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一家整容医院,第一次对自己的脸动了刀子,可是我遭遇了主理医生的威胁。
他说我的脸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在封闭的房间里拍照时,他给我穿上了性感的衣服,不断地触碰我身上仅有的布料。
颇有意味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的反应只有听话顺从。
并且我的眼神还特意带上了恐惧,羞涩腼腆。
身体更是在他的手抚过后轻颤,做出任人鱼肉的样子来迎合他。
没错。
所有的有意为之都是我蓄谋已久的计划。
他叫章霖,曾是我妹妹的整容医生。
他还是个富二代,整个私人医院都是他家的,他最喜欢给自己的作品拍照。
他曾经说我妹妹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整容手术各种后续需要时间,也就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他成功追到了我妹妹。
其中不乏拿钱砸出来的关系。
自然,两人的关系并不平等,我妹妹也因此被圈养在他的别墅里,成为他的奴隶。
我妹妹不仅整容了脸,就连胸部也被他洗脑做了整形。
他给我妹妹塑造了完美的身材。
穿上衣服当他的保姆,脱下衣服为他拍照盈利。
我妹妹也知道自己陷入深渊,她反抗过,可是又一次次地被打得半死。
直到最后一次我妹妹想要逃出来,但是被抓住了。
这一次她被他关在密室里九天。
如同畜生一般被关在里面,无人知晓。
我自然也不知情。
只知道妹妹因为整容成功,华丽蜕变后当了一名模特。
赚了不少钱。
我本以为她日子好起来了,心里放心不少。
可直到她失踪后,我看到了她的日记。
我叫钟梓熙,是某个公司准备出道的练习生。
因为公司要求,我需要去整容。
因为整容不能曝光,我接受了整容医生的摆布。
配合他在他的办公室里拍了十几套情趣的制服写真,他答应我照片上只留身材不露脸。
我恐惧又顺从地接受他的威胁。
我在等待。
等自己吸引他更大 的兴趣了,让他带我去他的私人工作室。
那里有囚禁我妹妹的密室。
一.钟梓熙
距离我整容成功后的第二个月,他约我去医院见面。
美其名曰给自己的作品拍照。
不同之前的制服拍照,这次加上了工具。
我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还有带倒刺的玫瑰花。
他说这是他新想的题材。
“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到时候拍出来,那画面——”
他的表情兴奋起来,脑海里已经在构思了。
我同样兴奋着,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我拿起玫瑰,应该是刚采摘的,露水还在,倒刺锋利。
手臂传来撕裂感。
玫瑰染上了鲜血,让他眼前一亮。
我看到他兴奋的样子,手上动作更甚,数个细小的倒刺也让皮肤血流不止。
我将染了血的玫瑰咬住,用红色花瓣盖在伤口处,血液顺着纤细手腕流下。
我微微喘息着,唇边玫瑰也颤颤着滴着血。
如此的画面冲击果然让他愣在原地,眼神灼灼地盯着我的伤口和嘴唇。
下一秒快门声响起,有对着我伤口的特写,也有对着我嘴边玫瑰的特写。
拍了数十张后,他又让我坐到沙发上,按照他的指挥摆出动作和表情。
一身西装却非君子,连求带哄地让我坚持一会。
“再坚持一会,鲜血可比血浆好看多了。”
他的脸一会在摄像机后,一会探出来看我,欣喜若狂得很。
我渐渐地失了神。
“章医生说,我做模特赚不了多少钱,但是做他的模特可以赚很多钱。”
“而且我还是他的女朋友,他会给我更多的钱。”
“可是他的模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的。”
“他最喜欢拍冲击力极强的画面,以此来满足他的快感。”
我看着他办公室里随处可见的人体模具,摆放在各地,确实如妹妹日记里说的那般。
富有冲击力,刺人夺目的画面。
我突然明白他做整容医生的目的。
他喜欢做出漂亮的作品。
但更喜欢一张张漂亮的脸蛋在自己的手上削骨割皮,来满足自己的凌虐感。
“还是有点美中不足。”
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惋惜。
果然,他说:“伤口太小了。”
我低头看到那流了一手的血已经停了。
心里一阵恶寒。
然而再抬头时,我眼里恢复脆弱,状似兔子般舔了舔自己的伤口。
玫瑰掉在我的裙摆上,暗红的血和我的口红染到了一起。
蛊惑人心。
我边舔着伤口边看向他,直到他将摄像机放下,向我走来。
“这里乱了,去我外面的工作室处理一下伤口吧。”
“血已经止住了。”
“那也要消毒一下。”
他让我乖,让我听话。
我一一照做。
他在循循善诱,我何尝不是。
四月过半,气温渐升。
“在他的私人工作室内,他给了我一杯红酒,我只喝了一口,但是醉得彻底。”
“倒下的那一刻我反应过来,酒里有药。”
“再睁开眼时,我已经被他绑了起来,关在一个房间里。”
“他说这里是他最喜欢的秘密基地。”
.......
我被他带来了工作室,这里和其他的私人诊所没多大区别,大概就是富丽堂皇了些。
那天应该没有营业,里面没有任何人。
我的两只眼睛到处看着,嘴里时不时刻意发出惊叹的声音。
十足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形象。
章霖不就是喜欢一无所知,任他绘画的白纸吗?
他给我细细包扎了后,拿出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说是自己平时都不舍得喝的。
我一脸受宠若惊地接过酒杯,心里却猜想着酒里下药的可能性。
见他一饮而尽,等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只说了句自己酒精过敏。
他没有怀疑,给我倒了杯温水。
水是背对着我倒好的。
我依旧接过水杯不喝,静静看着他。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表情戏谑地说:“怎么?怕我水里下药?”
我说:“不仅是水里。”
他喝酒的动作一僵,又立刻恢复自然。
“说得没错,水里,酒里,杯子里,都应该下药。”
我笑出了声,对他说:“所以你刚刚背过去的时候,我也可以在你的酒里,杯子里下药。”
杯子落地的声音响起,同时还有他的咆哮声。
“你哪来的药?”
我笑得肆意。
他也反应过来谁才是池中物,板上鱼肉。
他将我一把提起。
我被他掐着脖子,说不出话。
但是脸上的笑容就足够激怒他了。
“还真给你脸了?”
可这脸不就是他最喜欢的作品吗?
“等我恢复清醒后,整个人已经被绑在了手术台上。”
“章医生穿着手术服,冷冷地看着我。”
“我被囚禁在他的密室里,没收了手机和衣服。”
“他将我捆起来,在手术台上,在各种仪器上,任由他摆出姿势供他拍摄。”
“他的手术服一直穿着,但是手里拿的不是手术刀,而是摄像机,不断按着快门键,嘴上温柔地夸赞我漂亮,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他把我弄得崩溃,他说他是我永远的主人。”
“这个密室就是他所有作品的集结地,是他主宰的天下。”
“我哭着求他,让他放过我。”
“他又温柔地哄我,说拍完这套制服就完成了。”
“他说这个主题他想了很久,终于在我身上实现了。”
“可是他骗了我,拍完后也没有给我解开绳子,我越是哭喊,他越是兴奋不已。”
“最后他居然......他居然还叫来了一群富二代,个个都是斯文败类,外表绅士,眼睛却如饥似渴地盯着我看。”
“我承受着这些屈辱,为了逃出去,我甚至开口求了他们每一个人。”
“可是他们只静静看着,还将红酒吐到我身上,看着那些液体淌过我的身子。”
“我越是挣扎,他们笑的越是猖狂。”
“最后我放弃了,安分了,他们还是不满意,因为这样就没了乐趣。”
“我想,只有死了,才能完全的解脱这场噩梦。”
我的妹妹,叫钟梓媛,我父母离婚的时候,我跟着母亲离开,她被留下给父亲抚养。
可按照我爸那个德行,无异于我们放弃了妹妹。
将她丢给了一个烂人抚养,这是对她最大的愧疚。
我爸除了嗜好赌博饮酒外,还喜欢偷鸡摸狗。
妹妹在他身边,只有被压榨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