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出差,婆婆偷我的狗卖去狗肉馆。
我直接不要孩子,离婚。
老公跪地求饶,婆婆上蹿下跳装病住院。
“我可以傻一次,绝不会下贱一生。”
我怀孕出差,婆婆偷我的狗卖去狗肉馆。
我直接不要孩子,离婚。
老公跪地求饶,婆婆上蹿下跳装病住院。
“我可以傻一次,绝不会下贱一生。”
“要打死人了,要打死人了。”
“儿媳妇要打死婆婆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救命啊,救命啊。”
她怕吗?
她不怕。
她要是怕,早就脚底心抹油跑了。
她笃定我不敢打她,也笃定我怀着身孕不敢动手。
至于我为什么要打她。
因为她偷走我的狗,卖去狗肉馆,狗肉馆那边有监控,我眼睁睁看着它被一刀捅进咽喉,看着它吊着挣扎,看着它咽气,看它被烫皮,开膛破肚。
被人煮了吃掉,我连骨头都拿不回来。
我回家质问,她还跟我装13,我把她偷狗的视频甩她脸上,她才支支吾吾说,“我都是为你好啊。”
“那狗身上有弓形虫,有细菌,你怀着孩子呢。”
“我都把狗送娘家去了。”我声嘶力竭。
“那你天天回去看它,跟它相处,万一染上了呢?”
我气得浑身发抖。
跟她这种人说不通,我难受,她也别想好过。
所以我去厨房,抡起擀面杖。
“你要干吗?你要打我?你敢真打我?我可是谭逊的妈妈,是你婆婆。”
“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挑日子挑时辰吗?”
今天就算舍出一身剐,我也要收拾这老虔婆。
她见我来真的,才慌慌忙忙朝外跑。
被我拽住头发拉了回来。
她就哭嚷着道德绑架我,想用眼泪制裁我,可惜,她算错了我郑珮的性子。
我狠起来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我抡起棍子打在她身上,她是真的嚎叫出声了。
痛的。
“我让你偷我的狗卖去狗肉馆,你是差那几个钱买棺材吗?我让你黑心肝,我让你婚前一套,婚后一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让你半夜三更出现在我屋子里,让你在门口偷听我们房.事,你是缺男人吗?缺了你去找啊,不道德的老妖婆,我想打你很久了。”
我想,很多儿媳妇都想打家里作精婆婆很久了。
我不过是忍无可忍直接动手而已。
我打她嗷嗷大叫,她好几次想逃走,我都给她抓回来。
这种欺软怕硬的老太婆。
每天不干正事,搬弄是非,就她长了嘴,瞎逼.逼会说。
就她爱干净有洁癖,嫌弃狗掉毛,嫌弃狗流口水,嫌弃狗拉屎尿。
我看最肮脏的就是她。
“别打了,痛死我了。”
谭逊回来的时候,她妈缩在角落里,呜咽着哭泣。
我坐在沙发上,气得肚子疼。
“儿啊,你总算回来了,郑珮拿擀面杖打我,她要打死我啊,报警,快报警。”
“妈。”
谭逊大喊一声。
“妈,佩佩怀着孩子。”
“……”
老妖婆瞬间安静了。
是呢,她的宝贝孙子,怎么可以有个坐牢的妈。
我冷笑出声,起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珮珮。”
谭逊跟上来,“珮珮,你为什么打我妈?”
“她把我的狗卖去狗肉馆。”
“不就一条狗。”他满不在乎回了句。
我气得扬手一巴掌打在谭逊脸上,“不就一条狗,你说得轻巧。”
“我记得我答应和你交往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它不单单是一条狗,更是我的救命恩狗,你当时怎么说的?你会拿它当宝贝,养它到死。”
“现在你跟我说,不就是一条狗。”
越说越气。
越想越后悔。
我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玩意。
谭逊还不知悔改,张着他的臭嘴,“那现在狗没了,你把我妈也打了,这事就算了成吧,我妈养我这么大,也不容易……”
“我呸!”我一口口水吐他脸上。
“你妈不容易,是我嫁过来后不容易的吗?”
“你瘫沙发打游戏,你妈扫地洗碗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她不容易?”
“你好吃懒做,呼呼大睡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她不容易。”
“我去你妈的不容易,你要是真孝顺,你怎么不多找几个保姆,伺候她屎尿,吃喝。”
“你少道德绑架我,你算个什么玩意。”
只要我没道德,谁都绑架不了我。
他要做孝子我管不着,凭什么孝心外包,要我替他行孝。
“好狗不挡道,滚开。”
我推开谭逊,拉着行李箱朝外面走。
“珮珮。”
“拦住她,儿子,不能让她走。”
谭逊闻言,瞬间又成了他妈的好大儿,抓住我的手臂,不让我走。
他力气大,掐得我很疼。
我毫不犹豫,抬脚踢在他胯.下。
“唔。”
他痛得弯腰缩成一团。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有那么瞬间,我如梦惊醒。
“儿啊……”
他妈惊叫一声,扑上去抱住谭逊。
我冷眼看着这对母子。
磨了磨牙。
他们真该庆幸我穿的是拖鞋,要是皮鞋或者运动鞋……
呵。
这个拿圣人标准要求别人,拿贱.人标准要求自己的老虔婆怕是要断子绝孙。
我不顾身后鬼哭狼嚎,拖着行李箱离开。
遇到对门邻居,她问了句,“珮珮,你家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儿。我把婆婆打了一顿,踢了谭逊一脚而已。”
“……”
在邻居诧异、震惊的眼神下,我云淡风轻进电梯离开。
我想,不出半小时,整个小区都会知道,谭逊他妈被儿媳妇打了。
结果没用半个小时,我还没出电梯,小区群里就有人说,“这年头不得了了,儿媳妇打婆婆,还有没有天理哦。”
那些沉寂的邻居,一下子窜出来,纷纷指责儿媳妇不孝。
我回复了下,“不止今天打,以后我心情不好,气不顺,还会打。”
我一回复,彻底坐实了几栋、几单元、几楼。
群里瞬间安静极了。
几个交好的邻居发来消息问,“珮珮,为什么啊?”
“她偷走我的狗,卖去狗肉馆。”
这事不会这么就算了的。
这老妖婆,天天横行霸道,我一反对就在小区说我不孝。
我如今彻底坐实了,看她以后怎么搞。
我没有回娘家,而是去了婚前买的小公寓。
当初这套房子,谭逊要我卖了,他凑点钱买套大的,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他来付房贷,我没答应。
他没说什么,他妈却说,“女孩子家家的买什么房子?”
我还在这边想着以后要怎么过?怎么和我爸妈说我要离婚的打算。
谭逊和他妈居然闹到我家。
我爸妈都是很温和的人,隔着电话,我都听到谭逊他妈鬼哭狼嚎的声音,“你们那好女儿啊,拿着擀面杖打我,看看给我打的。”
“要不是为了我孙子,我一定会报警,让她去蹲监狱。”
孙子?
也要看看我愿不愿意生。
我开车回家。
我爸妈立即上前来,“珮珮。”
“妈,我没事。”
我安抚了我妈,转身去了厨房,抄起菜刀出来,朝谭逊他妈走过去。
“珮珮、你要做什么?”
谭逊满眼慌乱的护着他妈后退。
“谭逊,我今儿话撂这里,以后你和你妈再敢踏进这个房门一步,我一定会剁了你们。”
“还有,明天就去医院,孩子我不要,然后离婚。”
“你们家门槛太高,庙太大,我高攀不上。”
谭逊他妈就像被捏住脖子的老鸭,所有声音卡在喉咙。
震惊、错愕、惊惶地看着我。
“你,你、你敢。”
“我既然开口了,我就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