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到了霸凌我的人体内。
此刻她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网上盛传那个女生的自杀是因为你的霸凌,是这样的吗?」
她对着记者的话筒笑着说:「我没有霸凌她,是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哦。」
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霸凌者就能被赦免。
这一世,我要为自己复仇,讨回公道。
这个采访发到网络上,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在讨伐她,也就是现在的我。
说我在推卸责任,狡辩是非。
更是有人开始扒我的背景。
可如想象中的,不过两个小时,所有跟原主刘言有关的东西全都下架。
原因是她有个财力雄厚的爸爸,刘大为。
此刻他皱着眉抽着雪茄,烟雾弥漫了整个客厅,言语间满是怒意。
「你搞什么?谁让你说话那么没有分寸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成了名人。」
我冷眼看着他的作为,但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份,还是换上了笑脸。
轻轻挽上了他的胳膊:「对不起嘛,老爸,以后我记住了,你别生气了。」
又说了几句好话后,他展露了笑颜。
「也不怪你,怪就怪那个自杀的婊子,叫啥来?苏晓是吗?」
「死了也得给咱家找麻烦,我明天去会会他父母。」
「要是再敢乱说话,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身体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我父母一生勤勤恳恳,在死了女儿后,还要受这些人的威胁。
想到这里,我就恨不能一刀捅死眼前的这个男人。
「别去了,万一再被有心之人扒出来……」
我说得欲言又止,刘大为沉思了一秒钟,点了点头。
「你不用管了,爸爸再随便找人爆爆料,把视线转移就可以了,你去学校吧,好好表现。」说完,甩给了我一张卡,让我最近多花钱少说话。
当天晚上,关于刘言霸凌同学的事情,已经没有踪迹了。
相反地多了许多我的所谓朋友,亲戚,好友,发小的爆料。
苏晓生前私生活混乱,是个坐台小姐。
一夜之间,我成了本市许多大佬的第三者,成了背信弃义的婊子。
原本为了争理的网友,纷纷骂我。
「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可能不勾搭啊。」
「你们看刘言发言时的样子,不像是趾高气扬,反倒是被诬陷的愤怒。」
所谓的转移话题原来是这样。
我拿着刘大为给的钱,背地里找了公关公司将话题都撤了下来。
回到学校后,同宿舍的狗腿林娟急忙凑了上来。
言语里满是关心,可背地里她早就跟刘言的男朋友勾搭到了一起。
大冬天的,她扒了我的衣服让我在雪地里跪了半小时,最后晕倒高烧,成了肺炎。
原因是,我不小心撞破了她和刘言男友沈泽的好事。
我看着满脸谄媚的她,勾了勾手指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开口。
「听说,你到处宣传我男朋友伺候得你很开心,不知道,是有多开心呢?」
她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神由刚才的示好转为了惊恐。
「扑通」膝盖一软,一下跪在了地上,抓着我的裤脚。
「我没有,真的,肯定是苏晓那个贱人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呢,我没有的。」
说到最后,声音成了哽咽,趴在了地上,全身瘫软。
我看着身抖如筛的她,冷笑了几声:「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不如你自己选一个吧。」
「我真没有,真的没有,都是苏晓那个贱人,都是她!」
我一脚踢开了他,拿起了滚烫的热水浇在了她的手上。
她挣扎要起身的时候,被我一脚踹回了地上。
「你当我蠢吗。」
说着将桌上的粉刺针递给了她,指了指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自己动手吧,你不是最喜欢这样折磨人吗?」
之前她就拿这针扎我的脸,敢叫出声就扎得更厉害。
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手哆嗦着闭上眼睛咬着牙,一下下地往脸上扎。
半晌,林娟的脸上鲜血密布,地上也是稀稀拉拉的血迹。
眼看着差不多了,我叫停了她继续的手。
她抬起头,脸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让宿舍的另一个女生刘蓓给她扒光了衣服,扔进了厕所里。
那曾是我的「卧室」。
无数个夜晚,我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里面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尖叫声,约莫着是用肥皂水洗脸的酷刑。
这个酷刑的第一个尝试者,是我。
不同的是,我不能叫出声,叫出声她们就会往我脸上撒盐。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登上了自己生前的通讯软件,给林娟发了个消息。
「睡在厕所的感觉舒服么,谢谢你进来陪我。」
下一秒,她尖叫着从厕所里跑了出来,大喊着:「鬼啊,鬼啊。」
我走进去,将聊天记录删干净,刘蓓啧追上她扯着头发拽了回来。
她猩红着眼睛望着我,咬牙切齿。
「刘言,你会下地狱的知道吗?」
是啊,她当然会下,只是时间还不到罢了。
我捏着她的下巴,小声耳语。
「刘言会下地狱,你也会,你找人侮辱我,这点惩罚不算什么。」
此话一出,林娟脸色形如枯木,
全身颤抖着,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瞳孔紧缩,恐惧地看着我:「你不是刘言,你是苏晓,你是鬼,鬼啊,啊啊啊!」
这一晚惊动了所有的老师。
林娟赤裸着全身坐在地上嘟囔着:「苏晓来了,她来报仇了。」
在刘大为的操作下,将林娟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特意跟医生打了招呼,让她好好「照顾」林娟。
在那之后,我也去看过两次,照应得确实不错,没了一丝人样。
收拾完林娟,我让保镖趁着周末放学的间隙,绑了当初欺负我的男人和沈泽。
这两个人,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面子,那天整整折磨了我好几个小时。
事后,将痰吐在了我的身上,并威胁我,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就让我全家陪葬。
我指挥着保镖扒了他俩的裤子。
看着他俩紧张的汗水直流,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的样子笑出了声。
「你们两个,一个花着我的钱,跟我身边的女生乱搞。」
「一个用我的名义,侮辱了苏晓,试图栽到我头上。」
「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我就替你管管吧。」
我冲着一旁的狗使了个眼色,它嗷呜一声冲着他俩的腿间冲了上去。
两声凄厉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仓库里,狗嚼了几下,吞咽了下去。
一旁的两个人脸色苍白,捂着下体,满脸是汗地左右摇晃着。
保镖上前将他们拖了出去,送去了医院。
临走之前,沈泽如鬼叫般咬着牙齿冲我吼。
「刘言,你个臭婊子,你做过的事情我都知道。」
「别以为有你爸那个老色鬼,你就能为所欲为,你等着。」
我走上前,狠狠地拍了下他的脸。
「我等着,希望你可以把我送进监狱,而不只是说说。」
保镖在我的授意下,将车开得极慢,送到医院的时候,两个人因为疼痛晕厥了过去。
他俩的命保住了,但下半辈子算是废了。
据说沈泽他妈在医院里哭晕了过去,醒来了之后,继续哭。
反反复复好几次,闹得医生和护士愁眉不展的。
我得知这个消息,悠闲地在家里哼歌,看着电视上的动画片。
刘大为将我房间的门一脚踹开,发出「哐」的声音,吓得我手里的遥控器掉在了地上。
我淡定抬头看着他:「怎么了?」
他走上前举起了手,眼里冒火似的看着我,那巴掌终究没打下来。
「你搞什么!你知道今天多少媒体给我打电话。」
「手里有你派狗咬沈泽下体的视频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你自己。」
我缓缓地抬起头,眼里的泪在看向刘大为的那一刻,掉了出来。
「他俩想害我,我收了他俩的作案工具有错吗?」
下一秒,刘大为颤抖着地摸着我的头,语气中是隐忍的愤怒。
「是爸爸没有问清楚,怪我,怪我,剩下的事情我帮你处理。」
说完就离开了我的卧室。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抹掉了脸上的泪,发出一丝冷笑。
我怎么不知道,那些视频可是我专门找人去拍的。
钱可以解决问题,但当问题越来越多,就不可能全靠钱解决了。
看着刘大为的车开出了别墅,我打车紧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