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驴友
我在珠穆朗玛峰,跟一个陌生女驴友,做了不要脸的事!
我差点高原反应,死在那!
堪称惊心动魄。
当时,我们在珠峰5200米的一个大本营,离8848米的峰顶,还有三千多米。
那天晚上,繁星璀璨,别提多美了,而且,整个星空的背景,都是白色的,那其实是些更远的星星,不少人被震撼得流泪。
我们团的驴友是从全国各地来的,男女都有,大家都挺兴奋,围坐着聊天,但渐渐地,我发现,有个女的笑的时候,老看我。
她长得不赖,我记得是上海来的,我对她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挺翘。她上身穿着件一万多的始祖鸟冲锋衣,下身紧身牛仔裤,曲线毕露的,很显身材。
好几次,我跟她目光对上,但也没敢多看,我从小不好意思跟人对视,爱脸红。
大家边聊边唱,挺开心,后来十点多,担心高原反应,都不太敢熬夜,说要早早睡。
我们住的是营地大帐篷,能装二三十人,男女混住,大家都穿着衣服睡,倒没啥不方便的。
我刚躺下,那女的还在找空位,本来,她该睡左边,那里女的多,可她故意往我这走,我是紧靠最右边的,这里冷,人少,她过来就坐下了,还问了句,这没人吧?
我赶紧说没有,她点了个头,就躺下了。
她身上一股挺高档的香水味就飘过来了,挺沁我心脾,但我有点尴尬,往外挪了挪。
我们没再说啥,我看了会儿手机,见大家都睡了,我也打算睡。
可我刚闭上眼,就感觉她往我这边蹭了蹭,我以为她嫌挤,又往外挪了挪,可我明显感觉,她又往我身边靠了靠,屁股都蹭到我胯骨了。
我一紧张,转头扫了一眼,发现她在看我。
说实话,第一次近距离对视,我发现她长得特精致,皮肤又白又嫩,一看平时就没少花钱保养。
我羞得赶紧转头,她却轻轻靠向我耳边说,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我挺疑惑,可她那暧昧的眼神,我好像懂了,啥?!
她又小声说,这种地方,一辈子,恐怕只能来一次,该留点回忆。
我耳朵感受着她呼出的热气,心怦怦跳,她已经贴了过来,我浑身上下的肌肉顿时邦邦硬!
而同时,我大脑缺氧,晕了一下。
珠峰这地儿就是这样,氧浓度低,一激动就有反应。
我平静了一下,心痒难抑,这地儿合适么?而且,我有女朋友啊!
但她这提议,让我觉得太刺激了,这不是艳遇么,还是在珠峰,确实,这辈子也就一次了吧?
可我对爱情挺忠诚,胆子也小,我疯狂想我女朋友平时对我的好,咬了咬牙,轻声说,算了吧,有点累。
我曹你们知道我说出这话,是啥心情么?我都想抽自己嘴巴子!
她听了,上身没动,但屁股又碰了碰我,低声说,你可想好了。
我牙都快咬碎了!可还嘴硬,说了个嗯。
她笑了笑,把身子挪开,自己睡去了。
她身子离开我后,那种温柔炙热的肉感也没了,我顿觉失落。
她没了动静。
可我真睡不着了,脑子一直在想,是啊,这地儿,一辈子可就来一次,世界之巅啊,在世界之巅那啥,啥感觉且不说,是不是够吹一辈子的!
可我不能对不起我女朋友啊,我煎熬死了。
我忍不住看那女的,她歪头躺着,像睡着了。
算了算了,就当啥也没发生过,珠峰,这是荡涤灵魂的地方,我别那么龌龊!
我正要睡,可忽然,她翻了个身,背对我,那纤细的腰肢,和臀腿的曲线,暴露无遗!就跟这高原的群山一样婀娜!她还故意往后弓了弓腰,我明显感觉,她是故意这样给我看的!
我再度头晕,她绝对没睡。
妈的,豁上了,我人渣我也认了,我要试试!
第2章
我小心地向她靠过去,低声说,要不,试试?
我心狂跳。
她没回答,我忐忑极了,万一她拒绝了咋办,我刚刚犯什么贱,直接答应得了呗!
突然,她往后靠了靠,直接贴了过来!
我全身星火燎原,冲动不已!
我抱住了她。
虽然隔着衣服,但我们明显已干柴烈火!
我正琢磨啥时候出去呢,她轻声说,来啊。
啥,在这?
我不禁看这满帐篷的人,说,在这不合适吧。
她低声问,那去哪?
我低声说,出去?
她笑了,说,外面可零下几十度啊。
可在这,大家离得这么近,有点声音,必然会被发现啊。
我真不敢,但我怕她反悔,不知道该说啥。
片刻,她噗嗤一笑,只低声说了一个字,走。
我顿时精神抖擞,她先起了,装着要上厕所,我跟了出去。
帐篷外依旧星河璀璨,我往没人地儿走,刚转弯看不到帐篷了,她回身就抱住我,深深地吻了上来,天雷勾地火!
我们不用说话,默契十足,销魂得让我爆炸!此处省略五千字!我不是上来写有色文骗钱的,我不想被封,只想讲述我神奇经历!
说实话这地儿又冷又别扭,但比我这辈子任何时候都刺激!
这是全世界离天空最近的地方,上有亿万恒星,脚下万古冰川,星光四射冰雪晶莹,恐怕那些人打死都想不到,会有两个人在这里灵肉合一,直达精神的天堂!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脑子里反复播放,这是世界第一高峰,是无数人向往的世界之巅,说实话要不是我俩这种萍水相逢的关系,我真觉得这特么就是爱情正在发生在它的圣地!
这姑娘我太爱了,野得令我灵魂都升华了!
其实我俩并没多久,但都觉得宛如永恒,我甚至想到《史上最快的印第安摩托》里的一句话,像这样全速开上五分钟,顶得上很多人活一辈子!
但我完全忽略了一件事,高原反应。
高原反应对很多人来说,十分恐怖,它说来就来,毫不留情!
我正狂飙呢,瞬间晕了,就像后脑勺被猛击了一棒子,头疼欲裂,轰然倒地!那一瞬间,我想到了中国古代著名床上疾病“马上风”,我不会就这么一下子挂了吧!
她见状赶紧扶我,我用尽最后的意识喃喃道,我想吸氧,随后就晕了过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据说她把我拖回了帐篷,期间还没忘给我系上裤子扣,把驴友们都喊了起来,大家以为我是出去尿尿缺氧出的意外,赶紧找医用氧气血氧仪什么的,疯狂抢救,可我就是不醒,后来他们觉得我不是脑水肿就是肺水肿,凶多吉少,决定连夜送我下山,去了定日县医院,挂上吊瓶打了半个多小时,我才缓过了劲儿,醒了过来。
我醒来时,脑子一片蒙,我只记得,我当时在她怀里。
大家后来见我没事了,又商量着留下人陪我,她主动请缨,跟医生报了自己名字,我这时候才知道,她叫陈枫玮。
后来,大家回去了,她在医院陪了我一夜,我好转后,挺不好意思,我问她你咋没事,她一边给我喂热水,一边笑话我,太不禁折腾了,她说自己在美国读大学的时候,参加过蝶泳校队,半专业运动员了,体质好。
哦,还是个海龟。
但我关注的不是这点,我突然明白,她屁股为啥那么翘了,蝶泳,这也得爆发力啊,长年累月练的啊。
陈枫玮看着我,坏笑道,我说在帐篷里吧,你非得出去,看这顿折腾。
我脸红了,她咋还好意思提呢,八成美国回来的,思想开放,难怪能想出在珠峰那啥呢。
但我忽然想起我女朋友了,愧疚得很,岔开了话题。我觉得,我现在躺在病床上,就是现世报。
陈枫玮一直陪着我,第二天下午,我基本恢复了,我们那队人也都从珠峰下来了,我们就随大队回了日喀则。
晚上,我们在藏餐馆里喝了点酒,大家又热闹起来,要玩那个Never have I ever游戏,规则就是大家轮流说自己做过的奇葩事,没做过的人,就得喝一杯。
就比如我说,我滑过雪,好,那桌上没滑过雪的人,都得喝一杯。
这个游戏有趣的地方在于,你说得越奇葩、越独特,你喝得越少,别人也就喝得越多,越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