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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薛妆哭哭啼啼仿若着魔,也不知是卡得太久疼的,还是为我亡夫哭丧,我作为正妻好心要来佛前香灰给她服下驱魔。可她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香灰。而是我亲手烧出来的渣男骨灰……

服下一贴“香灰”后,薛妆脸色好了不少。

她拿出手帕咳了咳,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姐姐要是早点让我入门,也不会出现贼人抢劫邱宣哥哥。”

把罪责推到贼人身上,你可真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我没回话,只是又给她化了一杯香灰水:“那住宅甚是偏僻。也不知妹妹为何会与我夫君一起出现在那里。”

薛妆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她捂着略显怀的肚子:“邱宣哥哥与奴家郎情妾意,一听过了危险期便要来与我玩……但是姐姐不愿,如此酿成大祸。”

她拿着手帕擦泪,语气有丝不易察觉的阴狠:“谁知姐姐如此善妒。如此人没了,连个封号也不肯与我?闹到市井去,他人怎么想我们邱家?”

我勾起唇,不紧不慢拢起桌上剩余的香灰:“他人如何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喝了邱宣的骨灰,晚上应该会梦到他。”

薛妆脸色一白,嘴中茶水尽数喷出。

她颤抖着指向桌上的“邱宣”:“你,你怎么敢!衡芷你这个毒妇!”

我慢悠悠玩着白玉戒:“我怎么不敢?你都敢偷情,我为什么不敢将我夫君火化?”

我站起身走到薛妆身旁,故作亲昵地拍拍她的肩头。

我一字一顿:“你今天晚上或许会梦到他。不过皮肉都烧掉了,你估计只能见一副骨头架子。”

薛妆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

我轻笑:“你们不是郎情妾意吗?我帮你和邱宣融为一体妹妹不满意?”

“衡芷你个贱人,你怎么敢——”

她拿起茶壶就想要来打我。

笑话,我堂堂将门之女怎会怕她。

薛妆一阵惊呼后她就被我摔到了茶几上,额角流出鲜血:“我,我要报官捉拿你这个毒妇!”

薛妆五官扭在一起,全无往日名门闺秀的身段。

“报啊,我等着你。”

我丝毫不慌,反而把桌上的“邱宣”一把扬起,粉尘飞了薛妆一脸。

她踉跄着起身,官府的人却突然敲响了门。

薛妆扑上去,哭喊着:“衡芷杀人了啊!”

我烦躁地捂住耳朵,这个女的怎么这么能嚷嚷。

来人也是一愣,显然没料到这么个状况。

“青天白日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大人您得给小女子做主!”

薛妆又开始哭哭啼啼,来人先把邱宣名下的案卷给我后,开始询问起了薛妆的情况。

我没有好脸色:“她自己碰的。”

“明明是你这个毒妇妒我!我要报官!”

她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阵惨白:“那天贼人入侵时我看到了她的玉佩,是她杀了邱宣!是她──”

我感到十分好笑:“空口白牙诬人清白。你有证据吗?”

薛妆拿手指着我,咬牙切齿:“你连自己的夫君都敢烧,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

来人擦了擦额头:“这个,情况复杂您可以去亲自去官府报案,小的就是个传话的。”

话音未落薛妆就冲了出去。

临走前她给了我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不久官府就让我亲自去一趟。

我拍拍手上的瓜子皮,薛妆可真是麻烦。

来到正殿时薛妆早已摆好了架势,见我一来就跪倒在案前:“臣妇要举报衡芷谋杀亲夫,霍乱王法罪不容诛!”

“那日我与邱宣哥哥在外赏玩,入夜就听见有人翻墙。我想从床上下来看,却被贼人用药迷晕。昏过去之前就看到衡芷身上的玉佩,一定是她妒我才用计杀了邱宣。”

她捂着心口:“这个毒妇还让我喝骨灰!”

我笑眯眯看着她:“明明是香灰,可惜妹妹不领情。”

“你骗人!”

我冷笑一声:“我说香灰就是香灰,你有骨灰的证据吗?若是世人皆能空口白牙造谣,我还能说这骨灰是你的呢。”

她浑身一颤:“但那天晚上我绝对看到了她!”

判官让我把玉佩递上去,我却转身问起了薛妆:“你说你见了我的玉佩。我问你,玉佩是什么颜色?”

“白色,上面有山茶花的花纹。”薛妆脱口而出。

我轻笑,不紧不慢从口袋中拿出玉佩,那玉却红得像火。

“诸位也都看见了,我可没什么白色玉佩,妹妹可是看花了眼?”

“怎么可能,明明衡家的玉——”

她突然住了嘴。

我眼神凌厉望着她:“妹妹可能忘了,我衡家满门忠烈战死沙场,我那块玉早就在战场上碎了。”

我心下逐渐浮起恨意,眼神化成尖刃狠狠扎在薛妆身上。

这些亲人的死都跟这对狗男女脱不了关系。

薛妆被我的话刺地向后一缩。

她想说些什么,但作为左丞相家偏房的女儿,她知道衡家的话题在现在是一个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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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朝堂议论衡家之事的大臣,早已被拉出午门处死。

她低下头咬紧嘴唇,判官不耐烦拍拍醒堂木:“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薛妆还要再说,我却上前一步抢在她面前:“回大人,我有薛妆谋杀邱宣的证据。”

薛妆一愣:“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拿出案卷:“我跟妹妹不一样,我可不是那种空口白牙诬陷你的人。”

我把调查邱宣的案卷递给判官:“从仵作鉴定报告可以看出,导致邱宣窒息的绳子是他自己绑上去的。”

“怎么可能?”薛妆怒极反笑“他怎么会自己绑自己?”

我戏谑地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因为他在玩游戏。”

薛妆脸色一红,判官也不自在地清咳一声。

“而且仵作还发现了催情药的成分,可以让男人更为威猛。我猜在妹妹的衣袖中,会不会有一模一样的药丸呢?”

判官一个眼神,下人们就开始搜身。

薛妆急忙向后躲去,衣袖却在争执被扯开线,圆润的药丸一颗颗滚了出来。

“……这是养胎的药!”她试图辩解。

我没说话,只是捡起一颗药丸放在薛妆嘴边:“那你尝一口。”

薛妆脸色很差。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吃催情药会直接滑胎。

“我粗浅推断,我夫君是在与薛妆妹妹‘玩耍’时一不小心玩脱了,导致解不开绳子窒息而亡。薛妆妹妹,是不是有共犯之罪呢?”

她急忙摇头:“我没有!你是不是报告做了假,人都烧了你肯定有问题!”

我把案卷甩在她头上,冷声道:“这是皇家出的报告,你是在质疑天子龙威吗?!”

薛妆头上尽是冷汗。

她急忙否认,显然已经乱了阵脚。

判官细细看了案卷:“衡夫人所言极是,而且你是第一个发现邱宣死在床上的,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薛姑娘,麻烦与我们走一遭。”

下人将薛妆架起,她花容失色嚷嚷着要叫父亲来救她。

“妹妹别动气,可一定要把胎保住。

不过你父亲可能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要不要我替你向他问声好?”

我笑嘻嘻看着她,后者却朝我狠狠啐了一口。

薛妆被带走后我松了一口气,耳边终于恢复了久违的清净。

我哼着歌回到邱府,扫扫地上的尘灰,顺便拿来肉骨头给大黄吃。

大黄吃得津津有味。

我又差人给狱重点薛妆送了点吃食。人受苦不怕,但孩子要养好,我要用。

我躺在摇椅上,望着家中账本嘴角止不住上扬。

邱宣啊邱宣,自己死了就算了,还给我留下来这么多朝中大臣贪污受贿的证据。

真是体贴极了。

然而我还没开始动手,两三天后官府的人又找上了门。

他们带来一纸诉状,说我通奸。

告我的人,是邱宣的父母。

薛妆躲在我婆婆余颍身后,看来她已经被赎了出来。

不过这几天牢狱之苦也够她受的,薛妆的嚣张气焰明显减了不少。

余颍则哭着对我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个贱人当初就不该让你入门!连儿子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好狠的心!”

我耸耸肩:“他是玩捆绑游戏死了,我这也是怕败坏邱家名声。”

余颍的眉毛皱成了毛毛虫:“胡说!你明明是污蔑薛妆姑娘。”

邱临站起身,脸色阴沉:“够了。宣儿此事我已上报朝廷,圣上自有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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