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被渣男PUA至死。
死后,渣男和我亲妹妹在一起,他们霸占我辛苦创办的公司。
重活一世,我给渣男绑定了姨妈系统。
只要他想碰女人,就会血流不止。
上一世,我发现丈夫傅远出轨,却反被他PUA。
我们大吵特吵,雨夜里我冲出家门,不料被一辆疾驰驶来的大卡车撞得拖行10米,我的身体深深陷入轮毂里,痛不欲生。
我死后,才知道傅远和我亲妹妹早就在一起,他们霸占了我辛苦创办的公司。
“你恨吗?”四周响起了一道机械的系统声。
我握紧拳头:“我恨,我要回去,回去改变这一切!”
临行前,系统还送了我一个绑定系统,只要傅远想碰女人就会来姨妈,血流不止。
一道白光乍现我醒了,躺在医院,只是额头受了点轻伤。
傅远见到我像见了鬼,毕竟他没想到,我还能醒过来。
我掐了掐手心,我终于回来了。
“雅雅,你,你醒了?”傅远说话支支吾吾。
我点了点头,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地抱住头:“我只记得我被车撞倒,前面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
傅远一听喜上眉梢,连摆手:“什么都没发生,你就是想回娘家了。”
说罢还一脸欣喜地要抱我,不料被我狠狠推开。
我说:“我觉得一股恶心劲儿,想吐,你让让。”
一想到傅远这双手还抱过我妹妹,还有那根公用烂黄瓜,我就恶心得慌,瞬间yue了出来。
傅远还没反应过来,残渣物吐了他一身。
他瞬间变了脸色,但是敢怒不敢言,我就好笑地看着他。
我现在恨不得立马跟他离婚,可还不是时候,如果离婚他就能分走我一半财产,我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这时,妹妹刘芸来了,她看见我后,明显很不可思议。
也是,我命大,被大卡车撞都不死。
“姐,你居然没事?”
我露出一个假笑:“那你希望我有事吗?还是你有什么打算?”
刘芸一听慌了:“没,没什么,你想多了,我可是你亲妹妹,我们可是一个爹妈生的。”
你也知道我们是一个爹妈生的,上一世,你睡我的男人,霸占我的公司,我还没过头七就搬进我的卧室,躺在我新买的席梦思床上,穿着我的睡衣和姐夫乱搞。
刘芸现在过来不过是看看我死了没有,好名正言顺霸占我的财产。
我也懒得和她绕弯弯:“你放心,我死不了,医生说我健康着能活到99,就是不知道有些人能活多久。”
刘芸一听怒了:“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这么说,那我走?”
我两手一摊:“我可没说谁,你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
刘芸气得一扭一扭走人,傅远的眼睛就跟长在刘芸身上一样跟着她出了病房。
我很识趣,权当没看见。
翌日,傅远一早起来蹲厕所,他的双腿夹着,紧紧抱着小腹,看上去很难受。
我在空气中闻了闻,有股熟悉的血腥味。
狗东西,估计昨天我没配合他,他出去乱搞了。
我正在大厅“咕嘟咕嘟”喝着牛奶。
不一会儿,厕所传出一声响破天际的大叫:“血,血啊!”
我抱着胸,少见多怪,不就是来个大姨妈吗?
没多久,傅远脸色惨白地从里头出来:“老,老婆,我流血了。”
我瞥了他一眼,冷漠道:“哦。”
傅远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一点不关心我吗?我流了好多血?”
“哦,哪里流血?”
傅远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下体。
我大手一挥,帮他叫了一辆120。
还没上车,我就大声跟护士说:“你们快点啊,我老公下体流血了,不然来不及了。”
护士们一听傻了,男人下体流血,这是头一遭听说啊。
一行人手忙脚乱地将傅远抬到救护车上。
小区的大爷大婶们见到救护车就蠢蠢欲动,一颗吃瓜的心迫使他们越来越靠近。
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我扯着嗓子喊:“你们让一让啊,我老公下体出血,流了好多血,呜呜呜……”
“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这时众人恍然大悟:
“头一遭听说大老爷们下体流血的,该不会这男娃是个变性人吧。”
“啧啧,说不定就是在外头乱搞弄伤的舌,现在的男娃癞蛤蟆娶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这么严重,会不会男性特征消失啊?”
大伙儿乐呵,只有傅远一个人全程黑着脸。
我管他死活,我心里乐得在唱《好日子》。
狗男人,你也有今天,放心我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汽车一路驶到医院,傅远见到医生就狠狠地抓住他的手:“医生,快救救我,我好痛。”
医生左看右看没看出个所以来。
我好心提醒医生:“会不好是大姨妈来了?”
傅远狠狠瞪我:“刘雅,你疯了,我是男人怎么可能有月经?”
医生捋了捋胡须:“从医20年,从没见过男人也来大姨妈。”
傅远一听,心“啪嗒”碎了。
我赶忙上前安慰:“老医生妙手回春,包治百病。”
医生安抚了傅远:“等下我给你开点药,一吃就没事了。”
我去药房好心帮傅远抓了不少药。
走出医院,傅远抱着一堆痛经宝颗粒,暖宫贴,一脸愁容。
我却扑哧笑了。
回家后,看他这幅死样子,我很贴心地给他网购了99条白裤子。
傅远却像个坐月子的女人,躺在床上紧紧夹着裤子。
死夹子,看你能夹到几时?
到时白裤子一到,我让你天天红屁股。
系统跟我说,只要他想碰女人就会流血7天。
看这情况,他还有6天的好日子,真是期待。
不一会儿,从卧室里传出来鬼叫声:“好疼啊,疼死我了。”
他额头上都是汗珠,硬生生给自己泡了一杯我的红糖姜茶,腹部还贴上了暖宫贴。
最后他还尝试着向我开口:“雅,雅雅,你的那个给我用一下?”
我掏了掏耳朵,装作听不懂:“什么,你说什么?”
傅远脸青一阵红一阵,甚是有意思:“姨妈巾。”
我一脸不可置信,用尽我毕生的力气喊了一句:“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要用我的卫生巾?”
这一吼,我对面,周边的邻居应该都听到了。
当即就有好事的人,探着头往我们窗户边上看。
傅远感觉脸丢到了太平洋,我却心里倍儿爽。
我好心地拿出卫生巾,并言传身教使用方法,傅远才不好意思地躲去了厕所。
他磨磨叽叽,于是我好心地直接冲了进去。
只见他扭捏地扶着马桶艰难地站了起来。
我上下扫视了他一圈:“你,不会丧失了男性特征吧?”
傅远赶紧看了一眼他的档口,然后双手紧张地护住。
许是发现没问题,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晚上,他还想睡在我旁边,甚至手还不老实。
被我一个回旋踢,他就滚到了床底下。
然后他抱着枕头灰溜溜地去睡沙发。
这一夜,我睡得无比舒适,一夜无眠。
趁傅远这段时间无暇顾及公司,我就赶紧接管了公司。
公司里原本我的人被大换血,全换成了一群傅远招过来的废物。
不是年近60的老人,就是花瓶闷骚女人,我怒开了三十几个人之后才停下来。
当我坐在总经理办公室悠悠地用勺子搅拌咖啡时,刘芸带人怒气冲冲地推开了门。
“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开除了这么多人,是想一个人掌管公司吗?”
我扫了她一眼,她身后还站着曾经和我并肩作战的开国元老,我不知道她用什么方法说服了他们。
“哦?公司本来就是我的,我想开谁就开谁。”末了,我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她的工作牌——市场部总监。
要不是我被傅远蒙蔽了双眼,轮得到她坐这个位置。
我走过去看了看她身后的人,也许是被看得不好意思,刘龙垂下了头。
想当年我在淘宝囤货,从摆摊开始,摆遍了各个大学城。
那个时候没有一个大学生不认识我刘雅。
后来,我用第一桶金创办了自己的公司,然后招聘的第一个员工就是刘龙。
刘龙那个时候也刚毕业,一副稚嫩的青涩模样。
他脑子非常好,和我配合无间,所以我们才能一步步把公司做大做强,如今公司堪堪上市,傅远和我的亲妹妹就迫不及待要架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