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女总裁,结婚前月听到养了六年的情人打电话:“她的白月光回来了,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如他所愿,我放他走了
不过是个情人,哪有钱重要。
却不曾想他不知好歹,回过头来反咬金主一口。
于是我把他咬人的牙拔了。
萧启明回国了,我和他见了面,火速确定结婚事宜,打算联合两家之力把公司做得更大。
既然要结婚,我打算结束和林洲的契约情人关系。
我和林洲是在一个酒会上遇见的。
我正在和其他老总谈项目,忽然听到远处的巴掌声。
清俊的男服务生不小心把酒倒在一个穿着奢华的妇人身上被扇了。
“你知道这身有多贵吗?是你打工几辈子都买不起的。“
眼看他又要被打,我出面替他赔了钱,顺便拿到了妇人的电话,答应衣服会原样送回。
一点洗衣服的钱换得一条人脉可太值了。
“多谢你,我叫林洲,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他在酒会结束后找到我泪水涟涟地说道。
我瞧着他的脸,长得不错。
“你愿意做我的情人吗,签合同的那种,花销我会全部负责。“
一直工作实在无趣,我不介意花钱找点无伤大雅的乐子。
他好像受到了侮辱,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牙齿咬着嘴唇,一副清纯小白花的样子。
我还要工作,没时间和他耗,塞了张名片给他就走了。
第二天就接到了他同意的电话。
他在我身边待了六年,辞掉了工作,我养他。
唯一需要他做的就是对我的生理需求随叫随到。
这天我刚结束了两个月的谈判接了个大单子,打电话让林洲过来陪我放松放松。
我正躺在他腿上看书时接到了电话,是萧启明打来的。
他说自己昨天刚回国,想今晚约我见一面。
“明天吧,今晚我没空。“
我直接挂了电话扔在一边,起身吻上林洲。
他似乎被什么刺激到了,今夜格外卖力。
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九点,我联系上萧启明约他出来见面。
刚一起身,身旁的人拉住我的手:“姐姐陪陪我好不好。“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哄了他一声“乖“,然后迅速收拾出门,直接略过他脸上不甘的表情。
宠物要懂事,闹过头就该丢了。
我来到咖啡馆,萧启明早就挑好了位置,我坐上他对面的位置。
“好久不见,谢瑶。”
十年不见,他越发矜贵成熟了。
我开门见山问他找我有什么事谈,他慢悠悠放下咖啡,盯着我说:“我们联姻,两家互相扶持的话做生意会方便许多。”
“条件是什么?”我才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帮我一把。
“我不是你的白月光吗?”他喝了口咖啡半开玩笑道。
高中时我们在同一所学校,母亲勒令我多和萧启明接触,久而久之周围都在传我暗恋他,他出国以后又莫名其妙成为我的白月光。
我那时刚接管公司,每天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无暇顾及他。
“不过是别人传的风言风语,萧总也信吗?”
“这样吧,我们结婚后两家交换持股百分之五怎样?”我补充着条件。
现在萧家比谢家实力强大,且在政界有不少关系,这门亲事与我而言利远大于弊,更何况是他主动找来,哪有拒绝的道理。
当然,结婚前我会先把萧家摸个底朝天。
他点头答应得干脆,婚期定在一月后。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我,总归是块肥肉送到我嘴边。
回到别墅时,林洲走了,连带着他的东西全部搬空,打他的电话也是关机的。
桌上留了张字条:你白月光回来了,我会离开,勿念。
他竟然敢跟踪我!
走什么走,合约关系还没解除,我难道每个月平白无故给他一笔钱吗?当初真是瞎了眼,本来看中他没什么背景,谁知道他这么能作!
合约上明确规定由我选择解约日期,解约前他必须随叫随到,既然他玩起了失踪,我只好走法律流程强制传唤他。
打官司那天他戴着口罩出现,没有我的资金支持,他过得明显不如之前滋润了。
“谢瑶,我都说了会离开你成全你和白月光,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废话,我可没有义务每个月给你几十万挥霍。
我的律师拿出合同,声明若果不解约就追回之前我支付给林洲所有的钱。
林洲根本没料到我会做这么绝,公然在法庭上拍案叫道:“我妈生病了!这笔钱对你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为什么不能给我去救我妈!”
我包养他的时候他还只是大学生,没工作经验,这些年又被我养废,只能靠我的钱度日,但凡他之前少点赌博,他妈早就有钱去治病了。
“肃静!原告证据充分,法庭强制被告与原告解约。”
合同上白纸黑字的东西没人能抵赖。
一月后,我与萧启明完婚,公司顺利上市,萧家的一部分人脉给到我手上。
就在我埋头工作时,林洲来公司闹了。
林洲在公司楼下指责我为了金钱抛弃他这个相恋六年的男友,还到处向围观群众分发偷拍下的亲密照片。
我赶着去找陆总谈生意,招呼身边的人用十万块打发走他,同时报警告他侵犯我隐私罪。
陆楠是个典型白富美,富有学识,谈吐优雅,谈判过程中我稍不留神差点被她杀价杀得片甲不留。
我很敬重这个对手,这单生意对我而言很重要,是能不能在萧家站住脚跟的关键一战。
很幸运,第一次谈判我们以“合作愉快”为结束语。
该想法子除掉林洲,之前我一时糊涂心软,现在不连根拔除始终是个祸患。
我去了监管所,报警的罪名顶多关他一个月,显然消不掉他的贼心。
“谢瑶,你怎么那么无情,连我们六年的情意都舍得吗?”他的眼中蓄满了泪,颤巍巍说着。
情意?六年你情我愿的交易哪来的情意?
他觉得是我太凉薄,分明是自己心里好逸恶劳的贪欲在作祟,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当初是故意端不稳酒,主动和名流拉近关系。
“十万,买断六年,再敢来骚扰我,我会动用一切人脉让你死的比我破产早。”
说完我就走了,这种小事本用不着我费心,但是我女人的身份会让媒体对这种花边新闻极其感兴趣,当下是公司关键时刻,绝不能出任何意外。
萧启明结婚后我们单独住,周围环境清雅,是个适合工作的地方。
我把与陆楠的合作项目从头到尾过了一边,她很精明,把价格压到我能接受范围内的最低,我就算最后真的以现在的价格拿到这单也没多少钱赚,更何况还有二三轮谈判。
现在项目主要成本是选地,A市低廉的地价几乎都被握在市场龙头自己手里,想要拿到的话必然还要费很多精力,完全赶不上约定的收尾期。
“工作一天了,喝杯热茶吧。”萧启明穿着睡衣,领口微敞。
我甚至能隐约看见他的腹肌,不得不承认他比以前我所有的男人身材都要好。
“谢谢。”
他自然地拿起项目书看起来,好像我们已是多年老友。
“我手里现在有块地皮闲置,可能适合这个项目,你改天自己可以去考察。”
我不是没想过找萧家帮忙,但开了求人的口就意味着欠了人家的情。
“多谢。”我除了谢谢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毕竟人家不缺钱,甚至比我还有钱。
那块地的确便宜,面积也够大,只是过于偏僻,陆楠不一定愿意要。
我正在周围废弃的居民楼考察着,一块板砖从天而降砸到我脚边。
我抬头望去,是林洲。
这个疯子。
“记录一下,详细取证。”我对旁边的助理和律师讲道。
故意伤人未遂,进去不过几年又放出来,太不保险,要玩就玩把大的。
我依然没走,第二轮谈判马上来到,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这里偏僻,保留许多A市未发展起来时的传统建筑,民风淳朴,物价便宜,我想起了前一阵子网络上爆火的“十大宜居城市排行指南”。
若果能吸引人搬到这里或提高客流量,这单生意我就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我立即让人联系本市几个头部网红,出钱让他们宣传这里。
不过短短几天,这里客流量暴增,各大商家嗅到商机准备入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