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书迷对《悬疑小故事》如此痴迷?主角突然出现在棺材里的尸体,牵扯出惊天大案的故事成为追文的不可抗拒之力!

雨夜义庄内,一具尸体、两个人,

一桩足以颠覆天下的案件。

胸口一阵刺痛,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一阵迟钝的漠然包裹着我的想法,直到遥遥无期的混沌过后,尖锐的清醒感才从后脑勺刺入,我蓦然苏醒过来。

眼前一片漆黑,似乎还是夜间,后脑勺的刺痛一刻不停地提醒着自身的存在。我似乎躺在一块硬木板上,身体两侧也被同样质地的硬物所阻挡。我伸手去摸,却在下一瞬间被头顶的硬物挡住,是一块坚硬的木板,离头顶不过一尺距离,并且一直向脚的方向延伸。

狭小密闭的空间内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的手无处安放,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这时我才不得不相信,我正躺在一口棺材里。寒冷的潮湿气味,逐渐艰难的呼吸,一切都在提醒一个事实——我很快就要死了!

当这个可怕的猜想很快攫住我的灵魂,并且侵占所有的思考空间。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被活埋进棺材的人一样,我开始这场徒劳无益的挣扎。头顶的木板太重,即使再怎么拼命向上推,我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身板也不能奈何它分毫。我索性手脚并用,艰难地在棺材里扭动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付棺盖,但没等它露出一丝缝隙,我就已经耗光了力气。一来二去,我终于筋疲力竭,像个真正的尸体一样躺在棺材里。

我发誓,下次就算下冰雹,我也不会再留宿义庄了。

但是没有下次了,恐惧像蚕丝一样一缕缕将我包裹,细微的刺痛从后脑勺向四周蔓延,所过之处,连手脚也逐渐变得麻木而僵硬。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死在此处,和横陈于义庄内任何一具别的尸体没有任何区别。

我杜仲向来不信牛鬼蛇神之说,但此刻我瘫倒在棺材里,居然开始思考先前是否冒犯了义庄内的鬼魂……倘若有人能救我于水火之中,也一定是因为我平日悬壶济世、扁鹊再世、华佗再世、仲景再世……谁再世都没用!算了,死马当活马医,看来我只有气沉丹田使出最后一招了。

“有人吗?鬼也行,救命啊!”

“啊”字还卡在喉头没出来,我头顶的棺盖就被一脚踹飞了。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人举着火把,踹出去的脚还没来得及收回,他整个人在我看来高大又伟岸,仿若天神降临。

但我还是默默地把“啊”咽进肚子里,因为天神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

关于我是如何被从棺材里拎出来并且绑在顶梁柱上的,此处不容赘述。贴在脖子上的刀刃太凉,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看见天神把刀刃挪开了些许。

“说——你躺在棺材里鬼鬼祟祟地要干什么?”

天神穿的衣服很有辨识度,更具体地说,是他衣服上的纹样很特殊——龙首、有翼、鱼尾,四爪,同样被火把照亮的还有他腰间的刀具。我对刀没什么研究,但既然他穿了飞鱼服,身上佩戴的也理应是绣春刀——这人是个锦衣卫,而且品级不低。

我躺在棺材里干什么?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答案。天神一脸凶相,我没敢再多思考,一五一十把自己到这里的经过全须全尾地交代清楚。

我是个铃医,周游四处替人看病,这几日照例漫无目的地在各地游荡,夜间大雨滂沱,周围一时间找不到人家可借宿,“附近恰好有个义庄,我就进来避雨了……”

“避雨就避雨,你躺棺材里做什么?”天神是个急性子,还没等我进入正题就急匆匆地打断我。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急得在顶梁柱上扭来扭去,试图为自己申辩,“我虽然是个医者,也没心大到躺棺材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吧。进来之后我就一直呆在门口生火……这不,火刚生起来,我还没烤多久——你看,我衣服还是湿的呢!“

这时,我才发觉后背吓出了一身凉汗,贴在身上衣服依旧半干未干的,穿堂风裹挟着寒湿之气从堂口吹进来时,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我本就颤栗的皮肤再添一层鸡皮疙瘩。

门口的火堆早已经熄灭了,连火星也没能剩下几粒。雨天衣服本就干得慢,失去了参照物,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不久之前我还哆哆嗦嗦地坐在火堆旁边取暖。避风处比较暖和,但同时也遮蔽视线,以至于在我昏死过去的最后一秒,我也不得而知究竟是谁往我后脑勺上一记重敲。这人是谁?从义庄外面进来的,还是深处出来的?为何把我打昏之后还要塞进棺材,是要憋死我吗?

锦衣卫没理我,举着火把走向一具棺材。火把照见的地上隐约可见两道水痕,其中一道延伸至我先前躺尸的棺材,剩下一道正是他选择的方向。

这一举动暂时打断了我的思考,显然他并不是打晕我的人,因为他没有任何动机。他的体力远高于我,想杀我不至于失手到仅仅只是打昏,更没必要打昏我之后再塞进棺材,就为了把我从棺材里拎出来审问一番。为了什么?取乐吗?

只见他徒手推开棺盖后,一手将火把伸入棺材,一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不时变换方位,似乎是在确认什么。我有点好奇,伸长脖子企图看得更仔细一点,但他回头瞥了我一眼。在这黑漆漆的义庄内,他的眼中像是有两团火在燃烧。

下一瞬,他揪住了尸体的衣领,把此人从棺材里拎了出来,丢在一边的空棺材板上。

“啪嗒、啪嗒……”

他再次抽出腰间的绣春刀,鞋底踏在水痕上每一步都拖出粘滞的回响。

“你做什么?”冰凉的刀背再次贴上脖颈,我直打哆嗦,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

“人是你杀的?”

什么人?义庄里可全是人,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哪一具。再说,我是个铃医,走街串巷手里有几条命可太正常了。我抬头看了看他高大的身躯,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绑的绳子,是时候做出选择了——我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我跟他没任何关系。我发誓,”我艰难地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两道水痕,“唔来滴斯侯还木有介些。”

“这么说,这具尸体是你被打昏之后塞进来的?”锦衣卫挑了块干燥的地面坐下,绣春刀顺势一转,刀背紧贴人迎,刀刃则堪堪搁在我肩峰上。

“应该没错。看痕迹像是有人抛尸,为了掩人耳目,这家伙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也杀了丢棺材里。不过好在我福大命大,没死成。”我歪着脑袋避开绣春刀,一边胡诌一边摸索手腕上的绳结。

“你看见这人了吗?”

“没。”

绳结的系法非常特殊,越挣扎绳子反而越紧,没过几下我就不能动弹了,最后只能向锦衣卫求助。

“你你……你先把我放开。”我咽了口唾液,这人虽然一身腱子肉,但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应该很容易糊弄过去。锦衣卫伸手准备解开绳索,我心下一喜,他又把手收回去了。

“不行,你要是气急败坏,把我杀了怎么办?”

我的土地老爷爷啊!他这么大块头,想捏死我就是一只手的事。他是怎么想的,才会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能杀死他?忍耐, 再忍耐,我深吸了口气,摆出和蔼的姿态。

为何书迷对《悬疑小故事》如此痴迷?主角突然出现在棺材里的尸体,牵扯出惊天大案的故事成为追文的不可抗拒之力!

“兄台,你不松绑,我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你打算怎么证明?”

他依旧没松绑,又问了一句。这可把我难住了,想我杜仲虽一介平民,好歹也知道礼义廉耻。况且我乃医者,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又怎可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但要证明一个人做过某事简单,证明一个人未曾做过某事则难于登天。我又如何才能证明自己呢?我毫不怀疑,如果他找不出凶手,那我就会变成凶手。一时脑热,我说出一句立即让我自己后悔的话。

“我……我来找出真凶!”

“就你?你可知死者是谁?”

“你放了我,我待会儿不就知道了。”

“找不出来就拿你顶罪。”

我有点心虚,听他的口气,死者似乎不是个普通人。算了不管了,反正我都应下来了,横竖就是个死,先过把大理寺的瘾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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