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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爱造谣的妹妹。

什么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得很夸张。

有她的存在,我总是被人讨厌、排挤。

可是当我跟爸妈和哥哥哭诉的时候,他们却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一忍再忍,直到她当着同学的面说我私下发骚,经常躲在被子里看小黄书的时候,我爆发了!

在众目睽睽下,我从书包里掏出她口中说的小黄书,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板砖似的书籍扇在脸上的声音瞬间压过了班上叽叽喳喳的嬉闹声,就连打瞌睡的同学都被吓得惊醒,问着旁边的人发生了什么情况。

薛娇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后,直接发出了一道惊天动地的嚎叫。

我亲眼看着她的眼泪像是崩开的水闸一样流下来。

但即便是这样的疼,也阻挡不住她那张爱犯贱的嘴。

她气急败坏的指着我,叫嚷道:“我不过就是说了实话,你凭什么打人。”

“你自己有本事躲在被窝里看小黄书,还不让人说了?”

“薛珠,我只是不想要大家被你欺骗而已,是你自己不知廉耻!”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薛娇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可饶是如此,她依旧坚持不懈的往我身上泼脏水。

虽然开学没有多久,但班上和我接触过的人都知道我的性格温柔,不是那种会随便和人生气的急性子。

有和我玩的不错的同学站出来维护我道:“你自己都说了珠珠是躲在被子里看,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这么一说,其他同学也回过神来,有人发散思维,猜测道:“该不会是你自己偷看这些玩意,然后污蔑给薛珠吧。”

听到这话,原本围过来吃瓜的同学纷纷鄙夷的对着她撇了撇嘴。

眼瞅着自己说的话没人相信,而且偷看小黄书的恶名即将贴在身上,薛娇立马慌了。

“我真没骗人,我可是亲眼看着薛珠半夜不睡觉,在桌子前捧着书看。”

说罢,她又手指着我,命令道:“薛珠,你快跟他们解释,看小黄书的人是你不是我。”

但她表现的越着急,看起来越像是做贼心虚。

坐在教室最后排的几个男生更是抱团吹起了口哨,对着薛娇调侃道:“一会儿被窝一会儿书桌的,你这嘴巴里到底哪句话才是真的。”

“啧,你们姐妹俩也真有意思,一个动手打人,一个张口污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要我说,不像是姐妹,更像是仇人。”

最后这句话,正正好好的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如果不是我俩是异卵双胞胎,长相有五分相似,体检的血型也显示一致,我真的会怀疑薛娇根本不是我的妹妹。

试问这天底下,有那个妹妹会乐此不疲的给亲姐姐造谣?

六岁过年领压岁钱,爸妈以前的每一年都会给我们兄妹三人发500块钱,只有那一年是300,我打开后好奇的嘀咕了句今年怎么回事儿。

薛娇立马跑回家告诉爸妈,说我嫌弃红包钱少,怨他们没有本事,讨厌这个家。

正逢过年,亲戚们都在场,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

没人会喜欢不孝顺的孩子,更何况这么小就学会了算计。

于是我在亲戚们口中就成了白眼狼的代名词。

往后几年串门的时候,亲戚们都在背地里嘀咕我人不大,心眼不少。

爸妈了解我的性格,也尝试着替我解释,但谁会想到一个六岁的娃娃会说谎话污蔑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亲姐妹呢?

10岁那年,原本带我们的班主任换成了隔壁班严厉的老师。

我在饭桌上和爸妈聊天时谈起,害怕新来的老师会不喜欢我。

薛娇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开学,因为我的成绩很好,又很得上一任班主任的喜欢,新老师问我能不能当她班长,协助她管理这个班级。

我刚松了一口气,想要答应,薛娇就举手站了起来,替我拒绝。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她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在饭桌上跟爸妈把新的班主任描述成一个严厉可怕的老女人。

还说我只喜欢之前的班主任,想跟着转班。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膈应,新的班主任瞬间冷了脸,让另外一个同学当了班长。

而薛娇因为我亲妹妹的这个身份,没有人怀疑她说这些话的目的。

接下来的两年,我几乎是在班主任的冷暴力无视下学习。

好不容易上初中换了学校,薛娇又撺掇着爸妈,让我俩在同一所学校上学。

我只能尽量不在她的面前发表对事情的态度,但耐不住家里房子不大,我和她睡觉、学习都在同一间卧室。

她就像是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总在鬼鬼祟祟的偷窥着我。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见过千日防贼的。

偶尔无意间说错了话,我只能尽快的找补。

就在初一安稳的度过,我以为薛娇变得懂事,知道什么话该往外说,什么话不该往外说的时候,她又给了我当头一棒。

在教育局派人来学校检查减负任务有没有顺利实施的时候,她跳了出来。

面对领导,她“不畏强权”,“直言不讳”,说学校布置的作业太多,导致我这个年纪前几经常学习到半夜才睡。

原本还春风和煦的教育局领导立马收起了笑容,默默的瞥了一眼年级主任。

后来我们学校不仅没有拿到评优,还被教育局通报批评。

而这仅仅是因为薛娇“心疼”我。

不过好在大家都已经上了初中,而且老师们都是成年人,看得出来这件事情是谁的错。

他们并没有怪我,也没有疏远我。

反而薛娇被大家讨厌、排挤。

到了这个地步,她仍然不知悔改,不去反思自己,还怪班上的同学们对她霸凌。

我妈听说她在学校受了欺负,火急火燎的赶到学校,让班主任给个说法。

结果所有的监控都显示,没有人伤害薛娇。

班主任更是意味深长的说道:“薛娇妈妈,我们总不能命令学生们必须全部都玩到一块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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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不是不讲理的家长,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瞬间明白了老师的言外之意,老脸羞的通红。

最后没有办法, 她只能给薛娇办理了转学,让她去没人认识她的学校重新开始。

我这才得以喘息,顺利的度过了初中的学习生涯。

结果没想到这个瘟神又和我考的同一所学校,又刚好擦边过了学校的录取线,我俩分班还刚好分到了一起。

这一个月里,我一直提心吊胆,唯恐薛娇又闹起了幺蛾子。

没想到她还真的没让我失望。

这一出手,就打算直接让我社死。

升上高中,大家虽然已经离成年不久,但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依旧谈性色变。

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轻则我会被起外号,嘲笑小小年纪就饥渴男人,重则被学校里不学无术的混子学生缠上,羞辱、霸凌。

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愤怒的原因。

在薛娇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的脑海当中就已经浮现了未来三年在学校里被人取笑、恶意调侃的画面。

那是过去每一个新环境当中都会反复上演的桥段。

我跟她一样大,同是女生,还在一所学校上学。

薛娇不可能不明白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但她还是这么做的,毫不在意我的死活。

暂且不论我没有看,就算我真的私底下偷偷看这些,她作为我的亲妹妹,首先该做的也应该是提醒我,或者是找家长。

而不是在课间,像是聊起一个陌生人八卦似的,跟周围的人谈论。

想到这里,我心中对她再也没有任何的疼惜。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咆哮,我向前迈了一步,点了点头。

见状,薛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的对着周围人说道:“你们快看,她自己都承认了。”

这个操作,又引起了全班人的惊呼。

现在他们已经彻底弄不清楚状况,不知道该偏向哪一边。

倒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同学,猴叫着问我什么小黄书那么好看,给大家推荐推荐。

我没有理会那些嘈杂的声音,弯腰捡起地上的书。

“脸都被扇肿了,都没记起这就是我每天晚上看的书吗?”

站直后,我把书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对着薛娇骂道:“没脑子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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