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害死男友和闺蜜的变态杀人犯关进地下室,彻底沦为了他一个人的玩物。
他将男友的头颅当做礼物送给我。
他说,他会杀掉所有伤害我的人。
我逐渐发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绝不是一次简单的绑架,而是他处心积虑编织的牢笼。
我曾拼了命地想要逃离,可后来,我哭着求他不要离开。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被那个男人关在地下室多久了。
那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每一天都在折磨我,让我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这个无人问津地下室仿佛人间炼狱。
醒来时我就已经躺在地下室的床上了,奇怪的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的脚被一根铁链束缚在床上,试着挣扎了几下,金属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房间不大,摆放着几件简单的家具,依稀能辨认出轮廓。
心中的恐慌在黑暗中一点点放大,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终于传来锁头“咔哒”的声音。
突如其来光刺得我不得不眯起眼打量起走进来的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宽大的黑色雨衣遮住了健硕的肌肉,他的衣角还在滴水,浑身都是说不出的戾气。
他按下墙壁上的开关,房间里老旧的黄灯泡闪了几下,艰难地亮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他的衣服上不只是雨水,还有被冲淡的血水顺着裤腿流下。
“睡得好吗?”低哑的声音问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
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那是副十分英俊的长相,棱角分明的骨相,一双眼如鹰般锐利。
没得到我的回答,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给你带了礼物。”
他掀开雨衣,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掉在地上朝我滚了两圈后停下,露出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
那是我的男朋友赖勉。
强烈的失重感袭来,我捂住突然绞痛的心脏,没撑住昏了过去。
刚毕业那年我进了一家私企实习,认识了公司副总裁赖勉。
“真漂亮。”第一次见面时他这样说。
实习生活没有想象中的压榨和辛苦,我后知后觉地明白是因为赖勉的暗中关照,所以在他提出一起吃饭时,我没有拒绝。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开始接送我上下班,牵着手和我同出同入,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我搬进了他的别墅,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百般疼爱,可时间久了便渐渐冷淡起来,开始夜不归宿。
公司里的流言像野草般疯长起来,我也想向赖勉问个清楚,可是从某一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景。
现在想来,我和赖勉在一起时,身边似乎总有一道阴恻恻的视线如影随形。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地下室里我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
睁开眼时,我躺在男人怀里。
见我醒来,他紧绷的五官才放松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挡住我视线的长发。
“我......”
他冰冷的神情有些松动,看起来有点懊恼,似乎想说什么道歉的话。
“疯子,变态。”
我红着眼,含着的水光倒影出他很快又恢复冷漠的脸。
男人不悦地挑了挑眉,略带讽刺意味地笑了声。
下一秒,头皮处传来的剧痛令我惨叫出声,我被一路抓着头发拖进浴室。
冰凉的水毫不犹豫没过我的脸庞,后脑按住我的大手带着怒气,不给我一丝反抗的余地。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我努力地扑腾双臂,也只不过是将水泼得到处都是。
“我杀了他,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他算什么东西!”
“今后别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我这个疯子变态可说不准会干出什么样的事。”
就在我以为将要淹死在这里时,男人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提了起来。
我拼命地大口呼吸,却再一次被他按进水里,如此反复。
在他第三次准备发力时,我抢先一步抱住了他健壮的胳膊。
“不要,我知道错了......”
我忍下屈辱,努力放软声音示弱,如果死在水池里可真是太窝囊了。
男人深邃而阴翳的黑眸盯了我半晌,接着手指暧昧地来到我的脸颊,轻轻摩挲那两片唇瓣。
“证明给我看。”富有磁性的声音诱惑道。
我心一横,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亲在他的下巴。
男人显然不满意这种程度,嘴唇凑过来用力吻住了我,手指落在我后腰的拉链。
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如今我只有假意顺从,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那个男人时不时会出门,不知道做什么,也许是继续杀人,在床上的时候,我总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每天醒来时,床头已经摆好了他亲手准备的早餐,和一杯雷打不动的热牛奶。
他似乎很清楚我的喜好。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他对我还不错的错觉,如果他没有把我的头按在水里的话。
想到这里我一阵心悸,后怕地裹紧被子。
空闲的时间,他会在房间里锻炼。
常年健身的身体无比健壮,随着简单的俯卧撑动作,完美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
他一挺身从地上站了起来,三两下穿好了衣服,每一个动作都说不出地撩人。
如果不是杀人犯的话,他不知道该迷倒多少女孩。
“好好待着。”
少言寡语的男人撂下这句话就走了,我忍不住联想,热身完了,那接下来该不会就是杀人了吧......
我忐忑地等待着,手里捧着他买回来给我解闷的书,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在确定他暂时没有杀了我的想法后,我尝试寻找逃出去的方法。
今天他风尘仆仆地回来时,没有像往常一样检查我有没有搞不安分的动作
——他受伤了。
他拎着药箱,坐到椅子上一声不吭地给自己处理流血的手臂。
袖子卷起,一道长长的刀口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一声不吭地用酒精清洗,看得我心惊肉跳。
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端,我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浑身不舒服。
动作利落地脱掉上衣,麦色的肌肤配上线条流畅的肌肉,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
许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微微侧头,嘴角难得地露出笑意。
“一会儿让你看个够。”
我打了个寒战,连忙低下头。
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角落里的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悄悄靠近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
怎么没有手机呢?
我一边翻找一边在心里嘀咕,手指触摸到了一个异样的物品。
这触觉,不会是……
我害怕心中的猜想成真,手指却不受控制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东西。
一片忘记清理的碎肉。
“啊——”
我触电般甩掉了那东西,控制不住地叫起来,当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男人听见我的惨叫声瞬间推开了玻璃门,他怒不可遏地动了动薄唇,在见我趴在地上干呕时又把话生生咽了下去。
心脏像被扔进了绞肉机里,阵痛一下接着一下,我伏在地板上动不了,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仿佛在蔑视一只自不量力的小猫小狗。
我不敢抬头,发抖的身体出卖了我此时的恐惧,我感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很快又折了回来。
一颗熟悉的药丸放入我的嘴里,我又是一惊,他怎么会有我常吃的救心丸?
这个男人仿佛对我了如指掌。
也许是见我难受得厉害,男人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为难我,不过晚上还是免不了一番“道歉”。
深夜,我疲惫地贴在他怀里休息。
餍足的男人心情很好,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像抚摸一只宠物。
我犹豫了许久试探性地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感到他的气息瞬间变了,连忙补充,“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显然不喜欢这个话题,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眼神。
“我没有名字。”
好吧,看来是不会告诉我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赖勉?”
四周的气压瞬间低到了极点,男人阴冷的目光紧盯着我,我甚至怀疑下一秒他就要将我的脑袋也砍下来。
“因为他该死。”
“敢伤害你的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