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他的医美事业,用妆字号美容针注射到我面上。
他多次在我耳边说:“没事的,很快就会恢复。”
谁知道,我的皮肤开始红肿、破溃、反复发炎,甚至无序生长、变形……
我第一次被自己恐怖的容貌吓到!
我的丈夫肖南为了挽救他的美容院,拿着没有批号、没有说明的针剂回来。
我惊讶,这些用于注射的各种功效的针剂,居然是妆字号的。
肖南说只要这批针剂火了,他的美容院就有救了。
他大义凛然地给我说着事业的宏伟蓝图,试图让我做这批针剂功效的白老鼠。
我们新婚,当然希望他能大展拳脚。
可是我也不笨,无奈一向不服软的肖南却跪在我面前,我心软了。
他承诺,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会爱我。
随后他还让我签下了免责协议,说那是常规操作。
谁知道,打在苹果肌上的咬肌针,开始在我脸上作祟。
陆陆续续出现密密麻麻的鼓包。
肖南让我放轻松,解释浅皮渗出血后,揉回去,随后用面膜不要擦,直接盖上,这些小鼓包就会消失。
可是,事情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发展。
往后的日子里,我的皮肤开始红肿、破溃、反复发炎,甚至无序生长、变形……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容貌吓到……
这人是谁啊?是从前那个可爱俏皮的我吗?
不过,那时的我还没有想过,除了容貌,我还会失去很多、很多……
没有办法,容貌被毁的我只好辞职待在家里。
一向月事是季度经的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为了孩子,我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每天健康饮食。
谁知道,有一天,一向对我不冷不热的婆婆肖雅茹却忽然端来一杯酸梅汤。
“你孕吐这么厉害,喝了会好受一些。”
我定睛看了看这位婆婆,也许她就是面冷心热。
可是我错了。
酸梅汤里居然下了打胎药,当晚我的血流了满地。
而肖雅茹这个阴鸷的女人则勾起了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治疗你的脸,使用了大量抗生素和药物,这孩子怎么能留?我这样做是为你好,也为肖家好。”
我瞪着眼、伸着手叫喊:“我没有,我没有用抗生素……叫救护车!救救我的孩子!”
可这个孩子,在肖家眼里就是一个累赘,他们怎么会救?
因为我的丈夫要娶别的女人了!
我小产住院期间,肖南牵着一个极其精致的年轻女人来到我的病房,扔下了离婚协议书。
也许此时我才看清肖南的真面目。
我见过这个女人,在肖南的钱包里。
他说那是他还没遇到我之前就喜欢的女明星,一时间没有换下来。
我也没有在意,只是戏谑地说:“你喜欢这位女明星什么呀?”
他说:“她的颜,简直完美。”
我呵呵,只当闲话家常。
如今看来,他那时已经爱上了这位地下情人。
我的心很痛,好像不能呼吸一样。
他让我当白老鼠,却让情人活得如此精致,好讽刺。
我朝肖南怒骂:“肖南,我要告你,是你毁了我,我要你坐牢!”
“是吗,别忘了自己之前签了啥玩意,而且我是免费帮你做的医美项目,你自愿,我没收费,打官司,你斗不过我的。”
我苦笑,委屈地强忍着泪水发问:“你不是说过会永远爱我的吗?就不怕天打雷劈?”
肖南咧嘴嗤笑:“要我和你这个丑八怪在一起,倒不如天打雷劈更好。”
这话我牢牢记住了!
那天深夜,我逃出医院,敲响了肖南的对家霍隋的大门。
“霍隋,你不是也痛恨肖南的背叛吗?”
“我愿意当你整容的白老鼠!你帮帮我!”
门打开,气质颇冷的男人俯视着我:“当真?”
“可以签十年合同。”
“有什么要求?”
“我要肖南受到应有的报应!”
“你想怎样做?”
我顿了顿,被毁坏的脸,如果非要整容的话,倒不如来一个一石二鸟。
随即我递给霍隋一张照片——正是肖南那天搂着的那个女人!
口中说道:“你帮我换一张脸,跟这个女人相同的脸。”
变脸后的我在两年后,故意在街上与肖南偶遇。
肖南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搂住道:“今天不用出差?”
嗯,当年那精致的女人叫做田芯。
这女人可会玩欲擒故纵,顶着一张天仙的脸,要求肖南给她买包、买车、买新房,迟迟拖着不愿意结婚。
我装作慌张的样子:“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暗喜,学习模仿别人的发声近一年,肖南果然没听出来是我。
这时,肖南又想伸手去抓我手腕,就被我打开:“先生,你放尊重!”
肖南好奇地看着我骑着自行车,背着双肩包的样子,确实与他的女友不太一样。
可是,我那精致的脸却和田芯一模一样。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苷。”
田芯田苷?心肝?肖南一下子明白了,我是田芯的双胞胎妹妹。
他看着我那单纯而纯真的眼神,便拿出了自己和田芯的合照,兴致勃勃地向我讲述田芯是在孤儿院长大,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亲人,只是被人抛弃时,包被里就缝着名字等等。
所以我有可能是她的双胞胎妹妹。
我装出将信将疑的神情,说我的双亲去世得早,要是知道找回姐姐,该有多高兴。
于是肖南将我带回家中,说田芯今晚便出差回来,正好能与我见面。
来到肖南家,我装作一脸天真无邪,打量着肖南的房子:“南哥哥,你房子好漂亮啊!”
哟,这正是当年我出了一半钱,结果只写了肖雅茹名字的所谓的婚房。
肖南听到赞美,不由得骄傲起来:“房子虽然旧了一些,但胜在地段好,也没有贷款。”
紧接着,我还仔细地瞧了瞧肖南的一些奖杯:“南哥哥,你居然是一位医美大师,太了不起了。”
肖南被托了大腿,洋洋得意。
这时却意外接到田芯的来电,说今晚不能回去了。
肖南说了我的事情,却被田芯喊 “窝囊废”。
电话里头声音太大,我甚至听见:“什么年头,白吃白喝的人还少吗?你就不带点脑子吗?”
我听罢便提出要离去:“南哥哥,那我改天再见我姐吧。我已经拖欠好几个月房租了,我得亲自去求求房东,让他给我宽限几天。”
随后我拿出自己那些零零碎碎的钱装进一个信封,交给肖南。
肖南不解:“这是?这……这算什么?这钱你拿回去。”
我拍了拍肖南的肩膀,俏皮地说:“别紧张,这钱不多,但我希望我姐能好好照顾自己,麻烦你帮我转交给她。”
肖南瞳孔一紧,他没想到田芯如此对我,而我这个妹妹却以德报怨。
可能想起那句“窝囊废”,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没地方住就住这里,这是我的家,我说了算!”
我听了可激动,加上不小心脚下不稳,跌入肖南怀抱。
美人软体在抱,让肖南顿时手心发热。
我看到他看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