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年下弟弟做了一年的家教,等他考上985后,却邀请我到他家最后再上一节课。
醉酒后我被他囚禁,哭着求他放过,却被迫夜夜教给病娇弟弟知识。
“老师。”
独属于许忧的低声线闯进我的脑子里,凉飕飕的感觉逼得浑浑噩噩的大脑清醒了些。
我现在在许忧家里,他是我辅导一年的学生。
许忧昨天收到了985的录取通知书,邀请我来他家庆祝。我很为他高兴,但为了挣钱,实在没有空闲就婉拒了。
结果他说还有些知识我没教给他,愿意按比平常多三倍的课时费算。出于好奇和赚钱的心,我还是来了。
没想到他竟然在家里布置了满满的玫瑰花海,单膝下跪向我告白。
他确实长得很帅,我也馋过没错,但我现在对恋爱没兴趣,满脑子都是怎么赚钱,更何况还是师生恋。
被拒绝之后他也没生气,而是请我喝了珍藏的红酒。贵果然有贵的道理,我忍不住多喝了点,感觉脑袋醉的晕乎乎的,就暂时先在客房里睡了一觉。
“老师是不是不舒服?”
许忧皱起好看的眉头,满眼担忧的望向我。指节分明的手落在我的发间揉了揉,有些冷,让我更清醒了些。
刚想说没事,却发现现在情况似乎不对。我整个上半身被绳子紧紧绑在椅子上,两条手腕被手铐铐在扶手上。
这、这是要干什么?
我不是应该在客房里吗?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小忧……”
“老师,不用和我装傻。”许忧面上微笑着,瞳孔里却没一丝笑意。“您那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我想做什么。”
“小忧,我劝你冷静点。现在停手把我放了,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刚刚被重点大学录取,不要因为杀人毁了自己。”
我艹,真没看出来。平常这孩子乖巧又聪明,就是不爱说话性子冷,没想到还是个变态杀人魔。
我做了什么孽啊?现在还要成为他第一个下手的对象!
“到了这种地步,老师还是猜不到,是因为没有把我当男人吗?”许忧像只小狗一样蹲在我的腿边,用脸轻轻蹭了蹭我光洁的大腿。“我怎么舍得杀您呢?”
我是吓傻了好不好?
那他现在是要干嘛?
我很快就知道了。
他伸出手,慢慢的探向我的过膝裙。我脸色爆红,终于明白了他要干什么,两条腿不住的挣扎着。
却被他牢牢的掌控,他的动作依然很慢,仿佛要让我看清楚。
“老师真可口。”
我羞耻的不敢看他,也不敢面对我自己。
不住的劝他,“小忧,你长得这么帅。以后上了大学肯定有很多女孩子追你,不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老师身上。”
我软硬兼施,“而且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他叹了口气,“可是她们都不会是老师您。”
“嗯别……”
我咬住自己的下唇,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么销魂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在辅导过的学生面前,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我愿意把精力浪费在老师身上。”他重重的咬准了“精力”二字,仿佛在暗示什么。“我知道这犯法,可是您答应最后再教学生一次的。”
“唔……我是答应教你,可和这有什么关系?”
我紧咬着牙关,几乎要忍不住了。
“最后一课,就是教我认识老师。老师不要忍着,我喜欢老师出声。如果好听,这节课就能早点结束。”
随着越来越过分,我实在忍不住出声。谁料这刺激远远没到头,他竟然慢慢凑近。
我止不住的颤栗,脑子里只剩下了感官带来的刺激。而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带给我更极致的享受。
“老师,想不想要学生帮您?”
他凑在我耳边,仿佛恶魔的呓语。
突然一切都停了,我下意识就想说好,硬生生刹住了车。
“不、不能……”
一切重新开始,并且更加过分。我完全神志不清,他再次坏心的暂停询问。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失魂落魄的同意了他的帮助。
我实在是受不住,眼泪沾湿了睫羽。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根本不听我的,充满不服管教的疯狂。
情趣手铐和情趣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他抱着我,滚进了满地没打扫的玫瑰花丛里。
“老师,您也很快乐吧。”
他还叫着的称呼让人感觉羞耻,我不想看他,却被他逼的睁开眼睛。花瓣沾在皮肤上,又被他一瓣瓣的吻掉。
情正浓时,他一遍一遍的喊着“老师”。略灰的瞳孔执拗而疯狂,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
过了很久很久,中间还晕过去一次的我再醒过来。身体已经干干净净,还被换上了一身十分合适的衣服。
许忧正在床边,维持着盯着我的姿势,不知道看了多久。
泛着灰的眼睛眨了眨,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在运行程序。
“老师睡着的时候更美了,如果时光能永远停滞在这一刻就好了。”
我心里顿时有些恐惧,他实在太像电视剧里的变态少年杀人魔了。可是想起他刚对我做的事,他应该只劫色来着。
“老师别用防备的眼神看着我。”他低下头,毛茸茸的脑袋蹭在我的肩膀处。“小忧会很难过的。”
是你先对我这样那样的好不好?!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许忧和别的十八九岁的男孩子不一样,不只是格外聪明,还有些阴郁的偏执。
比如明明不需要,却仍然在过去的一年里买了我所有空余时间的家教课。
我大概猜到是因为他生活环境的缘故,但很有边界感的没有详细问过。被他表面上的乖巧欺骗,才酿成了如今的结果。
“老师,课程结束,你可以走了。”
他冷不丁放下一个炸弹,似乎这真的只是一次平常的补习一样。
我握紧他递给我的手机,迟疑的一步一步往外挪去。电话的拨号盘已经点开,显示了两个一。
他只是看着我,仿佛再说,他不在乎。不在乎我会不会报警,不在乎新鲜出炉的录取通知书,不在乎光明美好的人生。
只是定定的、如影随形的望着我。
我顺利的走了出去。
虽然只过去了一天,重新看见阳光时还是有些恍惚。竟然真的就这么走出来了,我还以为会被他关起来……
靠,想什么呢!
我最终没报警,一来是因为心软,二来到最后我毕竟没忍住。他是个聪明的人,难保不会录音什么的。
到此为止吧,希望再也不要看见他了。
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秒,手机上就弹出银行卡被转入一串儿零的消息。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他把这当做P资吗?
我的怒火甚至比昨晚更盛。
正准备给他转过去,很久没联系的弟弟李荣突然发来短信。
“妈住院了,你赶紧拿着钱过来。”
我到底向其他几个空空如也的银行卡屈服了。
赶到医院时,却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并不是妈,而是我久未谋面的弟弟。
他新染了一头不羁的绿毛,斜了我一眼。
“真是的,非得这样你才肯回来。”
妈妈就在一旁,坐立难安的给他削苹果。爸爸站在角落里,沉默的如同一尊雕像。
我的心忽然沉在了冰窖里。
好冷。
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这次不简简单单是给一笔钱了事。我弟李荣要结婚了,女方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现在就差彩礼没谈妥。
或者说,就差我的钱没给到位。
而这不会是结束,只会是新的开始。他或许会和那个女孩儿生下两三个孩子,以后会喊我姨妈,然后我就要出抚养费。
永远都是这样,无休无止。
我妈不好意思张口,还是他说。
“姐,再给我十万块钱吧。”
“你只会说这句话,明明有手有脚偏偏不自己去挣。你为了挣钱把手伤了住院,爸妈会心疼,谁心疼我?”
冷眼看着我妈嗫嚅嘴唇,“心疼我就别问我要辛苦挣来的钱,我从高中就开始兼职,不要再说你们供我上的大学。你们倒是供他了,他现在成什么逼样你们清楚。”
李荣顺手拿过茶杯朝我脸上砸,“怎么说话呢!”
我躲过去,但没完全躲开,额角肿了一块。
“是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你们到底是我的父母对我有养育之恩,在我身上花钱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