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暗地里开始流行了这样一种职业。
商人的妻子们,因为对丈夫的疑心,开始聘用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前去试探丈夫的自制力,以及对婚姻的忠心。
这样的年轻女孩,被唤作为“糖衣女郎”,成为富贵婚姻里面,最危险的试金石。
从未想到过,某一天,我自己居然就成为了这种传说中的“糖衣女郎”。
而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将要对面前这桩婚姻做的,是摧毁,还是救赎……
二零零七年四月,乍暖还寒,二十三岁的我刚刚跳槽到一家知名企业,担任文员的职位。虽然工资不是很高,可是因为公司及个人的颜面,我开始格外注重起自己的外表。
第一个月的工资刚刚发下来,我就迫不及待地来到这座城市最好的“运动状态”健身馆,报了瑜伽班。
瑜伽,这是当今小资白领的必修课,不是吗?况且,据说练瑜伽可以让女人拥有更美好的身型,这会更有利于我今后的发展。
收费非常高,所以来这里锻炼的人,大多都是白领、金领甚至老板、富婆之类的人物,像我这样只拿一千多月薪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太虚荣了?
可是转念一想,多接触一些富人的生活,也算是对生活阅历的一种拓宽,即使现在累一些,毕竟算是见过世面,也许会对以后的工作及成长有很大帮助。
当然了,“运动状态”的条件相当优雅、器械齐全,学员们在完成自己的课程后,还可以在教练的指导下,去做一些器械运动,并有免费的咖啡、饮料和水果提供。还可以桑拿、按摩、美容美发。
虽然我没有太多金钱使用昂贵的化妆品和新颖的时装来包装自己,可是在统一着装的健身房里,我的青春就逐渐显现出来。很快,我成为本期学员里,最亮眼的一个。
久而久之,我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其中兰姐,对我最为亲密。很多次下课后,她都约我共进晚餐,并且从来不允许由我埋单。言谈中我渐渐得知,她的丈夫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老总,她在家做全职太太,尚无子女,每天的事情,无非就是健身、美容、购物。所以,她非常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时尚而有活力,且没有心机的女孩子做朋友。
年轻的我天真地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贵人”。我还曾小小地在心里幻想:某一天,兰姐发现了我的特殊才干,说服他丈夫,让我去他的公司,担任非常重要的职务,从此,我的职业生涯,飞黄腾达……
痛诉家史,我是无措的听众
我与兰姐的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七月份。那时正值盛夏,烈日炎炎,我们减少了去“运动状态”的次数。而兰姐却还是频频约我,我们多半在黄昏相见于咖啡厅里,享受着咖啡的醇香、西餐的精致,以及空调善解人意的透凉。
走得更近了,多多少少,会涉及到一些私密的话题。
我告诉兰姐,我曾经在大学里谈过一次恋爱,历时两年,最后因为毕业去留的分岐劳燕分飞。那一场爱恋,至今教我刻骨铭心。如今我已经毕业两年半了,才稍稍有一些勇力,去寻找新的爱情,只不过,目前还没有找到。
而兰姐,也开始在我面前辅展开她的婚姻。
兰姐告诉我,最初的时候,她与丈夫非常相爱。刚结婚那会子,两人也是一无所有。她丈夫是那种个性非常强的男人,不大适合给人打工,所以虽然能力非常强,但应聘到哪家公司,都会受到多多少少的排挤,最后只有放弃晋升的念头,得过且过地拿着千来块的死工资混日子,期待着自己当老板的美梦某一天从天而降。
后来兰姐不怕吃苦,去做业务,两年的时间,积累了一些资金。她毅然让丈夫辞掉了工作,自己做起生意。
丈夫果然是个经商奇才,只是五、六年时间,家里就买起了别墅,开起了宝马,兰姐自然也不用在外面劳累了。
可是爱情,却在这里打了个结。
兰姐不能生育。
知道这件事情不久之后,他便开始彻底不归了,越来越多地,兰姐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
那一夜,兰姐说到情深处,竟然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间。兰姐突然拉住我的手,哀求道:“妹妹,你一定要帮我,你帮我试试他,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不爱我了,是不是真的,习惯了拈花惹草!”
摇身一变,我成了试金爱情的糖衣女郎
起初我是不同意的,可是兰姐劝解我,说二十三岁,正是游戏爱情的年龄,所谓“年轻人犯错,上帝也会原谅”,并且,她也只是让我去浅浅地试探一下,她一个妻子,怎么会指使别的女人真的去和自己的丈夫做出什么呢?
我想想也有道理。好在我目前还没有男朋友,兰姐也一直对我不薄,姑且就帮她这一回吧。
见我点了头,兰姐立即像抓到救星一样喜逐颜开,并许诺给我一笔不菲的报酬。
我并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这笔报酬,对兰姐来说,也许只是九牛一毛,但对我,却可以节约我一年,甚至两三年的奋斗时间。
我听说过,当今社会,暗地里开始流行了这样一种职业,商人的妻子们,因为对丈夫的疑心,开始聘用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前去试探丈夫的自制力,以及对婚姻的忠心。
这样的年轻女孩,被唤作为“糖衣女郎”,成为富贵婚姻里面,最危险的试金石。
从未想到过,某一天,我自己居然就成为了这种传说中的“糖衣女郎”。而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将要对面前这桩婚姻做的,是摧毁,还是救赎……
与他交手,才发现游戏并不简单
通过兰姐的安排,我“拾”到了她的丈夫、“兴达”公司总经理方兴达的钱包。
在我归还他钱包时,他理所当然地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