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古早狗血虐文的女主。
为争宠,她害我高烧,逼我自杀,亲手把我推下楼梯双腿骨折……
后来她和总裁重归于好,摇身一变为豪门夫人。
而我却被折磨早死,再睁眼,我重生了。
面对匆匆赶来的爸爸,我哭得委屈巴巴。
“妈妈,你干嘛要把我推下楼梯?”
拿我争宠装凄惨白花?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
我在病床上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楼下却是我爸妈风光无限的世纪婚礼。
新娘妈妈温柔动人,全然没了平时对我非打即骂的凶狠。
这些年,她害我冷水洗澡高烧不退,将我推下楼梯双腿骨折,甚至逼我割腕自杀……
对我的百般折磨,都是为了引起总裁对她的心疼愧疚。
我痛得撕心裂肺,却只换来她恶狠狠的警告。
“敢在你爸面前说错话,你知道什么下场。”
转头就在总裁面前哭得楚楚可怜,“你走,我们娘俩不用你管!”
她与总裁相爱相虐七年,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嫁入豪门。
可下一秒,她突然面容扭曲冲进我的卧室。
“你爸又去找那个贱人了!是不是你死了他才会彻底回头!”
她亲手拔了我的呼吸机,笑得狰狞而扭曲。
我呼吸急促逐渐窒息,稍一挣扎就觉得粉身碎骨般的痛!
随着她拨通了电话,我也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无边黑暗里,我突然觉醒了。
原来我生活在一本古早狗血虐文里,是女主带球跑生下的女儿。
两人一夜情有了我后,死去活来虐了几百章。
分开那几年,她为了让男主时时愧疚,经常把我折磨到奄奄一息。
甚至亲手拔了我的呼吸机,只为了让逃婚见白月光的男主回心转意。
故事最后两人终成眷属,而我的早逝也成了总裁对她一辈子的愧疚。
再睁眼,我觉得浑身滚烫,使不上一点力气。
脑海如走马灯般回忆起前世,我意识到自己重生在了七岁。
这是她故意让我用冷水洗澡,害得我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
在我快死的时候,她才哭哭啼啼拨通男主的电话。
“女儿发了高烧,她有个好歹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而我被送到医院时,已经造成脑神经不可逆损伤,右手终身残疾。
前世的惨状逼得我浑身颤抖,下一刻房门就被她推开。
眼前女人满脸温柔,故作担忧问我道,“晚晚,你好点了没有?”
她此时还只是对我暗戳戳使坏,直到几个月后白月光女二回国才彻底黑化。
我望着那张虚情假意的脸庞,恨得攥紧了拳头,但还是故作天真地说。
“妈妈,给我拿点退烧药。”
她听完一脸为难,扯出个假笑,“是药三分毒,小孩子捂点汗就好了。”
天杀的神经病,我都要烧成智障了还惦记她男人呢!
她是想等到我没了半条命,才能男主怀里哭哭啼啼装柔弱扮坚强。
见我挣扎着下床,她脸上一闪而过厌恶,但还是耐着性子哄着我道。
“晚晚,连你也不听妈妈的话了是吗?”
这是她惯用的手段,总是用自己的身世悲惨逼得我次次配合她演戏。
在我委屈落泪时,她又紧紧搂着我哭诉道。
“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不听话就是在伤妈妈的心!”
多年软硬兼施下,年幼无知的我早被她PUA到麻木。
可已经被害死过一次的我,怎么还可能被她的三言两语哄骗。
我扬起稚嫩的脸庞委屈巴巴说到,“妈妈,我想给爸爸打电话。”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还想阻止,我立马扯开喉咙大哭起来。
“我要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们两个人!为什么别人生病都有爸爸妈妈陪着!”
许是觉得女儿发自内心的哭诉更能够换来总裁的心疼。
她稍一犹豫还是允许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不出一小时,私人司机就送我去了全省最顶尖的儿童医院。
好在这次没有耽误病情太久,我在手术后终于没落下残疾。
当我再睁开眼时,正对上妈妈泪水盈盈的双眼。“晚晚,你有个三长两短妈妈也不活了。”
果不其然,总裁爸爸闻言立马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到,“若初,我不许你说这些话。”
我恨不得当场撕了这对狗男女,但还是忍着恶心说道。
“爸爸,洗澡水好冷啊,晚晚快被冻死了。”
妈妈原本还在爸爸怀里假意挣扎的身体一顿,眼里划过丝心虚。
爸爸皱紧了眉头,盯着我问道怎么回事。
“妈妈让我快点洗澡……可水好冰,我说不要,妈妈就生气!”
七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撒谎呢,听我说完爸爸立马冷下脸去。
“你就是这么照顾女儿的?嗯?”
妈妈慌忙说道,“是热水器坏了,物业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也不早点来修。”
爸爸面色缓和了点,她悄悄勾起抹得逞的笑。
我立马童言无忌大声说道,“妈妈骗人!是她说冷水洗澡对身体好!”
这时护士小姐恰好来换药,阴阳怪气指责道,“心肠这么歹毒,该不会是后妈吧?”
爸爸的脸上阴晴不定,当时就吩咐秘书去调查。
我妈心虚到呼吸都急促起来,终于狠下心般往窗口跑去喊道。
“她是我十月怀胎养大的,你居然怀疑我害她,那我用死证明清白总行了吧!”
我爸想去救人,却被我假装害怕死死拉住。
眼看着没人拦她,为了维持总裁心中她纯洁善良的形象,她没办法只能跳下去。
“咚!”
“救人啊,救人啊!”
“若初,你怎么这么傻!”
瞬间整个病房吵吵嚷嚷,我装作受惊嚎啕大哭。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摔下去后居然右腿粉碎性骨折。
我心里是说不出来的畅快,可仅仅如此这么能偿还清前世的血海深仇?
总裁爸爸要接我和妈妈回去,被我奶声奶气拒绝了。
“妈妈说她还没有走出来,晚晚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吧。”
许是被我的天真可爱打动了,他抱起我亲昵得喊着宝贝女儿。
妈妈醒来时恰好看见这一幕,顿时眼里如淬了毒般怨恨。
我只是笑眯眯看向她,都坐上轮椅了,怎么着还不是全由我?
她回家后就对我冷着个脸,言语中全是讥讽。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用懵懂无知的语言怼得她哑口无言。
“啪!”的一声,她将我反锁在卧室外,似乎是真的气急了。
这几日我也熬得昏昏沉沉,在沙发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记忆又将我卷入前世的痛苦里,当日此时,我被医生下了终身残疾的通知。
那时候我整夜痛得睡不着觉,稍稍呻吟出声来就换来她的不耐烦的谩骂。
可每当她看见爸爸有点花边新闻时,她又哄着我大哭大叫半夜喊来爸爸。
次数多了,爸爸也有了些不耐烦。
在爸爸白月光的接风宴上,她纵使把我掐得满身青紫,逼得我哭哑了喉咙。
可从天暗等到天亮,都没有再听到那声门铃。
第二天的早间晨报,女主持人用甜甜的嗓音报道着,“厉家公子或与与徐氏千金联姻”。
她听完先惨淡诡异笑了几声,接着就发疯般拿起手边的玻璃杯向我砸来。
腥甜的鲜血顺着我额头流下来,我想求饶却换来更歇斯底里的殴打。
那张面容扭曲的脸越来越近,我尖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电闪雷鸣间,我又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客厅的灯骤然亮起,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惊魂未定,只是冷冷吩咐,“我饿了。”
我恨得将指甲狠狠掐进肉里,还是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我装作听话乖巧的样子,拿着钱就出门吃饱喝足。
回家后她不耐烦地问到给她带了什么,我这才恍然大悟,“外面饭菜太辣了,不适合妈妈吃。”
或许整天滴米未进饿得实在受不了,她再也挂不住从前伪善的样子骂道我,“畜生!”
因为右腿骨折,她连睡觉上厕所都成了问题,也慢慢学会服软。
我心情好时就扔两个冷馒头打发她,不愉快时就饿她几顿当做教训。
无论谁来,我都保证会好好照顾妈妈,邻居阿姨心疼摸着我的头发,有点生气指责她道。
“女儿这么孝顺,你还那么骂她!”
久而久之,她被我折腾得面色蜡黄,身上还有伤口溃烂未愈的腥臭味,早没了从前的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