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为何如此痴迷,《古风微小说》主角我和杀手互穿了的故事成为追文狂潮的根本原因!

和太子成亲当晚,我被刺客捅了一剑,醒来我发现我和那个刺客灵魂互换了……

失去痛觉是件好事儿吗?

至少现在是的。

我被吊在刑架上,一身鲜血淋漓,仍能面不改色地坚持:“我没有刺杀太子妃。”

我的淡然刺激到了刑讯官,他咬牙切齿道:“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这刑部大牢里的鞭子硬!”

一名手执皮鞭的大汉上前,又是一顿噼里啪啦。

我在四溅的血花中陷入沉思,思考起诸如“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样深奥的哲学问题。

大婚当日,喜娘发现洞房内满屋血腥,太子妃顾清瑶和一名黑衣刺客双双倒在屋内。

两个人在太医的救治下保住了性命。

于是被认作是刺客的我,就被带到了刑部大牢。伤还没好利索,就开始刑讯,逼问我为何要行刺顾清瑶,以及幕后主使是谁。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杀死太子妃顾清瑶。

因为我就是顾清瑶。

那晚,我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盖着喜帕端坐在床榻上,感觉到有人进屋,还以为是太子凌煜。

我娇羞地静等着他揭开喜帕,视线所及只能看到玄色的衣摆,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仿佛还看到一张鬼脸龇牙咧嘴地冲我笑。

然后,寒光一闪,被扎个透心凉。

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就在刑部大牢里了,不知为何变成了杀手。

最让我崩溃的是,这名杀手是个男子,害得我憋了一整天才咬牙如厕,因为心理障碍不愿上手,还差点儿尿湿了裤子。

唉,丢脸的事儿就不提了。

我的思绪被官吏声嘶力竭的喝问牵回来,“说,你为何行刺太子妃?受何人指使?你若招供,便可饶你不死!”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真当我是三岁稚童吗?我若招认等着我的不是凌迟处死就是五马分尸。

想来是我这披头散发,浑身浴血的一笑太过诡异惊悚,行刑的大汉吓得手里的鞭子都落在了地上。我也因这悚然一笑成了天牢中不朽的神话。

“来人,大刑伺候!”负责刑讯的官吏大约是因为我的轻慢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

我虽然没有痛感,但失血过多还是会让我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眼角的余光看到一群人烧火的烧火,拿夹棍的拿夹棍,一番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一人上前扯开我的衣襟,我刚想破口大骂,转念一想,我现在是男人,没什么怕露的,于是识相地没有吱声。

“兹拉”一声,一股烧糊的皮肉味儿飘散开来,我低头看到一个烧红的烙铁印在我一马平川的胸膛上,升起袅袅白烟。

我思量着,此时此刻是否该应景地喊一嗓子,以示不那么另类。

可还没等我喊出来,就听见一个女高音“啊!”地一声惨叫响彻天牢,声音凄厉,刺人耳膜。

下一秒,一个女人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审讯的官吏吃惊过后纷纷行礼,“臣等不知太子妃驾到,有失远迎,请太子妃恕罪。”

于是我就见到我自己朝我冲过来,抽出刑架上的匕首斩断我身上的绳索,在我落地之前一把将我接住,痛心疾首地向我道:“我来晚了!”

我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颈,目眦欲裂,状似癫狂,“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要杀我?”

一个掌刀劈在我的脖颈上,我头一歪倒在自己的怀里。晕死过去之前还在想,咦,我的胸真软。

我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头顶上方是雨过天晴的锦帐。

“你醒了?”一道纤细靓丽的身影抱臂倚着床栏,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挣扎起身,吓得他手忙脚乱地上前按住我,“别动别动!好不容易不那么痛了!”

我这才看到自己一身的伤都被白色布巾裹着,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见我放弃挣扎,他才龇牙咧嘴地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揉着自己的胸口,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

我意识到了目前的处境,那场刺杀让我跟刺客换了身体,但是对原来身体的痛感却保留在了自己的感知里。

所以我只有在最初的时候感受到胸口的刺痛,那是顾清瑶胸口被一剑刺中留下的剑伤。

后来在太医的精心照料下,顾清瑶剑伤渐渐痊愈,我便再也感受不到痛楚。

而我在刑部大牢所受的酷刑,无论是鞭打,还是炮烙,痛楚都转移到了面前这个顶着我皮囊的刺客身上。

我故意伸了个懒腰,看着瞬间一脸惨白,冷汗涔涔的他,幸灾乐祸道:“活该!这就是你刺杀我的报应!”

他也是个狠人,一扬手“啪”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顶着半边脸的五指红痕恶狠狠地向我道:“你别逼我!”

我的脸骤然感到火辣辣的痛,捂着脸愣了半晌,方审时度势道:“好,算你狠,暂且休战!”

我们二人忍过痛楚后开始复盘。

“说吧,你是谁?”我问他。

“我是细雨阁的顶级杀手,编号十一。”他以属于我的嗓音,和不属于我的语气,沉声说道。

“谁指使你杀我的?”这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这些天来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怨,要买凶杀我。

他瞟了我一眼,“我不是来杀你的。”

“这里又不是刑部大牢,你还不说实话?”我忍不住坐了起来,身上的伤口迸开了,白布透出鲜血。

他闷哼了一声,冒着冷汗哑声道:“我没骗你,我的任务是刺杀太子凌煜。我进屋时你已经身中一剑,倒在地上死透了。”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舔舔干涩的嘴唇,“后来呢?”

“后来,我想躲到屋里等凌煜进屋干掉他,不想却遭人暗算。”

“你看清是谁了吗?”我问他。

他抿着嘴摇摇头。

“你不是什么阁的顶级杀手吗?”我忍不住问他,“就这?还顶级杀手?对手都没看清就被杀了?”

他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他偷袭我,屋内点了让人筋骨酸软的迷香,等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泄气地躺回到床上,“那咱们怎么互换了身体呢?”

他耸耸肩膀。

“还换得回来吗?”

他又耸耸肩膀。

“呜呜,我不要做男人。”我委屈得哭了出来。

他无比幽怨地看着我,“你以为我愿意做女人吗?”

正说着,屋外的丫鬟来报,“太子妃,太子殿下听说您回来了,请您过去。”

他清了清嗓子,“好,你去回禀太子殿下,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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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觉,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你干嘛?你别伤我夫君!”

“夫君?”他语带嘲讽,“说不定是他不愿意娶你,要杀你呢?”

“绝无可能!”我斩钉截铁道:“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温润高洁,绝非狠厉之人。这门亲事也是经他自己首肯后,圣上方才指的婚。况且我父亲是当朝宰相,以如今的朝局来看,他正需要我顾家的助力,于情于理他都没有理由杀我。”

十一蹙起了眉头,自语道:“我重伤卧床时他日日来探望,言语温柔,关怀备至,我也觉得不是他,要你命的应该是另有其人。”

我拽着十一不撒手,生怕他忠于职守地去捅凌煜一个透明窟窿,让我刚进门就守寡。我追问道:“你可知何人买凶杀他?”

“不知。”他答得干脆,“我们细雨阁的规矩历来是杀手受命杀人,不问缘由,不问雇主。”

他拂开我拽着他袖子的手,“我也把你救出来了,等我完成任务就带你离开,咱们想办法,早日换回来是正经。”

我心一横,“你敢杀凌煜,我就杀了我自己,让你一辈子做女人。”

“你倒是对他一片痴心。”他冷笑,“你舍得死吗?就算你真死了,大不了我顶着你的皮囊继续做杀手。”

他装模作样地摸摸自己的脸,“这个皮囊挺具迷惑性的,说不定我能成为最顶尖的杀手呢。”

我气结,狠狠地捶打自己胸口处的烫伤,眼看着他痛得弓下身子。

我使出杀手锏,“你若动他一根寒毛,我便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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