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微小说小说在哪看_男友绑定了正义系统,花我的钱积他的德,重生后没了我,看你还能不能积德!阅读无广告

深夜,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身旁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冲散了我的睡意。

“叮——”

“恭喜宿主绑定正道之光系统。”

“只要你以后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本系统做不到!”

自称系统的电子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道。

我睁开惺忪的眼,想寻声找到这所谓系统的来源,却发现躺在我身边的男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

我们四目相对,他脸上夹杂的几丝狂喜和不自然还没来得及收好。

愣了一会,他轻声道:“抱歉,吵到你了,柳柳,我正想去上厕所。”

我点了点头,嘟囔着回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余光瞥到男友踩着雀跃的小步伐跑到外面的公共厕所。

呵,系统,难怪,一切原来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曾经有一个很火的话题在网上热议过,为什么现在的女生都不愿意陪男生一起奋斗?

而我,是那块有切身感受和经历的垫脚石。

我叫许心柳,是男友傍上富婆后,众人口中所谓拜金现实的女人。

我和郝仁贤在年少青葱的大学相识相恋,一起度过了无忧无虑象牙塔里的四年。

他人如其名,是个好人,同学们更是给予了他超高的评价,“堪比圣贤”。

看一个人靠不靠得住,就该看他的最低处,他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很好。

帮学妹修电脑,给收废品的大爷收集空瓶,去扶老奶奶过马路……

一开始,我对此乐见其成,甚至有几分沾沾自喜。

觉得自己可真是有眼光,找到了这样一个人品极佳的男友。

就连我妈也说,找男朋友,富不富俊不俊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善良,孝顺老人。

时间久了,即使因为男友要做好事,得拿出我不多的生活费去帮助拾荒老人,影响到了一些我们正常的生活,我也能勉强接受。

直到,我们毕业即失业,他助人为乐的问题也愈演愈烈。

没了父母的资助,我们得靠自己租房吃饭,而好工作岗位又不多,生活压力一下子陡增。

那天,发了工资,在去超市的路上,我们遇到了经历悲惨在街头卖唱的小哥。

郝仁贤用一掷千金的霸气抽出两张红艳艳的钞票给他,收获了一个感激的眼神,以及虚无缥缈的成就感。

可是一转头,他却连自己下顿的口粮都没着落,自己口袋没几分钱,还得靠我接济。

是的,现在租的房子,水电煤气,柴米油盐,都是我花钱。

我的家庭条件比郝仁贤好一些,我曾经提出和他AA,他恼怒说既然是男女朋友了,就该不分彼此,什么叫你的我的呢。

我想了想,确实,这都是一时的,以后都是一家人,也就不多计较了。

况且郝仁贤现在还没找到工作,作为一个好女友,我应该多体谅一下。

现在就业环境不好,他觉得上了大学就该做高薪又体面的职业。

高不成低不就,文科冷门专业的他到处拿着简历碰壁,所以工作迟迟没有着落。

而我,刚毕业自然薪水也不高,得养两个人,还得负责双方父母的节日红包,保健礼品,再加上男友时常漏财做善事的冤枉钱。

除了本职工作外,我还要去便利店兼职,其中辛苦,不言而喻。

看见本来是用来买肉买水果改善营养的钱,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到了别人的口袋。

我心里跟堵了团棉花,上不去下不来的,没忍住和他大吵了一架。

“你要做好事,我没意见!但要量力而为,这钱是我好不容易省下来的,你太过分了!”

生活的骨感撕扯着我,压得我崩溃,泪水决堤而出。

郝仁贤慌张地搂过我,给我擦脸,愧疚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柳柳,这几年是我亏待你了,等我找到好工作,就让你享福,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他又继续开口道:“可是我就是不忍心看人家那样可怜,我们是大学生,前途坦荡,这点钱算什么!”

“以后赚得多,就该多帮帮这样命运悲惨的人,好柳柳,乖柳柳,你就消消气吧。”

一通讨好殷勤后,英挺端正的脸上信誓旦旦,说着对未来的许诺,没几天我们又和好如初,甜蜜依旧。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

虽然又经历了其他几次类似的事,我们的生活因为他不计后果地慷慨相助,愈发拮据。

但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为这些小事断送了着实可惜,况且都是做好事,我也实在无法指责他。

直到——那天我的生日。

我早早下了班,换好一条新买的轻奢白色连衣裙,精心打理好妆容,来迎接这特别的一天。

收拾得当,我满怀期待地等着郝仁贤和我一起去我向往已久的空中花园餐厅过生日。

我甚至能想象到,我们在灯火摇曳,芬芳优雅的餐厅里,俯瞰夜色,度过一个美好夜晚。

左等右等,夜色渐浓,郝仁贤才姗姗来迟回了家,而空中花园餐厅也早已打烊。

桌上的小蛋糕奶油早已微微化开,一进门,他兴冲冲往我怀里塞了只包着塑封膜的毛绒兔。

满脸歉意地摸了摸我的头:“柳柳,对不住昂,今天你生日我回来晚了,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你看这个玩偶多可爱呀,像你一样软软糯糯的……”

我打断他继续说下去的话,心如死灰:“够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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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柳柳,我哪里做得不好吗?”郝仁贤满脸不敢置信。

我终于爆发了,满腹委屈道:“你对谁都好,就是对我不好!你前天才刚发了工资,难道我过生日就只配你送一个廉价的玩偶?”

“这,不是……你听我解释,我今天遇上卖水果的赵大爷,他最近身体不好,一把年纪了也没个孩子……”

“他平常不是经常多送我水果嘛,我就想着做人要将心比心,所以就用工资给他买了保健品。”

郝仁贤的声音越说越轻。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挺直了腰板继续说:“他和我爸妈年纪差不多,拖着病体卖东西怪可怜的。”

“我给了他一些生活费,你能理解的吧?”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容易心软,实在看不了这个场景。”

又是这一套,我扯了扯嘴角,心累得不想再分辩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郝仁贤赚钱的本事没长多少,助人为乐撒起钱来,倒是越来越爽快。

心火腾地燃了起来,我把蛋糕摔在他头上。

黏腻的奶油糊了他一脸,黑框眼镜要掉不掉,一脸蒙的样子,很是可笑。

发泄过后,我扔掉蛋糕盒子,平静地坐了下来说:“你倒是可怜别人,谁来可怜我?”

“我每天累死累活赚这么点钱,差不多全让你丢水里了,我甚至舍不得买一个好的包包。”

“快三十的人了,被同事嘲讽整天背着个帆布包!”

郝仁贤见状,顾不得一身狼狈,从身后搂住了我:“哎呀,宝贝,等下个月我发了工资,给你买那只KC家你中意的包包,别生气了嘛~”

我摇摇头,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淡淡说:“上上个月,你也是这样说的,你说要送我当生日礼物,可结果呢?”

没等他接着解释,我继续说:“我累了,真的,我们都别再耽误对方了,我没有你思想觉悟那么高,做不到牺牲自己,照亮他人!”

他似乎非常难以理解,语气尖锐:“你看看你现在,柳柳,哪里还有以前朴实善良的样子?”

“既市侩又自私,你身上这裙子得花不少钱吧?”他的面容突然扭曲阴暗起来。

“我用我自己的钱买的,和你有关系吗?”我冷冷地回击他,不想再和他多说了。

砰——

房门被重重合上,我胡乱收拾了自己少得可怜的东西塞进行李箱。

任凭郝仁贤如何哀求,我用最快的速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间我住了四年的廉租房。

八年了,该清醒了,也该结束了。

平静的表象下早已是伤痕累累,八年的感情一击即碎。

那份生日礼物只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二十八岁的生日,以我和郝仁贤惨淡分手画上句号。

踏上回老家的火车,我准备用距离和遗忘来治愈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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