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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女被牛郎偷了衣服,被逼嫁给了他,还给他生了孩子。

  不巧的是,我就是那两个孩子的其中之一。

  我妈生完孩子后还想跑,我爸将她禁锢了起来。

  我爸还给我洗脑,说女人就是男人的物品。

  我不信。

  十岁那年,我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救妈之路。

  01

  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

  或许出生的时候我曾见过她,但我太小了,全无母亲的印象。

  听父亲说,妈妈生下我和弟弟这对龙凤胎后,便执意要跑。

  村里的女人们都唤她为织女,我的爸爸则叫她为婆娘。

  村里的女人曾和我说,我妈妈美若天仙,是村子里的最美的女人。

  爸爸却和我说,女人就是一种物品,为村子里的男人所用。

  我的爸爸总给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我是后来才知道这种话称之为“洗脑”。

  将女性的思想从幼时开始腐蚀,于是再无觉醒的可能。

  我们村子里的人喜欢去神殿里祭拜,对着一尊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雕塑低声祷告。

  以前我小,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

  所以我一直都是依着爸爸的话来说。

  爸爸让我说,许愿上天保佑我们一家平平安安。

  我们一家。

  爸爸说我们一家是爸爸、妈妈、我和弟弟。

  但妈妈平安吗?

  我没见过她,不知道她是否平安。

  但我还是年年如此祷告,希望我们一家能够平安。

  02

  有一次我躺在山坡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空时,听见了爸爸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我扭头去看,发现和爸爸说话的并不是人。

  而是一头牛,我们叫它老黄牛。

  听说它守护着爸爸长大,帮了爸爸不少忙。

  如今老黄牛守护着弟弟长大。

  弟弟总会牵着他到处溜达,和他玩得融洽。

  但为何黄牛会说话?

  我还来不及细想,我就听见了爸爸咆哮的怒吼。

  “你不是说禁锢住那死婆娘就没事么?近来听说九重天大乱,莫不是要来带她回去了!”

  禁锢谁?

  紧接着,我听见老黄牛长叹一口气,低声道:“牛郎,上天找不到织女的踪迹,她的神力已经被符咒所镇压了。”

  “至于九重天大乱,我也不知道所为何事。”

  爸爸继续发怒,他一拳头打在老黄牛的身上。

  疼得老黄牛叫了一声。

  爸爸又继续说道:“当初是你信誓旦旦和我保证过的,让我去偷她的衣服,让她和我结婚生子,这样她就永远为我所用,永远奉我为人神。”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她都从未妥协!”

  我内心不解,凭什么偷了女人的衣物,便要女子和他长相厮守?

  爱情的定义本不该如此。

  原来母亲的遭遇如此艰难。

  原来母亲从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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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黄牛吃了疼,但还是顺从地回应:“牛郎,你始终没有用爱感化织女,反而让她在深渊里向上攀爬。”

  “她渴望出逃,我想你很清楚。”

  老黄牛低低地“哞”了几声,语气里是我听不懂的情绪。

  爸爸冷哼一声,骂骂咧咧道:“她是一个女人,有什么逃跑的权利?”

  女人,有什么逃跑的权利。

  难怪每一次我和弟弟因做错事而在屋里疯狂乱蹿的时候,爸爸总会给我的脸来上结结实实的几巴掌。

  而弟弟没有挨上。

  原来是因为女人没有逃跑的权利。

  但我记得,我不跑的时候,也在挨打。

  可怜的女人们。

  妈妈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老黄牛原地转了几圈,然后说道:“牛郎,织女是仙女。”

  爸爸“呸”了一声:“仙女也应当坠入凡间,嫁人生子侍奉丈夫。”

  “你瞧瞧织女她像什么样,这么多年来不侍奉我。宁愿被禁锢也不愿意!”

  “早几年多好,一件羽衣就让她甘愿为我俯首称臣。”

  说完这句话,爸爸露出满口黄牙,贪婪的笑容再难掩盖。

  爸爸的笑容和村子里的男人们一样。

  他们将女性当作服务他们的群体,每日每夜我都会看见村子里忙忙碌碌的女人们。

  男人们工作一天,稍有不顺心,便会对女人们拳打脚踢。

  像我卧下的草地一样,没有生命,没有自由。

  听说村庄里有一位母亲叫小画梅,因不肯服侍男人而被关在黑黑的笼子里。

  男人们总爱去招惹她。

  夜里,总会听见小画梅声嘶力竭地哭喊声。

  她生孩子的时候也叫得这样惨烈,整个村子都能听见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但这么惨烈的哭声出现了许多次。

  我见过男人们从黑黑的笼子里抱出一个又一个小孩,他们哇哇大哭,身上沾满了血迹。

  总共抱出了八个,我数过了。

  男人们以此为乐,从不在乎小画梅的感受。

  她没有生命,也没有自由。

  和这个草地一样。

  我曾问过爸爸:“爸爸,小画梅哭得好惨,有谁能帮帮她吗?”

  爸爸说,别的女人的事儿,不是我该管的事儿。

  是这样吗?

  我摸了摸柔软的草地,起身了。

  03

  回到家里,我看见爸爸捣鼓了两个瓶罐,往里面塞了不少的纸条。

  看见我来了,他有些不悦。

  他训斥道:“女儿,整日寻欢作乐,像什么姑娘家家?”

  我不解:“爸爸,我只是去放松了会儿……”

  他懒得听我说话,打断我:“只有你弟弟那样的男子才有放松的资格,你们女孩子没有。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我从未听村里的奶奶们说过这样的规矩。

  我刚想开口询问一二。

  弟弟便从屋外走了进来,他满身泥巴,一看就是在草地上疯玩了许久。

  我以为父亲会训斥弟弟,于是我扭头望向了爸爸。

  爸爸看见弟弟进来了,原来大怒的脸色变得和悦。

  他开口道:“儿子回来了,玩得可高兴?”

  弟弟的笑容展开,他回应:“可高兴了,爸爸。”

  我失望地低下头,这不公的待遇并非一两天。

  我早该醒悟。

  看见我和弟弟都回来了,爸爸转身将刚刚的两个瓶罐拿了出来。

  我和弟弟都不解。

  父亲解释道:“你们两个长大了,该去学校读书学知识了。”

  我点点头。

  是的。

  我和弟弟已经十岁了,按道理来说,早该去学校里读书了。

  村子里的女人们总会羡慕地说,城市里的女人们有学识能够养活自己,因此她们自由。

  爸爸又接着说:“但是爸爸的钱不够,只能供养你们当中的一个人去读书。”

  说完,他将手里的两个瓶罐递给我和弟弟。

  他又解释道:“这两个瓶罐里都塞了相同数量的‘上学’和‘不上学’的纸条,看你们两个的运气如何,我便可以决定让谁去读书。”

  我摸了摸粗糙的瓶罐,上面的木盖子已经残破。

  而弟弟的瓶罐则光滑亮丽,是装精美糖果的罐子。

  我没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我想抽“上学”。

  因为我想像村子里的女人说的一样,成为一个有学识的女人。

  我小心翼翼地将一张纸条拆开来,上面潦草地写着三个字。

  我不识字,但我知道三个字的肯定是“不上学”。

  我垂下头,用余光瞟着弟弟。

  弟弟展开纸条后,也垂着头,看来他对纸条也很不满意。

  我看见他举起纸条,说着:“爸爸,这两个字是什么字?”

  两个字吗?

  看来我注定没有运气去上学了。

  爸爸高兴地将弟弟举了起来:“儿子好运的很,你抽到了上学!”

  弟弟不太高兴,他商量着说:“爸爸,我能不能不去上学?”

  一向对弟弟百依百顺的爸爸却放下了弟弟,而后横着眉不悦地说:“不可,抽到了便要去。”

  我看见弟弟不愿意去上学,于是我开口说:“爸爸,弟弟不愿意去上学,能不能换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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