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故事连载篇阅览_村里的俏寡妇痴呆憨傻,克死了两任丈夫,如今克夫的厄运轮到我了甜文完结文

村里有个寡妇,克死两任前夫。

寡妇容貌出众,年轻水灵。

传言说,夜夜有人翻她院墙,可是住在隔壁的我却从未见过。

寡妇被流言逼疯,相处后我却心动了。

于是,克夫的厄运便落到我的头上……

夏日炎炎,令人倍感燥热。

我背靠竹椅,坐在院前树下乘凉。

手中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动,掀起的微风酝酿困意。

正当我的意识昏沉,将要入睡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污言秽语。

“嘿!那傻寡妇竟然还会缝衣服?看着针线活儿还不错嘛~”

“夏天好啊,穿的凉快,让人眼馋。”

“那衣服是谁扯破的?一定很带劲,真想试试看……”

我半睁开眼,斜视路边,三个游手好闲的赖子,正直勾勾地盯着隔壁家的寡妇。

其中一个赖子跳脚,拍了下另个赖子的脑袋,皱眉道:“这种事你也敢想?忘了她克死俩前夫的事儿?”

“啧啧啧……延昌、延盛两兄弟死得老惨了,据说整个人都给吸干咯!”

另个赖子挠挠头,纳闷道:“真不知道每天晚上都是谁爬她院墙,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什么花下死,做鬼也潇洒!”

这般说着,他的目光在寡妇身上肆意游离,不由得舔了舔唇。

如此猥琐的模样,看得我不禁皱眉,“你们能不能消停点?”

“成天说风就是雨,已经把人家逼疯了,你们还想怎样?逼人去死么?!”

一名赖子顿时面露不悦,朝我走近,“梁耀,关你什么事儿?”

我放下蒲扇,站起身道:“你们杵在我家门前满嘴喷粪,还能与我无关了?”

赖子怒极而笑,讥讽道:“我们说寡妇的事情,你却急眼了。”

他发出一声冷笑,朝我投来挑衅的目光,“呵……你俩怕不是有一腿吧?”

我皱着眉,冷声道:“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少在这搬弄是非。”

话落,赖子笑得更夸张了,“不然你护着她干嘛?梁耀,听兄弟一句劝,这寡妇碰不得。”

他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胸膛,话锋一转道:“不过,如果你一心求死,我能帮忙找个先生,替你挑个成婚的好日子。”

我再懒得多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当场就准备动手。

见此情形,另外两名赖子立马上前阻拦。

“诶,耀哥,算了算了。”

“咱们都是同村,低头不见抬头见,打来打去多不好?”

我们村子不大,年龄相近的一辈,几乎都是从小玩到大。

自小时候起,我便是出了名的野。

上山捉兔,下河摸鱼,惹是生非的事情没少干过。长大懂事以后,这才安分一些。

这仨赖子的年纪与我相近,自然也曾与我鬼混。即便成人后来往渐少,可他们依旧清楚我的秉性。

既不惹事,也不怕事。若真要闹事,那便不计后果。

为首的赖子一甩手,挣脱我的钳制,“你梁耀神气什么啊?还当现在是以前呢?”

“一个傻子,一个疯子,真特么绝配!”

叫骂声中,赖子已带人离开,脚下步伐逐渐加快,生怕被追上似得。

我没有理会,转头看向隔壁的傻寡妇。

她坐在自家门前,身姿略微前倾,领口有些松垮。

可是寡妇却不在乎,一手持着针线,一手拿着需要缝补的衣物,正面容呆愣地看着我。

我略微一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对于赖子们的污言秽语,寡妇没有半点反应,直到这时才跟回过神似得,学着我的模样整理领口。

她脸上挂着憨笑,即干净又惹人心疼……

傻寡妇原本不是寡妇,也不像如今这般痴傻。

她名叫江念,没人清楚她从何而来。第一次听说,便是她将与梁延昌成婚的消息。

婚礼那天,男方家大设喜宴,我也去沾了沾喜气。

宴席上,江念眉眼带笑,一袭红装非常好看。

二人挽着手,向各桌宾客敬酒,如胶似漆的模样极为恩爱。

当天入夜,本该洞房花烛,梁延昌却暴毙而亡。

尸体从婚房中抬出,死状极其可怖。

一双死鱼般的眼睛瞪得滚圆,惨白的面庞全无血色,消瘦的身躯形似枯槁,像被吸干所有精气,令人不由得暗自猜想。

这种邪乎事儿,村民哪里遇见过?

流言越传越偏,始终围绕江念。

或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或是克死丈夫的寡妇命,各种各样的帽子往她身上扣。

从那天以后,江念整日失魂落魄,不过还不像如今这般痴傻。

因为,她所经历的悲剧远不止如此而已……

梁延昌还有个弟弟,名叫梁延盛。

其实他们家并不算富裕,为了操办大儿子的喜事,二老已经掏出半生积蓄。本希望生活欣欣向荣,谁知道喜事竟成丧事?

由于江念的相貌出众,根本不似乡村妇人,二儿子梁延盛便起了邪念。

反正都是自家人,无需再操办什么婚宴,于是就出了弟弟娶嫂子的荒唐事儿。

当天夜晚,急不可耐的梁延盛便进入江念屋内想要同房。

夜深人静,死讯传开。梁延盛与他哥一样,死相无比凄惨。

经过这事以后,关于江念的传言愈发恶劣。

因为一个女人,延昌、延盛两兄弟接连暴毙。二老悲痛欲绝,直接将江念赶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

悬疑小故事连载篇阅览_村里的俏寡妇痴呆憨傻,克死了两任丈夫,如今克夫的厄运轮到我了甜文完结文

江念无处可去,只好在村尾的荒废草屋中落脚,也就是我家隔壁。

至今已是半年过去,鲜有人来问津。每当有人路过,也只说些难听的闲言碎语。

起初的时候,江念整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似要寻死。

可是,村内的流言蜚语并不肯放过她。

不知是想证明什么,江念开始干活儿。由于嫌她晦气,村民们都不爱与其来往。

江念无可奈何,只好做些没人乐意做的活计。即便再苦再累,可也为自己讨了口饭吃。

本以为日子会逐渐好转,可是村内又开始新的传言,说她风流下贱,整夜招男人爬床。

可是,我就住在隔壁,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不知这谣言从何而来。

村民不管真假,说的人多,信的人就多。

渐渐的,江念疯了。她不再对外界有何反应,只爱自言自语,又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出于邻里关系,我每次做饭都会为其送去一些。倒不是贪图什么,只是不希望她被活活饿死而已。

乡村的生活还算悠闲。

我如往常一样,坐在自家门前。

整个上午都没看见江念的身影,我不禁有些疑惑。平日里,她基本哪里都不去,只待在自家檐下发呆。

做完午饭,我本想送去一些饭菜,却发现江念依然不在家中。

屋内陈设不多,收拾得整整齐齐,我不禁疑惑,“这是去哪儿了?”

待到午后,我才从村民们口中得知,江念被劝走了。

这是村长所做的决定。

毕竟,关于江念的传言,总对村子造成负面影响。

时日一长,村长自然觉得碍眼。为了不把事情做得太难看,他昨夜派遣两名妇女上门与江念洽谈。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给了江念一小笔钱,并给予足够的时间收拾东西。

本以为,她会如往常那般,对他人的言语罔若罔闻,继续赖在村中。

于是村长打算先礼后兵,过几天再赶人出村,却没想到江念当夜便离开了。

村长的做法,也算是合乎情理,只是让人难免唏嘘。

我暗自微叹,没有多说什么。

入夜,我躺在床上略感难眠,脑中不时会想起江念的模样。

即便交流不多,可是长达半年时间的相处,还是让我对她拥有不少的了解。

性格坚韧,独立顽强,只是可惜命途多舛。

如果没有经历这么多磨难,她必然会是个很好的姑娘。

与寻常村妇一样,相夫教子,举案齐眉,过着恬静闲适的生活。

今夜她会在哪呢?是否找到新的住处落脚?

晚风微凉,穿过半掩的窗。

想着想着,我逐渐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丝丝凉意渗入被窝,令我逐渐苏醒,皱眉扯了扯被子,可是依旧难以抵御莫名的寒意。

越来越凉,越来越冷,逐渐演化为深入骨髓的森然。

我猛地打了个哆嗦,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刚睁开眼,便看见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我的房间里……怎么吊着个人?

屋内没有开灯,环境一片幽暗。

一根麻绳自天花板垂下,末端打成一圈,吊挂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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