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婚夫是顶流巨星。
他却在我怀孕的时候劈腿豪门千金。
可当我真的不再要他,选择投入别人怀抱的时候。
他却举着戒指跪下向我求婚,“唐唐,难道我们的五年还比不过你和那个男人的五天吗?”
我未婚夫的名字,在热搜上爆了!
“蒋文与女友酒店三天四夜。”
网上一片欢庆,说劳模哥哥终于有嫂子了,祝福祝福。只有我这个蒋文的正牌未婚妻,内心乱成了一团麻。
因为和他“三天四夜”的女人,根本不是我!
视频只有七秒,画质高糊,依稀看见两个人影,先后进了大门。
他们工作室到现在还未发声明。
我悬着心给蒋文拨电话……没人接。
我给他发消息。
谁知,蒋文的笔记本忘带走,发出嘀嘀声。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聊天框,顿时身体僵直。
狗仔给蒋文发了一堆裸照。
照片里,蒋文动情地索求娇媚女人的每一寸肌肤,炽热又缠绵。
我看向被他们激烈弄得褶皱的床单,忍不住浑身战栗。因为那都是我为蒋文亲手挑选的!
蒋文皮肤敏感,用普通的床单会泛红、起疹子。
我列满了整张A4纸,综合对比多家,才选到适合他的!每次他出差或者进组拍戏,我都会准备两套放在他的行李箱里。
就怕他住得不舒服。每次他结束工作,也是我把那些他用过的床单一条条洗干净、烘干、折好……
一想到我不知给他洗过多少次,他和别的女人滚过的床单,我就打心底里恶心!
而此时,蒋文不理会我的夺命连环call,却在温柔的哄着另一个备注为祁柔的女人。
蒋文:“没事,宝宝,别担心,我会解决的。唐纯这个傻逼,老子一箱拉菲草就能哄好。乖,好好睡一会儿。”
我浑身像是泡在海底,胸口又闷又憋。
过了好久,蒋文和狗仔终于谈完价,才想起我。
他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懒得给我打,只是象征性地发了条微信。
“宝贝,都是误会。我知道宝宝最相信我了。我给你买了小礼物,摸摸头,把心放在肚子里,等我回来。”
之后就再也没了下文,我打过去,依旧是忙音。
过了会儿,礼物到了。
两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果然装满了拉菲草,其中包裹着几块孤零零地巧克力。
还是过期的。
可蒋文知道,我对可可过敏,从不吃巧克力……
我抱着盒子,呆呆坐在屏幕前。
后背凉气突然直冲颈椎,瞳孔一缩,蒋文的行为早就反常了!
比如他待在厕所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洗澡时,没擦手就接起的语音。
他下戏后,在更衣室换衣时,被我探班听到的怪声。
我给他送早饭时,在化妆间等他半小时,他推门进来见到我后,双眸一瞬而过的惊诧和有些泛肿的薄唇。
当时,也主动去问了蒋文,要么在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岔开话题,要么就是被他一句,“我很累,别闹”惭愧得自己去反省此举是不是小题大做。
虽然第六感告诉我不对劲,可也一直没往蒋文劈腿这个方向考虑。
我用力捂着胸口,借此缓解片刻,满腔的苦涩与痛意。
我举起手机将他们的聊天记录拍照后,将笔记本装好出门,去找蒋文当面掰扯清楚!
路上,我收到蒋文的消息。
他说:“今晚有夜戏,别等我了,乖。”
一如往常柔情蜜意的声音。
我忍着恶心,回了个好字。
出其不意,才能收获意想不到。
车一拐弯,我看到蒋文一身黑,鸭舌帽压得极低,戴着口罩,站在一辆奔驰前。
奔驰开了门,一个很像裸照上的女人,笑着探出头,用力一拽蒋文衣领,半扒下他的口罩,轻吻上去。
我没顾得上听司机如何激动地向他的对讲机乱嚎国粹。
刚欲付钱,下车“捉奸”。
就瞄到,蒋文边动情地享受唇边的濡湿,边半搂着女生后颈,抬脚上车。
我让司机跟上他们。
他们开进了北海市有名的贵族区,国宾九号。
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
我进不去。
司机仿佛猜到什么,语重心长嘱咐我:“胳膊拧不过大腿,姑娘,实在不行拿点钱走人吧。”
我不要!!
钱对他们来说,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叮——
我看着手机上推送的信息,气不打一处来。
【蒋文工作室发布声明辟谣】
【蒋文凭《卿卿有我》成为白玉奖最佳视帝热门人选。】
……
我盯着屏幕出神。
蒋文这部剧收视率极好,路人缘也盘大不少。
如果他一旦获奖,身价必然飙升。
大批资本涌入,他的靠山也越来越强。
到时候,我真的毫无反击力,就真如司机所说“胳膊拧不过大腿”。
于是,我找了一个新人狗仔,他刚入行,非常想靠猛料站稳脚跟。
“我有蒋文的猛料,速来国宾九号。”
手机打完这几个字,我的手心全是汗。
蒋文,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我冷笑着收起手机,打算偷偷潜进去。
只是,这里的电子眼过于灵敏。
我前脚刚跨入内区,后脚就被安保扣住手,架着往外走。
一路,我挣脱着,好言好语对他们全部没用。
“这是我请来的人。”
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从背后响起。
沈从?
和蒋文不相上下的大顶流。
对于沈从的发问,我有些敷衍。
一来二去,我加了他联系方式,同时也在试探,他成为“合作伙伴”的概率。
正在这时,我看到,蒋文抱着祁柔,进电梯。
祁柔脸颊浮着红云,眼神迷离,微张着樱桃小口,无力地靠在蒋文的怀里。
我的眼底有些发涩,却流不出一滴泪。
沈从接了个电话,对面女声又躁又急:“那边据说已经内定蒋文了,今晚我窜了个局,都是评委,你赶紧收拾收拾,过来。”
沈从一脸不情愿,推辞几个来回,惺惺答应:“真烦人。”
“我能帮你当上视帝……算是感激你带我进来。”
向他说了声,我抬步向蒋文追了去。
我到了蒋文按下的楼层。
这层是单户,只有一扇大门。
楼道里声音嘈杂,是男人女人的混合起哄声。
“法式来一个!”
“法式多没意思,来个锁喉吧!”
“祁柔,别怂!上啊!”
……
他们嘴里的秽言污语,一浪高过一浪。
相吻时的粗喘,似是对着话筒般,十倍放大,刺激着我的耳蜗。
我压着干呕的冲动,故作急切敲门:“蒋文,开门!”
耳畔终于安静了,门嘭地一声开了。
蒋文眼底蒙上的欲念,在看到我脸的那刻,迅速散去。
只有溢固在嘴角的珠状水痕,明明白白告诉我,他刚经历了什么。
他神情惊愕:“唐唐?”
虽然已做好准备,但亲眼亲耳感受,身体还会抖。
我看着这张深爱过的脸,忍着痛,咬牙,语气竟带些委屈:“你刚才在做什么?”
蒋文关上门,掐着我手腕,拽到楼梯间内。
“你怎么来了?”
皮肤的痛感,言语的冰冷,无不在提醒我保持清醒。
“你在和别人亲吗?”我声音颤抖。
“宝宝,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在排夜戏,为了感谢老师,才陪她来party玩。
难道宝宝不相信我吗?”
他又是这样,避重就轻。
“如果阿文带我一起玩,我就相信你。”
我压下了一切情绪,只想给自己来个痛快。
为降低他的防备心,我生生挤了两行泪。
蒋文温柔地帮我拂去泪水,又吻了吻我的唇:“别哭,别哭,我会心疼的。”
他抵着鼻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突然笑得魅惑。
“好,我带宝贝进去。”
我忍着恶心,偷着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唇。
进门后,里面的年轻人,都站在那边乖乖地喊嫂子好。
其中包括祁柔。
他们配合默契,仿佛早就排练好。
我微微一笑,礼貌应和着。
游戏牌撒了满桌,他们说,这是在玩的游戏,还热情邀请我加入。
很快几局后,我观察祁柔和蒋文之间,并未露出一丝暧昧。
而游戏失败的惩罚,最难做的是,按要求模仿各种奇怪声音。
有些人模仿时,故意往那边想,是很接近刚才在外听到的亲吻声。
他们用游戏做挡箭牌,为我布下障眼法。
但凡我不清楚蒋文和祁柔的关系,也许真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