得光、不配被人知道的女人。

周韵回来不过一个月,宋璟年身边的人,就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

爱与不爱,一目了然。

我知道,我不该拿自己去跟周韵攀比。

我垂着眼皮,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服。

包厢里安静极了,男人们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伸手去揭最后一件背心,宋璟年突然发火,把手里的玻璃杯扔向我脚边,砸碎了。

溅起的玻璃渣划破我的小腿,渗出细细的血珠。

他问我:「你的身子很值钱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得我差点掉眼泪。

他松松领带,指着桌子上的酒,冷冷看着我:「喝,一瓶十万。」

这实在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我攥了攥拳头,拿起酒瓶,放在嘴边,慢慢喝起来。

大概只喝下一半,我的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眼泪不听我的话,总是掉出来,砸在我的手臂上。

我喝不下了,冲进厕所,把胃里吐了个干净,还带着一些深红色的血。

那团血红的刺眼,我愣在那儿。

然后猛地打开水龙头,盯着水流把洗手池冲得干干净净。

其实,我不应该喝酒的。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宋璟年,我生病了。

医生说,我不能再糟蹋自己了。

重新回到包厢,宋璟年不再理我了。

周韵拿着一张银行卡,扔在我脸上。

「别再丢人现眼了,阿年都烦你了。」

「作为朋友,你总是纠缠我的男人,真的挺贱的。」

她说着说着,突然笑了。

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蒋小小,你从前,不会真的拿我当朋友吧?居然还为了我跟阿年吵架,太搞笑了。」

「你也不想想,你妈妈是神经病诶。」

「谁会真的跟疯子的女儿当朋友啊?」

我最讨厌疯子这两个字。

小时候,只要我走在街上,就能听到很多大人说我:「她妈是个疯子。」

他们的小孩追在我身后,用石头砸我,往我嘴里塞泥巴。

因为我是疯子的孩子,所以,我也应该是疯子。

疯子是没有尊严的。

疯子不会痛,也不会哭。

那些难堪的过去,连宋璟年都不知道。

可是,我告诉了周韵。

从前,我真的把她当作,生命里很重要的人。

我把我的伤疤揭给她看,后来,她在我血淋淋的伤口上,撒下一大把盐。

周韵挑衅地看着我。

我伸手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狠狠撞在茶几上。

她疼得哭出声。

我贴着她的耳朵笑:「周韵,你不知道吗?疯子的女儿,也是疯子啊。」

「宋璟年欺负我我不吭声,那是因为我图他的钱。」

「你算什么东西,你怎么敢这么嚣张的?」

周韵从来欺软怕硬,见拧不过我,哭花了妆跑去告状。

我一步没停转身离开。

随便她再去告什么,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卡里只有五万块钱,甚至不够我妈半个月的治疗费用。

我腆着脸去问宋璟年,可发出去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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