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完整版小说_我给长平侯戴绿帽,他却偏要娶我为妻免费看完结

“柒柒,我会当皇帝。”

我嘴里塞满了糕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打了个饱嗝方悠悠道:“你当你丫的皇帝,只要我爹坐在金銮殿上一天,你就甭想这片儿汤话。”

他不语,只伸出骨节分明好看的手,轻轻拂去我唇角的糕点残渣。

“做我的皇后,到时候,我为你打造六宫无妃的佳话,权当建一座大花园供你玩乐,如何?”

一。

门前积雪告诉我,昨夜他曾来过。

公主府的闺房前,积雪上独独一排厚重的足印,只有男人的靴履才能踏出。

他是翻墙出去的,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身上不着寸缕,暧昧的痕迹和床单上的梅花,暗示着一切都发生了。

“碧珠,昨夜是谁送本公主回来的?”

婢女支支吾吾了半天,方道:“长平侯说要送您来着,您不许,半路上叫凌侍卫将您背回来的。”

昨日的夜宴,是我,南梁唯一嫡公主孟柒玉与长平侯订婚的日子。

父皇为了牵制功高震主的长平侯,欲将二八芳龄的我下嫁给那个二十出头的小侯爷。

我不想沦为政治牺牲的工具,皇室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公主,让那些想嫁的去嫁就是了。

于是,昨夜我特地把心悦已久的小侍卫凌执越叫进屋里,一杯一杯地同他喝暖情酒,再使出浑身解数把他捆在床上。

不得不说,从民间偷买的这种暖情药真是立竿见影,他刚开始还谨慎喏喏着“公主请自重”,一副阿弥陀佛的样子。

下一瞬就挣来绳子,如狼似虎扑上来了,本公主是而非常欢喜的与他共度春宵。

凌侍卫长得颇为白净,姿色绝艳,翩翩少年,力道却是一点儿不小。

虽然眼下身子还酸痛着,我却前所未有的一身轻松。

嫡公主未嫁前便已失贞,这是何等的羞辱,那长平侯必是不会再娶我这个残破之身了。

果然,在我的陈情上达父皇那里时,他暴怒起来,指责我荒淫无度,还扬言要杀了凌执越,把我贬为庶人。

我一愣,恃宠而骄惯了,自是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滔天大怒。

凌执越到底是为了保护我,居然想要自宫,被我拼命拦了下来。

我颤巍巍地夺走刀子,抱住他说:“你不许自宫!就算一起死,我也要你全须全尾儿的。”

我俩活像一对苦命鸳鸯,哀伤地抱在一起。

他叹气,只轻柔拂去我眼角的泪,温言道:“我能与公主一夜露水夫妻,已然是恩情深重,来世愿再为公主服侍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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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执越是我在万花楼救下的一个伶人,那日我女扮男装去喝花酒,正巧看见他被一群膘肥体壮的富婆戏弄,于是挥挥衣袖就把他赎了身。

他很会察言观色,在公主府跟着侍卫们偷练功夫,说要保护我,我感念他一心向学,直接提拔了他为近身侍卫。

我说,去他的皇家颜面,一起死就一起死,本公主也腻味了。

万万没想到,最后让我二人得以活下来的原因,居然是同我有婚约的长平侯南宫策。

他竟然没有介意,而是痛心疾首地说,我只是年幼懵懂无知,请父皇原谅我这一回吧。

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南宫策为了防止我逃婚和私奔,还说“愿将那位奸夫也一起随公主嫁到,可收为面首,陪伴她左右”。

奸……奸夫?我瞠目结舌,觉得他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

一言既出,轰动了整个京城。

父皇的震惊程度更是丝毫不亚于我,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慌了,想这长平侯果然是枭雄人物,竟然自愿戴长期绿帽,以表对皇家的忠心么。

事到如今,我哪里还能有拒绝的借口?

二。

听闻那长平侯对父皇劝说道,公主毕竟年幼丧母,缺少母后恩泽教诲,难免会恣意一些,他都认。

好嘛,好话全让他给说圆了!

京城中的舆论两极分化起来:女人们无不感概这等贤良夫婿天下难寻,男人们则倒吸冷气,佩服他勇气可嘉。

然而对我,当然是矛头一边倒的“荒淫傲慢”。

府里的耳报神告诉我这些,我也懒得控评,反正这么多年他们都这样以为了,便随它吧。

带着无比忐忑以及被削的准备,廿三日,黄道吉日,十六岁的南梁嫡公主孟柒玉。我在一个小雪纷飞的晌午出嫁了。

陪嫁队伍里,凌执越默默跟在后面,我扭头对他报以一个同情的目光,叹了口气,拂帘上了马车。

长平侯府就在京郊,本公主打了个盹的空隙,马车就到了。

“公主,长平侯府到了。”凌执越低低地在帘外唤我,把我从瞌睡中唤醒。

我手忙脚乱戴好鸳鸯红盖头,毕竟脸虽丢大了,气质这块必须捏得死死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臣长平侯南宫策,携府眷,恭迎公主殿下。”耳畔忽然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一猜便知是那个长平侯。

我轻咳了咳,喜轿外的凌执越伸手将我从轿中扶下。

隔着红盖头的缝,我隐约看见眼前的男人一双暗红云纹的屐履,并初步判断他应该比凌执越高不少。

哼,这也怪不得小月儿,毕竟他从小在戏院里吃苦惯了,哪来的营养跟他比啊!

小月儿是我对凌执越的亲昵称呼。

我正神游天外,幻想着以后怎么保护凌执越、跟南宫策斗智斗勇时,却被一旁的碧珠悄悄拽了拽衣角。

“公主!你该回礼了,合该与长平侯行平礼。”

我回过神来,漫不经心地屈膝对他行了个礼,其实心里是非常不情愿的。

身为堂堂南梁国嫡公主,上可跪父皇太后,下可受万民俯拜,岂有跪人臣之礼。

他倒是也不介意,而是兀自拉起了我的右手,温润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公主殿下,该与本侯去正堂见礼了。”

这时,我敏锐注意到一旁凌执越停滞不前的脚步,泛起一阵悲伤。

我心想,入府前,总得给他点警示,不能让他把小月儿欺负了去。

于是我大大方方地将左手伸到身后,右手依旧任由南宫策牵着。

接着熟稔拉过了凌执越的手,将他们二人的手搭在了一起,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啊,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俩可要好好相处,千万不要给本公主生出什么事来。”

此言意味深长、意惹情牵,长平侯想必也不是傻子。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新娘子把两位夫君的手放在了一起,还露出慈祥又得意的微笑。

我懒得掀开盖头理会,毕竟给这帮普罗大众开开眼,也是身为公主的职责。

南宫策笑得讳莫如深:“公主开心就好。”

而凌执越没有吭声,只兀自收回了手去。

“新娘跨火盆,来年红红火火!”喜娘终于逮住机会叫道。

我满意地松开他们的手,拎起长裙就轻巧迈了过去。

这一迈,我就多了个新身份:长平侯夫人。南宫策也多了个身份:嫡公主驸马。

三。

再热闹的喧嚣也有风烟俱寂的时候。

洞房内,我等得口干舌燥,自己掀了盖头,充满冷意地打量着这所房间。

红绸挂满房梁,床帷,头顶上则是“御赐良缘”的匾额。

我摸起桌上的鸳鸯壶,也不顾里面是什么,拔开瓶塞就喝了起来。

因为这嫁衣繁琐,不好如厕,我整整一天都没敢喝水,可算是折磨坏了!

嗯?等等,这水怎么是甜的,后劲还有点大……

事后我才回想起那压根就是合卺酒啊,于是喝得酩酊大醉,直接甩了鞋子,自觉爬上床睡觉了。

那夜具体也没记得什么,只记得有人悄悄步临我的床头,为我掖了掖被角,轻声说:“柒柒,你还是这么不胜酒力。”

笑话,本公主何、何时不胜酒力过?我大着舌头嘟哝了一句。

黑甜一觉醒来,我被十几个侍女围簇着去沐浴,心想这侯府规矩跟宫里有的一拼。

木桶内,我有些乏味地撩着铺满玫瑰花瓣的沐浴水。

听下人们说,这是南宫策特意引了城外的温泉水,因知道我自小体寒,供我养身。

我晓得他待我好,不过是因为嫡公主的身份罢了。

我无意间低头,觑到雪色柔荑与幽谷在水面下若隐若现。

不由得脸色灼烧,想起那夜与凌执越春宵一度,暗思自己竟是如此大胆。

耳畔忽然升起一个与那夜一般灼热的嗓音:“这温泉水,夫人用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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