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暴十六次后,我终于将老公送进了监狱。
可我也被打得需要终身携带粪袋,我这辈子都被毁了!
重来一次,绑定了格斗冠军系统后,我将家暴男按在地上摩擦。
我被我老公打断了三根肋骨,内脏受损严重,需要终身佩带粪袋。
我死后,我老公继承我全部遗产,还把我爸妈赶出家门。
眼下,我看着跪下哭求我的原谅的前夫,没反应过来。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好像回到了陈宇第一次家暴我,我报警后的时刻!
警察苦口婆心的劝解我:“小姑娘,你就原谅你老公一回吧!他下次肯定不敢了!夫妻俩闹个小矛盾别动不动就报警呀!”
报警?!
只报警怎么够!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这次家暴,是因为我发现陈宇和前女友聊天,结果,他把我暴打一顿!
警察调解后,我心软选择了原谅。
而后的十四次家暴,让我无比后悔我的每一次退让。
思绪飘回,我眼神中带上了一丝狠厉。
既然老天爷让我重来一次,还让我绑定了格斗冠军系统,我定要陈宇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摸了摸被打得青紫的脸,努力抑制住胸间的怒火。
扶起陈宇,一副心软的模样说:“老公,我信你这一回,下次你要是再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负责的警察一脸欣慰:“小俩口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过不去的。”
我笑眯眯得搂着陈宇的胳膊走出警察局。
陈宇出了警局,一脸心疼的看着我青紫的脸,猛地往自己脸上打:“老婆,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下手会这么重。”
“老婆,我陪你一起受罪,我也把自己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我看陈宇扇了十多巴掌后才制止他:“老公,你别打了,我原谅你了。我以后不会再看你手机了。”
他在手机上跟前女友聊骚,一口一个宝贝,还在各种节日转钱给对方。
我发现后质问他,他就恼羞成怒,一直抓着我侵犯他个人隐私,甚至,动手揍人!
他跟谁聊骚,我并不关心,只有我知道,他不会有下次了。
我的系统能任意切换各式格斗冠军模式,张伟丽或者别的格斗冠军,并发挥一样的格斗水平。
也就是说,只有我打他的份。
我并不打算用绝对的武力让陈宇马上屈服,那样太没意思了。
在保证自身不犯法的前提下,一点一点碾碎掉陈宇的尊严更为有趣。
修养了小半个月,身上的伤才算是好了个七七八八。
刚把晚饭做好,陈宇就到家了。
他一把甩掉脚上的鞋子,骂骂咧咧得说:“他妈的,那些个蠢材居然也能做领导?连个策划书都看不懂,还让我重做!”
“整个小组搞东搞西,最后搞出了什么?都是一群吃白饭的!”
陈宇目前就职于一家广告策划公司,手下管着一小组人,也算是个小领导了。
他抱怨这抱怨那的场面,我并不少见。
以前我体谅他工作不易,觉得发发牢骚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我知道了,陈宇就是那种只会动嘴皮子的梦想家。
“老婆,我不想吃米饭,给我煮个牛肉面吃!”
我没搭理他,径直略过他走向餐厅,准备开饭:“你想吃什么你自己煮吧。”
陈宇刚经历了工作上的挫败这会又被我拒绝。
他立刻恼羞成怒,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问我:“赵静,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认为我很没用?”
这段时间我对他的放纵,又让他的大男子主义立了起来。
我冷笑一声,并不怕他的威胁,挣开他的手朝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正好看见住对门的大婶在门口听墙角。
上辈子我一次一次得向她求助,她都是冷眼看着。
事后再上门跟我说:“小赵,你别难过,哪对夫妻不起口角的,以后陈宇会改的。”
我还以为她是真心安慰我。
可当上辈子我起诉离婚不成逃到邻市时,又是这位大婶主动联系我,把我的地址透露给陈宇。
陈宇找到我后将我的肋骨打断。
大婶见我撞破她偷听墙角,脸上透露出一丝羞窘,但更多的是嘲笑。
就是有一种人自己过得不甚如意,就更爱看别人的生活一地鸡毛。
“啪!”
陈宇的巴掌随之将我扇倒,他揪着我的头发在大婶错愕的眼神下重重得关上大门。
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我在陈宇错愕的眼神中大力挣脱了他的钳制,松了松筋骨说:“陈宇,轮到我了吧。”
他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仿佛在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警局里。
“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坐在审讯室里声泪俱下。
我用陈宇自己说过的话语来还击他,陈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而事实上他被我打得鼻青脸肿,胳膊骨折,小腿胫骨骨折,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要你牢底坐穿!嗷!好痛!”
腿脚不便并不影响他辱骂我,只是激动的情绪为他的伤口再添痛楚。
还是那个中年警察:“这里是警局,禁止辱骂他人!”
我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故作柔弱得诉苦:“警察同志,他也打了我的。我现在脸还疼呢!我邻居可以作证!”
“下次我不敢了,而且我们夫妻俩闹口角肯定会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中年警察被我的话噎住了,前不久他也用这些话来劝我签下谅解书。
警方最后判定我们双方是互殴,双方都有一定责任,陈宇无奈选择了谅解。
我本来想助人为乐扶陈宇回家的,但我一碰陈宇他就抖得厉害,显然是被我打怕了。
我长叹一口气:“唉,何必呢!”
刚好碰见对门大婶,她看见陈宇一身的伤,一点也讶异,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指责我。
“小赵,你怎么可以打你老公呢?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好好说?男人在外边挣钱养家多不容易呀?”
他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蹦哒?我打她你就说不行了?
我心里百转千回,捂着脸痛呼起来:“哎呦,我脸也被打得好痛呀,我工作怎么办?一个月工资两万请假亏死了。”
大婶刻薄的脸上带上了一丝嫉妒。
陈宇一个月工资一万,我是他的两倍,到底谁不容易了?
陈宇见有人给他撑腰,又开始嚷嚷了:“你这个疯女人,我要跟你离婚!”
他可能以为这样能威胁到我。
大婶附和陈宇:“是呀,过不下去要不还是离婚吧,怎么能打人呢?”
上辈子,我等陈宇这句要和我离婚的话等了很久,等到陈宇进监狱才如愿以偿。
但是,这次,我不想了。
“大婶,劝人离婚天打雷劈,夫妻哪有不起口角的,以后我改就是了。”我连脱带拽将陈宇推进屋子里。
不叫陈宇尝尝我上辈子的痛苦,我怎么可能离婚?
4
这件事情过后,我很是过了一段清静日子。
陈宇跟我分房睡了,平时也不敢再招我。
但他平时看着我时,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恨意,我知道他没有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在一次醉酒后,陈宇故态复萌了。
大晚上他喝醉酒在大门口猛得敲门,边敲边嚷:“赵静!你出来!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