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如何为主角留洋丈夫想要出轨,我拿命成全他,他的命的故事欢呼?主角留洋丈夫想要出轨,我拿命成全他,他的命是《小故事》追文现象的灵魂人物吗?

我的丈夫留洋归来。

他爱上了我的表姐,即使她已经嫁人。

后来发生战乱,我舍命求来了两张船票。

他药晕了我,带着白月光逃命。

他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同他一块走。

那艘逃命的船上,传出两声枪响:“砰!”“砰!”

“少奶奶,您快准备准备,闻璟少爷回来了!”

杏儿的声音像只欢快的雀儿,惊得我一时不查被手里的绣花针刺破了指尖,渗了两颗血珠出来。

夏闻璟要回来的消息我一早便知道了,不只是我,整个夏家,都在等他,等着这座宅子的主人。

“奶奶!”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穿着一件驼色的男式大衣,合身的剪裁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窄瘦的腰线,只看了一眼,我就羞涩地别过头去。

老太太搂着自己许久不见的乖孙,怎么看怎么稀奇,怎么看怎么喜欢。

夏家历代单传,夏老爷走得早,如今府里唯一的男丁便是夏闻璟。

我爹捏着婚书做着攀高枝儿的美梦,到了日子就把我送来了夏家,我的大喜之日是和只公鸡拜的堂,因为夏闻璟那时还在国外求学。

一顶轿子换了一箱银元,至此我就是夏家的人了。

我手里攥着帕子,拘谨地盯着地面,试图把绣鞋上的花给它看活。

“烟烟,快来,这就是闻璟!你不是有东西要给他吗?”老太太招呼我。

我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抬眸悄悄瞄了他一眼,就又重新低下了头,脚底好像踩了棉花似的,飘到他身边。

“这,这个香囊送你。”在夏家的这一个月我绣了无数个香囊,这是其中最好的一个,照杏儿的说法,拿去做贡品都使得。

贡品?皇上都没了,哪里来的贡品。

但我心里到底也是有些得意自己的手艺的,十里八乡,我的女红也是数一数二。

他久久没有接过香囊,我的手举得有些酸了,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视线却在我的脚上。

第一次被男人如果赤裸裸地打量自己的足,哪怕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还是有些不适应,略微缩了缩,藏进了裙子里。

阿娘说这双三寸金莲是我最好的嫁妆,没有男人会不爱它。

闻璟也喜欢吗?如果他喜欢,那我被生生折断脚的痛苦也算不得什么了。

“拿走!什么土里土气的东西,和你一样,一股子旧时代的酸味儿!一点都不fashion!”

我听不懂后面那个“飞讯”是什么,但是我想,这大抵是不喜欢的意思。

闻璟不耐烦地推开我的手臂,我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上。

书迷如何为主角留洋丈夫想要出轨,我拿命成全他,他的命的故事欢呼?主角留洋丈夫想要出轨,我拿命成全他,他的命是《小故事》追文现象的灵魂人物吗?

身上的痛比不上心上的难堪,我是旧时代的遗物,我知道。

别的堂姐堂妹们早便不再缠足,只有我,像个异类,依旧遵循着女子缠足的旧俗。

为了夏家不挑我们没落门楣的刺,为了那一纸婚书,我打小就被按最严格的训导来养,闺门小姐的礼仪没一样是不恪守的。

我好像是个附庸,一个打出生起就在身上印了夏闻璟专属的附庸。

“烟烟,娘都是为了你好,夏家是高门,自然会看重这些。”我娘嘴上声音说的柔柔的,手上的力气却不小,用力勒着我的脚,生生折断了骨头,不顾我满脸的泪水和求饶。

可是夏闻璟似乎不喜欢我历经苦难得来的小脚,这让我心底惶恐又迷茫。

“闻璟,你这是做什么?她是你的妻子!还不快扶她起来!”老太太有些气恼地拍了拍他的腰。

或许是我身上有着同她一样的气息,又或者是因为那双一样的小脚,又或者是在人人高喊着自由的年代,守着旧规矩的姑娘太少了,老太太格外喜欢我。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始终起不来,我的小脚使不上力气,光是站着就费了许多劲。

“我不过是轻轻推了一下,你这个女人真是心怀叵测!宅门小妇!”

闻璟漫不经心地朝我走了过来,言语间似乎以为我是故意使心机让他挨骂。

我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没有缠过足,自然不可能知道我的难处。

我扶着他的手,男子的手宽厚温暖,摸起来还有些薄薄的茧子。

“还不起来?”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兀地抬头,撞进一双琥珀样的眸子中。

闻璟看着我,却有些失神,他喃喃开口:“文君?”

文君?那是我表姐的名字。

闻璟把我拉起来后也没有松手,他的神情有些恍惚,我抽了一下,没能抽出来。

我一时忘记了先前的难堪,羞涩地站在他身旁。

老太太看着我们,倒是心情颇好的样子,招呼着我们去吃饭。

临走时,我看了看那个滚落在灰尘里的香囊,想开口,最终还是任由它躺在地上,为人践踏。

夏闻璟不喜欢我,但是他喜欢我的脸。

我和表姐文君长得很像,不知道甚至以为我们是亲生姐妹。

但是我与她的命运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她家是金陵的高门,城中一半的土地都得打她家手底下进出。

她从小接受西式教育,去上女学,到了年纪又去留洋,我曾经远远见过她几次,像只自由自在的蝴蝶。

我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莫名厌恶起自己这张脸。

因为闻璟他每次看着我的脸时,表情是那么的温柔又缱绻,这对我而言是种侮辱。

所以我故意穿款式最古旧的衣裳,戴着繁重又复杂的头花,梳着老派的发髻,借此来暗戳戳地同他赌气,告诉他,我不是姜文君,我是柳烟烟。

他有没有被气着我不知道,我倒是累得够呛。

老太太笑着:“女为悦己者容。”

我被养得太过谨小慎微,所以就连反抗也是那么的孱弱无助。

我是夏闻璟名义上的妻子,但是他并不碰我,我成为他和老太太暗自较劲的工具。

姜文君出嫁那日,满城风云,连我这个不出门的人耳朵里都传遍了她嫁人的风光。

不穿红色的嫁衣,穿的是西方的婚纱,也不戴喜帕,她坐在敞篷车里,大大方方地向全城百姓展示她的美貌无双。

夏闻璟像头发疯的野兽,他疯狂踢踹着拉住他的家丁:“放肆!我是主子!”

老太太下了死命令,不许他出府一步。

家丁们不敢伤着他,挨了打也只能咬牙忍下。

我瞅着阿大捂着肚子疼得嘴唇发青,心里也有些怜悯,夏闻璟穿的是新式的皮鞋,光鲜澄亮,但是落到身上,指定不好受。

老太太让我来劝他,我捏着帕子,努力放软自己被吓得有些发涩的声音:“您别为难他们了,这是老太太的意思。”

夏闻璟打量了我一眼,终于平静了不少,不再发狂。

“快把少爷放开。”眼看着他冷静下来了,我赶紧冲家丁们说,他们得了命令,忙不迭放了手里的烫手山芋。

夏闻璟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然后抬脚走到我面前,他身量高大,低头看我时极具压迫力,我不敢同他对视,低头拧起了手帕。

“你说的话,竟然比我还好使。”

他这话我听不出喜怒来,不敢贸然接话。

“既然如此,你叫他们放我出去。”

好了,他不去难为下人了,他来难为我了。

“不行,不可以,老太太说今天您哪儿也去不得……”

那双大手一下子掐住了我的下巴,生疼,疼得我眼里瞬间出了泪花:“疼……”

“柳烟烟,少拿老太太压我!你别以为老太太喜欢你你就能在我面前狐假虎威!”夏闻璟忽然松了力气,轻柔地摸着我的脸,一股寒意从我的脊背窜了上去。

“行啊!不让我去,那你就陪着我好了。”

他的院子里,还挂着一个月前的红灯笼,我的丈夫正在为别的女人失意痛苦。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夏闻璟喝了一壶又一壶的酒,想劝又不敢劝。

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亲了,新郎不是自己,他心里郁闷是难免的。

“我哪点不如那个男人?”

我正无聊地发呆,数着横梁上雕了多少朵莲花,院子里挂了多少灯笼,一直默默灌酒的夏闻璟突然开口。

我看了看四周,下人都识趣地退下了,所以这话当是和我说的。

“情爱一事,比较不得。”

“文君她,怎么就不愿意看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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