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认为总裁豪门小说中,灵异悬疑:水村怪谈的故事是超越寻常的亮点?

夏天靠船送,冬天靠冰车,我们村是个四面环水的孤岛。因为交通不便,村子一直很穷,年轻人只能靠外出打工来贴补家用,导致剩下了很多遗弃的老旧土房,由于长期无人居住,院子里往往长满杂草,门倒窗破都属常态,有的只剩几面残墙破瓦。

每当路过这种破房,我都会快走几步,一是怕黑,二是怕从杂草堆里窜出个什么东西。村子里有很多关于破房的怪异传说,在众多传说中,有一个最离奇也是我最想考证的,那就是我表叔遇邪的传说。

表叔是个被酷暑极寒打磨过的男人,他当过兵,寻过边疆,甚至参加过特殊军事行动。

他年轻时为人热情仗义,但把钱看的很重,甚至可以说有点抠门。但遇邪后,不但当了老板,为人也大方了许多,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每次被我问到遇邪的事儿,表叔都是笑着说“假的”。我一直心有不甘,决心一定要把这个秘密给挖出来。今天婶子不在家,表叔叫我陪他喝酒,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为了能成功,我特意带两瓶高度的招呼他。表叔在饭馆里定了二凉四热6个菜,坐在炕上跟我边吃边聊。

没人能在酒桌上抵挡奉承加马屁的攻势,表叔喝的两腮通红,眼睛迷瞪,手里的酒杯在空中飘来晃去。感觉差不多了,我决定主动出击。

“表叔,昨天又有人说起你遇邪的事儿了,你就跟我说说呗。”我仰着脸重重的点了下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看你拎两瓶酒过来,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表叔露出了看穿一切的表情。

“那还不是你一直不跟我说。”我有点无奈的撇了撇嘴。

“行,只要你能把剩下的这点干了,我就都告诉你。”说着表叔晃了晃酒瓶。

我二话没说,直接把酒瓶拽到手里,一口气喝干了剩下的酒。表叔说了声“好!”后,开始跟我慢慢讲起了他的奇遇。

他记得那是个夏天,整个村子就像被罩进了一个大蒸笼,连地面都被烤出了热浪。表叔晚饭加了两瓶冰镇啤酒,才把这一天的暑气压下去。在农村,晚上的娱乐基本就是玩牌,晚饭后,几个人特意挑了王朝叔家,毕竟新装的空调是谁都没办法拒绝的。

几个小时下来表叔已经输了200多,他脑门的青筋已经绷了起来,眼珠子也布满血丝,看了看表,已经接近凌晨1点,用力地甩掉手里的牌,跟其他人道了别,晃晃悠悠的走出门。

刚出门立马被周围的热气所包裹,时不时刮过一阵微风,吹的树叶来回翻滚,倒影在地上,就像无数的触手在颤抖,天上的月亮在云间穿梭,天地间时明时暗,如同要切进下一个黑暗篇章。

走出院门,表叔看到一个“人”背对着他站在胡同口,那个“人”穿着棉袄长裤,背着竹筐,带着斗笠,手里还拿着个长竹夹。这么热的天谁会穿棉袄?而且这种竹筐跟竹夹早没人用了。

表叔的表情开始慢慢凝重,眉毛也皱了起来,身体压低两腿弯曲准备随时往回撤。虽然觉得这个“人”很诡异,但表叔毕竟当过兵,胆子比一般人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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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表叔试探着问了一句。

对面那“人”既没动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就这样相持了十来秒,表叔冒出了冷汗,脚没动但上体不由自主的往院子里靠。

“你是谁呀?”表叔这次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

对方还是不动,这时候月亮从云里钻了出来,让那“人”身上的棉袍斗笠更显清晰,正当犹豫要不要再问问时,那个“人”晃了晃肩膀,表叔一下子窜回了屋里。当发现里面几个人都看着自己时,表叔尴尬的笑了笑,说外面太热,待会再走。

表嫂已经打电话催了好几次,表叔有点坐不住了,再不回去就要被思想教育。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出门。走到院门口,他往外探头看了看,发现胡同口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表叔长长的舒了口气。壮着胆子往胡同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晚上9点以后胡同里就没了亮光,到了凌晨更是如同走进了另一个暗黑世界,只有天上的月亮能带来现实的微光,周围静的出奇,平时的猫叫狗吠都听不到了,连树上的知聊都禁了声。

表叔快步往回走着,发现地上总有几张黄纸飘在自己脚边,真晦气,他不耐烦的往外扫了一脚,只见被扫到的黄纸飘到了他的身前,黄纸在空中弯弯绕绕的舞动着,似在引路。前面就是个钉子路口,黄纸穿过路口继续漂浮,表叔一转身躲开黄纸,钻进了另一个胡同。

表叔在新胡同没走几步,一阵邪风卷着十张黄纸,冲着他的脸就往上贴。他用双臂护住头部,疯狂的乱挥,把飞来的黄纸甩了出去,但还是漏了几张在身上。他赶紧用手扫身上黄纸,没扫下又一阵邪风卷着黄纸往这边飞了过来。

表叔赶紧退回丁字路口,躲在另一条胡同的墙后,看着黄纸飞向远方,才顺着胸口捋了捋,缓神间他发现脚前的地面上,有两张黄纸一直在打转,还有一张黄纸在低空不断往前拱着。联想到刚才被黄纸袭击,它们好像在给自己带路。

表叔本身就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他咬了咬牙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儿,他开始跟着黄纸慢慢往前走。没走一会,黄纸就停在了一个破院子旁边,然后转着圈往里飘。表叔看了看,这不是张老汉家嘛?

张老汉有一儿一女,女儿嫁到了邻村李家,日子过的不是很富裕。儿子做了倒插门女婿,虽然衣食无忧,却一直被女方家看不起。平时他一个人在家也没人照顾,表叔时不时的送些饭菜过来,关系处的还不错。

走进一看发现张老汉家的院门是虚掩的,表叔推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东南角的一口大棺材,由于月光微弱,深棕色的棺体像是涂了层黑漆,倒是棺椁上的“奠”字反着金光,半掩的棺材盖下露出一个黑洞,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你看着它,它也看着你。棺材下面架着两个短凳,好像有讲究说棺材放家里最好别沾土。

这是张老汉为自己准备的,按照他的说法是为减轻儿女的压力,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是怕自己走了以后用不上一口好棺椁。 发现几张黄纸正围着旁边树下的石头打转,表叔看不懂什么意思,就没在理会。想到院门没关,怕张老汉出事儿,表叔敲了敲屋门,结果没敲几下,门开了,吓得他把手缩了回去。

表叔在门口叫了几声张老汉,见无人应答,又想到自己一个人跑到别人家的院子,虽然事出有因,但总归不太合适。刚要回家,却听到说话的声音。

“快走两步,别让我妹先得了手。”表叔听出来这是张老汉儿子张爱国。

发现声音离自己不远,表叔一下急了,这要是碰上了怎么解释?屋子肯定是不能进的,他拿眼往四周扫了一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钻进了棺材下面,两个小凳子的高度刚好能让他缩进去。

“你说你爸都快不行了,你不去医院,还往这个破院子里跑什么?”听这话应该是张老汉的儿媳妇王兰。

“你知道什么呀,我这几天突然想起来,我奶奶曾经说过,祖上给我们家留过一罐子钱。”张爱国把声音压的很低,但在这寂静的黑夜里,依然能听的很清晰。

“你怎么不早说,我以为你傻了呢。”说话的声音已经到了院门口。

“哎?院子的门怎么开着呢?你家是不是进贼了?”然后是推门的声音。

“可能是送我爸的时候忘了关了。”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了院子。

“诶呦喂,这破棺材怎么还摆在这呢,你爸真是有点毛病,之前好好的非买这个玩意,多晦气呀。”王兰对于自己公公的嫌弃溢于言表。

“说什么呢?你才有点毛病呢。”张爱国无力的反抗着,接着又发出了叫声:“咦?怎么屋子的门也开着呢?”

两人迅速进了屋,打开灯,看到并没有翻动的痕迹,才舒口气互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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