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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门主母,统管全家。

可我的嫡子却非要纳一个罪臣之女为妾,宠妾灭妻,闹得家宅不宁。

于是我决定放弃这个傻儿子,直接将侯府交给我亲自挑选的儿媳。

后来妾室状告我的儿媳私通,被我一巴掌打翻在地。

我告诉她,我永远相信我的儿媳妇!

处置完妾室,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我最信任的儿媳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吧,奸夫到底是谁?”

屋外。

夏姨娘哭天抢地的哭喊:“母亲,您如此偏心,将来会遭报应的。”

我那蠢儿子附和着:“我才是侯府侯爷,母亲,你也太过专横了。”

就在刚刚,我儿子的妾室状告我的儿媳妇私通,被我一巴掌打翻在地,并且禁足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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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这可是我亲自挑选的儿媳妇,侯府未来的当家人。

我那蠢儿子还一心维护他的相好,结果也被我一同禁足在书房。

处理完这两个蠢货后,我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媳妇。

她和我一样,出生高门大户,深得我欢心,纵使妾室将证据拿到我面前,我还是毫不犹豫地维护她。

但是我知道,此刻她挺直的腰杆下,是一颗慌乱的心,因为就在刚刚,她的表情已经暴露了她的一切。

“现在说吧,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本来一言不发的儿媳妇猛地抬头,死死地看着我,满脸惊恐。

我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眼眸,耐心地等待她开口。

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我和她的喘气声。

我的思绪飘回半年前,半年前,我重生回来。

“夫人,您还是出去一下吧,少夫人怕是应付不来……”

“吉时快到了,您可要想想办法……”

耳边传来嬷嬷的碎碎念。

我恍惚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高梁大屋,烛火通明,面前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精美华贵的珠宝首饰。

我记得,我是在牢里。

昏暗,不见天日,老鼠横行,我几乎一夜白了头。

在禁军抄了我家之时,我才知道平时不争气的儿子在他的宠妾的撺掇下,竟然有胆子参与党争。

如今大势已去,侯府上下皆受牵连,我还有何脸面去面对这几百条人命。

此刻,御赐的毒酒正摆在我的面前。

我早已哭瞎了双眼,只能摸索着接过毒酒,耳边是侯府众人哭天抢地的叫声。

罢了,想我风光一生,竟最后被亲儿子所害,儿女都是债,如今血债血偿。

毒酒穿肠,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至今无法忘记。

“夫人,小侯爷虽违逆您的意思,但今天终究是他纳妾的日子,厅堂里还有客人。”

嬷嬷一声呼唤将我的思绪拉回,原来我重生到了顾文森纳妾的那天。

前一世,顾文森便是执意要纳一个被平反的罪臣之女为妾,说什么他愿用一生弥补她所受的委屈与苦难。

全然不顾我的反对,更不顾他的嫡妻,青梅竹马,国公府嫡女沈云禾的面子。

沈家姑娘打小和他一起长大,知书达礼,温柔体贴,我一直把她当亲闺女,没想到国公府好好的姑娘最终被拖累一起落得个悲惨下场。

而今日,是我和那个妾室夏凤兰第一次见面,也是儿媳妇云禾和那个女人第一次见面。

想到这里,我立马唤来贴身丫鬟:“去,让少夫人立刻来我这里一趟。”

既然儿子不顶用,那就换个人来掌管这侯府吧。

云禾来到我这里时,已经换好了吉服,纵使心中再不满,她还是按照规矩换好衣服,维持着嫡妻的尊严。

可精致的妆容下,掩盖不住她的脆弱与无助。

我拉过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我上一世错在,低估了这两个蠢货的破坏力,而云禾错在在意的太多,嫡妻的身份,丈夫的情谊,世家女的风范。

我细细打量着她,伸手就将她头上的金钗拔了。

乌黑的秀发散落,我又用湿帕子将她的胭脂擦掉。

“母亲。”云禾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马上吉时就到了,是儿媳妆容不妥吗?”

我笑了笑:“云禾,你的妆容太妥了,妥到所有人都以为你同意这门亲事。”

而我要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侯府从未同意过夏凤兰进门,是顾文森自作主张。

在我的一番改造下,云禾本就白皙的脸庞如今添加了一层我见犹怜的憔悴感,瘦弱的额头上还戴上了抹额,更添一份病怏怏。

“一会出去,你就少说话,只管摆出一副被逼迫的样子。”我仔细地嘱咐她。

“可是,这样相公会不会不高兴。”云禾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当然会。”我满不在意地回答,“不过不重要,难道你摆出一副贤惠的样子,他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从此夫妻恩爱?”

云禾看着我,眼里满是诧异。

我知道,现在她还没看透,可我不能再搭上侯府这么多人的性命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娘会和你一起出去的。”

我和云禾出现在厅堂时,时间刚刚好。

上一世,我和云禾作为世家大族之女,最在意颜面,按礼制盛装出席。

谁料到夏凤兰却一席简朴的粉色嫁衣,不仅衬托她的柔弱,更是与我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一个被冤枉的朝臣之女,本就令人同情。如今出嫁不仅做妾,连正儿八经的嫁衣都没有,在场所有人联想到她的冤屈,再看到我们的风光,都不由感慨万分。

加之顾文森为这桩感情披上了真爱的外衣,倒成了少爷与落魄佳人的好话本。

所有人心中的天平都不自觉倾向了她。

我们顾及面子,她却利用这点先声夺人。

而如今,云禾一副病弱的样子,满脸委屈,我则在嬷嬷的搀扶下,步履有些虚浮,我们两人一出现,原本热闹的厅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今日纳妾,只请了家中相熟的亲友一聚,平日里我和云禾都是爽快利落之人,如今这副模样,大家都用震惊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捂着胸口剧烈咳嗽两声,大口地喘着气。

“娘,您没事吧?”

“娘,你这是做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云禾担忧地看着我,而我那个不孝的儿子却一脸不满。

“您身体不是一直挺好,这大喜的日子。”顾文森的话滚到嘴边,又咽下,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温柔地道:“没事,你这阵子忙,不在家,娘过于忧虑,故而身体不大好。”

此话一出,寂静的厅堂出现了低声私语。

“夫人和少夫人怎看上去如此虚弱?”

“刚刚侯夫人不是说了,想必是小侯爷和那妾室厮混在一起,把侯夫人气病了。”

“是啊,看样子,那小侯爷都不知道他母亲病了,看来是一直没有回家。”

“难怪少夫人也如此苍白,伺候婆母,辅助夫君,当真是好性格。”

“虽是罪臣之女被平反,可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做妾,怕不是还是贪图侯府的富贵。”

“否则,她家虽不及从前,可去做一个正经大娘子还是做得的,偏偏来侯府做妾。”

叽叽喳喳的声音越说越大,夏凤兰和顾文森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夏凤兰本以为冤屈是她的护身符,可以让人人都同情她。可此刻,在场的都是人精,她攀高枝的心思被一览无余,她的护身符此刻却成为被攻击的致命伤。

夏凤兰原本娇媚的脸如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神情,她争辩着开口:“妾身只是仰慕顾郎才华,情不能自己,没想到给顾郎带来如此麻烦,妾身真的是对顾郎一片痴情。”

我笑道:“森儿也是风流才子,仰慕他的人有很多,倒是你最后有本事,最得他心。”

我不露痕迹地讥讽她会使手段,顾文森风流浪荡,主打一个一碗水端平。

夏凤兰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将茶水端给我和云禾。

我笑着接过茶水,并未着急入口。

果然下一秒,哐当一声,杯盏落地,瓷片四溅。

夏凤兰尖叫一声,躲到了顾文森的怀里,顾文森却一把推开她,哐当一声跪在地上。

“娘,请恕罪!”

云禾也随之跪了下来。

夏凤兰跌落在地上,泫然欲泣。

“母亲,你也别怪姐姐,是我没拿稳茶杯,姐姐不是故意要泼我热水的。”

“顾郎,是我没拿稳茶杯,你别生气。”

我却再次捂住胸口,一脸心痛地问:“真的是你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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