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很多男人压在身下强制“戒同”的视频突然登上热搜榜，以前我是舍生取义的英雄记者，现在我是不知廉耻，身心肮脏的荡夫……
而这一切的推手，是前不久我刚表白过的上司，穆栾。
1
“为什么？”我颤抖着问穆栾，“为什么要把我在戒同所里被男人侵害的视频推上头条？”
半年前，为了帮穆栾对付和他争权的私生子弟弟，我把自己送进了黎倾开的戒同所。在那里，我找了很多能扳倒黎倾的证据……但也被他进行了无数惨无人道的驯化……
“那些证据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把我的……”
“因为哥哥要甩了你呀。”旁边一道男声插了进来，“毕竟穆家的继承人，怎么可以被恶心的同性恋惦记呢。对不对，哥哥？”
黎倾挑起我的下巴，“宝贝儿，我们才是一样的臭虫呀！”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接着甩开了他的手。
黎倾是穆家的私生子，也是那个折磨我的恶魔，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我脸色惨白的看着穆栾。
他望着我，声音温柔却决绝的说：“我需要一个受害者，一个能站到镜头前的受害者，你可以的，对吗？”
他要让我，在人前把那些血淋淋的过往，再剖开一次吗？
我愣愣看着穆栾，那个曾让我飞蛾扑火，放弃一切的人。
可他那毫无波澜的眼神却让我害怕。好像他正看的，是一个没有生命，随时可以抛弃的物件一样。
旁边的黎倾勾起一抹笑，钳制住了我的腰，扭过我的脸颊。
“宝贝儿，别看那个无情的人了。”
“想我了吗，我可是很想你……的身体呢……”
我看着他的样子，好像又被拖入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手脚上沉重的铁链发出压抑的碰撞声。
“还真有蠢货敢来戒同所啊？”戒同所里的黎倾格外暴躁，拽起我的胳膊，露出上面交错的伤痕，笑了一声，“为了穆栾？”
是为了他，也是为了那些被强制送进来无辜的人。
明明处在明亮的办公室，缺如坠冰窖，我腿控制不住地发软来自灵魂的疼痛直冲大脑。
“真没想到，都那么脏了，我大哥还留着你呢？”
“就为了对付我？你敢吗？”
大脑没做出指令，身体已经自觉地跪在了地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求求你，放过我吧……”
穆栾猛地起身，“你在干什么？起来！”
他哪里知道，我在戒同所里遭受的折磨，从不止视频上那一点。
当初一进戒同所，就受到了黎倾的“格外关照”。
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只是开胃菜，我被关在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时不时还有莫名的敲打声，惨叫声，饭也是凭他们高兴，想起来了就赏我一碗饭，想不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浑浑噩噩地被拉出来，还没适应刺眼的阳光，就被一双手撕扯着按进水盆。
强烈的窒息感浸入骨髓，就像现在，黎倾一只脚挑起我的下巴，笑嘻嘻的转头对着穆栾，“哥，你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已经被我驯化的小狗了吧？”
穆栾的声音好一会才传来，“我没有那种变态的喜好。”
“哦豁，听到了吗？贱狗，我哥说变态的喜好呢？”黎倾抽回去脚，“知道怎么做吗？”
该怎么做呢？
我停滞的大脑开始机械般地搜索了起来。
在戒同所，黎倾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把我按进刺骨的冰水里，在我放弃挣扎后又把我拽出来，看着我狼狈求生的样子，乐此不疲。
但比起这个，他更喜欢我替他善后。
在我弄湿他皮鞋之后，让我跪在他面前，舔干净。
现在，当着穆栾的面，我抖着手捧起面前的皮鞋，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这就是喜欢穆栾的代价吗？
“不听话的小狗，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听着那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我抖得更厉害了。在戒同所里，我也是反抗过的，但黎倾太会折磨人了。
他会把我关进屋子，用特殊的工具束缚住我的下面，然后播放同性之间的小电影。
一旦有反应，就会有电流通过工具刺激到全身。
在我反抗得最严重得一次，他直接撤掉工具，给我喂了很烈的药，把我扔进了满是乞丐得房间，用高清摄像头对准我……
太痛苦了……
失神中我慢慢探出了舌尖，朝皮鞋舔去。就在这个时候，我被一双手臂搂进了怀里。
“黎倾，这是我的办公室，你不要太过分。”穆栾带着警告。
“怎么了哥哥？心疼了？”黎倾蹬开我，“这不就是你想让记者看到的吗？他在镜头前越惨，你就越有利。”
我瘫在地上，没有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脑子里全是叫骂声，鞭笞声，还有男人们黏腻的声音。
“看起来很生气呢。”黎倾抛开我，挑衅穆栾，“一会就要新闻发布会了，哥哥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岔子吗？”
新闻发布会？我有些迷茫，从戒同所出来之后，我就从记者升职为穆栾的秘书，一般像发布会这种东西都是我来安排。
“哦，你不知道吧。”黎倾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刚才决定的，针对你视频上热搜的事情……刚才哥哥还说，要你亲口在发布会上说戒同所的经历，要把我彻底按在阴沟里呢。”
“黎倾！”穆栾一把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所以他只能费力地拽起我一个胳膊。
“真的吗？”我从嗓子里挤出这一句话。
当初我同这些恶行暴露在阳光之下的那天，穆栾把我拥在怀里安慰我说一切都过去了。
他亲口承诺过我，视频已经被销毁，不会流露出去。
但现在，黎倾似乎卷土重来，所以穆栾想让我给他致命一击，所以他把视频发了出去，甚至授意手下的人把它推到热搜。
但现在穆栾要我，亲手撕裂伤口，暴露在大众下，他要我重新回忆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让曾经人人称道的英雄，现在成了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贱狗……
4
“你不知道吧，下午是穆市的股东大会，要选择穆市下一届的掌权人呢。”明明是当事人，黎倾却像事不关己一样，把所有事情说了出来。
“穆栾稀罕那什么破掌权人，我可不稀罕，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们生不如死。”
“走吧，我亲爱的哥哥，迎接你的胜利吧。”黎倾率先推开门。
穆栾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要过了今天下午，我们好好谈一谈你之前说的。”
当初我跟穆栾表白之后，他只是看着我，然后把戒同所的信息发给我，说，等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扣住沙发边沿，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我不想参加发布会……”
“别闹脾气，马上开始了……”穆栾带着不容拒绝的温和，“只要发布会完成，我们就……”
就什么？就和我这个怪癖在一起吗？
穆栾到底没有说下去。
而我，松开了泛白的手，顺着沙发滑了下去，跪在他面前，“求求你，我不想把那段过往扒出来！”
我不想这样，可是黎倾把我驯化得太成功了，成功到我脑子里是空白的，身体却习惯地要去取悦面前的人。
但我的唇还没有碰到穆栾，就被他又惊又怒地推开了。
他果然还是觉得我很恶心吧……
脊背上的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蜷缩在地板上。
“穆栾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卖命？”黎倾去而复返，脸上是少有的正经，“真羡慕啊，他身边有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呢？最开始是为了还穆栾的一饭之恩吧。
我是个孤儿，在我十岁的时候福利院倒闭了，我无家可归，是穆栾在我跟野狗抢食的时，救了我一命。
现在该还了。
5
我被带到了发布会现场，现身那一刻，所有摄像头对准了我，闪光灯明明灭灭，刺得我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